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时浩东弹了弹烟灰,斜眼看着勇哥,说道:“阿勇,怎么你很赶?”
勇哥道:“不是,不是!”随即又急忙道:“是,是!刚才有个兄弟住了医院,正等着我去医院交手术费救命呢,东哥,你······你还有什么吩咐能不能快点说?”
时浩东心中冷笑,这厮还真他么的能扯,点头说道:“救命的事确实是大事,这样吧,我就直说了,我想向你打听点事,也不会耽搁你太多时间,想来也不至于误了你的大事。”
阿勇连忙道:”东哥请说。”
时浩东道:“傻波最近是不是有什么行动?”
阿勇道:“没有啊,就算有他也不会告诉我啊,我只是个无名小卒,哪有资格知道这些事情?”
时浩东道:“你刚才不是说傻波很看得起么?怎么又成无名小卒了。”
阿勇一怔,随即说道:“那是我信口雌黄而已,东哥千万别当真。您看我脸上的伤,都是波哥打的,他如果真的信任我的话,我怎么可能会挨打?”
时浩东看了看阿勇脸上的伤,但见脸颊浮肿,眼圈微黑,脑门上也有淤青,真被人用手打过,只不过是不是傻波干的就不一定了,问道:“真的是傻波干的?”
阿勇连忙道:“真,绝对是真的,东哥不信的话可以问问那边那四个人,他们都是我的小弟,我被波哥打的时候,他们也在场。”
时浩东可不大信阿勇的话,盯着阿勇的眼睛,说道:“阿勇,你真的不知道傻波的事?”
阿勇被时浩东盯着,有些慌乱,眼神闪烁不定,口上说道:“东哥,我真的不知道,如果您真想知道波哥的举动的话,我可以回去帮您打听。您留个电话给我,一有消息我就打电话通知你。”
阿勇眼神的闪烁虽然不易察觉,但并没有瞒过时浩东的眼睛,而且阿勇这段话大有问题,自己叫他过来帮忙,他推三阻四的,现在却主动表示愿意帮自己打听消息,足以证明他只是为了脱身敷衍自己而已。笑着说道:“你刚才不是不愿意帮我?怎么又突然改变主意了?”
阿勇眼中神色更加闪烁,说道:“那是因为我刚才没想通,我现在想通了,傻波算什么东西?怎么能和东哥相提并论。”摸了摸自己的脸颊,闷哼一两声,恨恨地道:“而且我跟了他这么多年,就因为临时出了意外,没办妥他交代的事情,他就当着兄弟们的面,我还有什么面子?这仇我非报不可。哼!东哥,我这就回去帮你打探消息,一定帮你干掉傻波!”
时浩东笑道:“看来你恨傻波也是恨之入骨啊。”
阿勇咬牙切齿地道:“是啊,我现在恨不得扒他的皮喝他的血。”
时浩东道:“那好,我也恨他入骨,不如我们找个地方一边喝酒一边谈怎么对付他好不好?”
阿勇脸现惊慌之色,正要开口,时浩东就对鬼七道:“鬼七,关门!今天晚上我请阿勇喝酒!”
鬼七冷笑一声,砰地一声把车门关上,随即绕到前排,坐上了驾驶位,打着火。
阿勇眼见要被时浩东带走,可不知会落个什么下场,连忙道:“东哥,我兄弟真的等着我救命,改天吧,改天我打电话给你。”
时浩东冷笑道:“要不要我让人去帮你兄弟先付了医药费?”说完掏出手机,斜睨着阿勇道:“哪家医院?”
阿勇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时浩东揣回手机,说道:“鬼七,开车!”随即说道:“少在我面前耍花腔,否则你消受不起。”
阿勇连声道:“不敢,不敢!”
时浩东说道:“那就好,傻波最近到底有什么阴谋,说!”
最后一个“说”字几乎连着口水一起喷出来的,直把阿勇吓得一跳。
阿勇随即满脸委屈地道:“东哥,我是真不知道啊,我要是知道,敢瞒您么?就是给我天大的胆子我也不敢啊!”
时浩东道:“好,很好!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说完掏出手机拨打了时攀的电话号码,说道:“时攀,你在哪?我这儿有个人皮子有点痒,需要打磨一下。”
阿勇听着时浩东的话心惊胆颤,连声哀求。
与此同时,电话那头响起时攀的声音:“哥,我们在兄弟酒吧。”
时浩东对着电话道:“好,我马上就到。”不管阿勇的哀求,对鬼七道:“鬼七,前面右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