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车子,由鬼七开着车子往景阳冈酒吧驶去。
景阳冈酒吧位于白沙街,繁荣程度一般般,在沙尖子区来说并不算特别重要的街道,因此娱乐场所并不多,整条街只有三家酒吧,都是东帮的人在看场子。
时浩东等人的车子用了十分钟左右就到了白沙街,在临近街口时,时攀掏出手机吩咐下去,让后面的人先在外面停住,等电话通知。
时攀挂断电话时,鬼七已经将车子开进了白沙街,他不知道景阳冈酒吧在哪儿,于是向时攀询问道:“攀哥,我们往哪儿走?”
时攀来沙尖子区已经有一段日子,对沙尖子区的地形也算有些了解,而傻波是他的主要对手,自然更加留意,当即说道:“一直往前走,看见一块写着景阳冈酒吧的招牌的酒吧就到了。”
鬼七点了一下头,将车子的速度放慢下来,徐徐前行,一边打量着两边的招牌。不一会儿,果然看见前面有一家酒吧外面的广告牌上写着“景阳冈酒吧”五个大字,询问时浩东道:“东哥,我们是就在这儿停下呢,还是靠过去?”
时浩东看了一眼那个景阳冈酒吧,估算了一下距离,约莫相距十米左右,正好能看清楚景阳冈酒吧外面的情形,当即说道:“就在边上停下吧。”说完掏出烟盒,发给时攀一支,等鬼七停住车子又递给鬼七一支,随即说道:“先抽支烟,等等看。”随即和鬼七、时攀在车子里抽着烟,看着景阳冈酒吧。
这景阳冈酒吧不过是一家小酒吧,灯光也不算惹眼,好在外面的路灯比较明亮方才能将酒吧外面的情形看得清清楚楚。
这时景阳冈酒吧门口并没有什么人,冷冷清清,也不知是酒吧的生意本来就不好,还是傻波有特别吩咐。
过了一个小时,时浩东抽完第三支烟的时候,只见一个人走出景阳冈酒吧的大门,却是衣冠楚楚,举止从容的夏钊。随后傻波、阿勇及傻波的一干小弟相继走出来。一行人走到路边,傻波对着夏钊连连哈腰,显然是在极力讨好夏钊。
“哥,夏钊也在这儿,我们怎么办?”时攀也看见了夏钊,向时浩东询问道。
时浩东略一沉吟,说道:“你赶快打电话给时飞、钉子他们,让他们先藏起来,别让夏钊看见了。”
时攀答应了一声,急急忙忙的打起电话来。
时攀打电话的时候,时浩东看见夏钊上了路边的一辆轿车,随即开着轿车掉过头迎面开来,心知不能让夏钊看见,急忙吩咐道:“快趴下,别让夏钊看见。”说着当下伏下了身子。
时攀电话还没打完,一伏下就急声吩咐道:“夏钊出来了,你们赶快藏起来!”
时浩东等夏钊车子行驶的声音远去之后,直起身来,急忙看向景阳冈酒吧外面,却见景阳冈酒吧外面一个人影也没有,料想傻波等人返回景阳冈酒吧去了,又耐心等待起来。
时攀结束通话,对时浩东道:“哥,夏钊走了,他没看见我们的人。”
时浩东点头道:“那就好。”
时攀眼见景阳冈酒吧外面一个人也没有,又狐疑道:“傻波他们进去了么?”
时浩东道:“应该是,我也没看清楚。”随即问鬼七道:“鬼七你看见没有?”
鬼七摇头道:“我也没看清楚。”
时攀道:“他们会不会发现我们,进去叫人了?”
时浩东道:“应该不会,我们再等等看。如果两个小时阿勇还没出来,就带人冲进去,事到如今顾不得了。”
又等了半个小时,三人都有些心焦的时候,就看见阿勇和傻波联袂走出酒吧大门来。阿勇对着傻波不断点头哈腰,一张脸笑得合也合不拢,傻波则趾高气扬,满脸得意,显然是有什么特别值得高兴的事情。阿勇和傻波走到街边,阿勇发了一支烟给傻波,随即掏出火机给傻波点火,打火之际眼睛四下张望,待见到时浩东的车子时,立时回头看向傻波。
时浩东眼见阿勇看到自己的车子立时回头和傻波说话,有些反常,暗暗思索,阿勇这番表现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今天晚上夏钊和傻波说了一些话,致使阿勇反悔了,二是阿勇准备动手了。
不管这两种可能的哪一种,都要动手了,时浩东凝聚目光看着二人,只待一有动静就冲过去,口中吩咐道:“鬼七,他们快要动手了,准备。时攀拿好砍刀,待会儿听我的吩咐办事。”
“是,哥(东哥)!”时攀和鬼七齐声答应。鬼七一手扶方向盘,一手握着车钥匙,时攀则拔出了一把砍刀,单手握着。
三个人六只眼睛,同样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