nbsp; 时浩东见许晴睡得很安详,知道她一个女人要处理东华集团特别不容易,而且像她这种年龄,应该是女人的黄金季节,正是被男人捧在手心呵护的时候,而她却每天忙于公事,几乎没有休闲的时光,更生一种怜惜的感觉,直想以后有时间一定要好好陪她。轻手轻脚地掏出手机,接听电话,尽量压低声音说道:“有什么消息?”
“今天晚上鹿鸣街又被扫了,这次他们带队的是蔡光,大熊还是没有出面。”
时浩东思索起来,昨天晚上青山帮方面由蔡光带队还说得过去,毕竟鹏程街以前是蔡光的地盘,他对那里非常熟悉,今天的鹿鸣街却是金永权的地盘,仍然是他带队的话就有点蹊跷了。
而在今天之前,白沙街、鹰扬街、鹏程街、燕安街等四条街道已经被扫了,再加上今天晚上的鹿鸣街,东帮在沙尖子区的场子便只有骏发、龙图两条街道,以及天生桥总堂。
时浩东由此大胆推测,杂毛连续两天派蔡光出面是为了试探自己昏迷不醒的消息是否准确,同时又不想让青山帮的人受伤,才会派蔡光出面,那么杂毛的总攻也应该快了,也许就在明天晚上。
想到这儿,就对时攀说道:“你让人关注杂毛的动向,有没有什么消息?”
“没什么特别的,杂毛还是每天流连于夜总会找风流快活,倒是那个蝴蝶有些奇怪。”
“蝴蝶有什么奇怪的?”
“我让一个刚刚跟我,还没怎么露面的小弟,假装顾客进入杂毛的夜总会,监视了一天,可是都没有看到蝴蝶的影子。”
时浩东想起之前的推测,蝴蝶是新近来到沙尖子区的,很有可能是庄四海派来支援杂毛的人,说道:“那个蝴蝶可能不是杂毛的人。”
“不是杂毛的人?哥,你是说蝴蝶是青山帮总堂的人?”
“有这可能。”瞥了一眼许晴,续道:“我这儿说话不太方便,蝴蝶的事情以后再说,你让那个小弟明天就呆在杂毛的夜总会里,一旦看到杂毛有什么异动即刻回报。”
“明天?你是说杂毛明天有可能亲自带人杀过来么?”时攀注意到了时浩东的用词。
时浩东道:“恩,我只是猜测,不过这次是我们唯一翻盘的机会,绝不能有任何疏忽。”随即说道:“就这样,我挂了。”挂断了电话。
“怎么?明天又要砍架了么?”
时浩东方才一挂断电话,许晴就抬头望着时浩东说道。
时浩东道:“把你吵醒了?”
许晴道:“你电话响起的时候我就醒了。你明天和人动手,伤口会不会有问题?”说着的时候,轻轻摸着时浩东伤口边沿的肌肤。
时浩东被她摸得心中直痒,笑道:“别摸了,再摸我可要受不了了。”
许晴白了时浩东一眼,道:“你满脑子的都是这些东西?”
时浩东道:“好像这也是一个正常男人的反应吧。”
许晴娇笑道:“让我看看,一个正常男人的反应是什么样子?”说着去摸时浩东的胯裆。
时浩东连忙求饶道:“大小姐,你别闹了好不好,你把我的火撩起来,又不给我,你这不是折磨我么?”
许晴道:“就要折磨你,谁让你一天不规矩?”说着隔着裤子摸了一下。
时浩东欲火瞬燃,一把捧起许晴的脸,对着她的樱桃小嘴吻了下去,一只手探到她后背上摸索,待摸到乳罩的扣子时,便要解开扣子,忽被许晴抓住。
许晴的嘴被时浩东堵住,口中呜咽道:“不要,时浩东!”
时浩东非常尊重许晴便缩回手,放开许晴,意气勃发地道:“哼!这次就暂时放过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在我面前使坏!”
许晴娇笑连连道:“是,是!我们东哥好威猛,哪个敢不怕你?”说完靠在时浩东胸膛上,续道:“你最近小心一点,我听说畅想集团正准备在沙尖子区筹备一家博彩公司,总经理便由庄安俊担任。”
时浩东一听就明白,这家博彩公司就是畅想集团特意为了争取赌场而建立的,说道:“你是说赌场竞标要展开了么?”
许晴道:“还没那么快,最起码也要几个月才会正式招标。”
时浩东道:“那你打算怎么应付?”
许晴道:“我们当然也要建立一家博彩公司,才能和畅想集团、青山帮竞争,不过我的消息比他们晚一点,因此还在规划当中。”
时浩东“哦”了一声,道:“还真是苦了你了,每天要处理这么多公务。”
许晴笑道:“你只要多陪陪我,我就不苦了呀。”
时浩东听着她的话想到自己确实大部分时间没有陪她,心中感叹,没有说话,只是紧紧把她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