募地,人群后面一个毛胡子大叫:“抄东西上!”
时浩东从毛胡子的话中听出来,这人就是先前与时飞对骂的人,猜到毛胡子就是这帮人的头。盯着毛胡子,大声喝道:“他么的,谁敢动下试试!”
屋中的二十多人纷纷看向毛胡子,寻求指示。
时浩东将一切看在眼里,心知眼前必须从毛胡子下手,当下提着铁铲迎着毛胡子走去,冷冷地道:“你就是这儿领头的?”
毛胡子眼见时浩东只有一个人还敢这么说话,不禁冷笑一声,抄起旁边的大锤,说道:“没错,我就是头,怎么样?”旋即又对发愣的二十多个工人喝道:“还愣着干什么?给我上!”
那二十多人抄钢管的抄钢管,提大锤的提大锤,捞铁铲的捞铁铲,各自抄起房间中所有能攻击的家伙往时浩东扑去。
这时,朱尚和朱锋刚好赶了上来。朱尚的心思比较灵活,在楼下时见时浩东在沙堆中捞铁铲,索性扛了三把铁铲上来,这时眼见双方开打,当即大声对时飞和朱啸天道:“接着。”先后扔了两把铁铲过去。
时飞和朱啸天接住铁铲,立时加入战团,随后朱尚也跟着冲了上去,朱锋犹豫片刻,大叫一声,壮了壮胆气,也跟了上去。
“叮呤当啷!”
五人提着铁铲和二十多人战着一团。
时浩东一马当先,挥动铁铲一连干倒三人,自己也不幸被一根钢管砸中,痛得直咬牙,却也激发出了血性,大叫一声,一铁铲狠狠地砍在砸他的那人的脑门上,那人脑门处鲜血直冒,歪倒在地上。
“砰砰砰!”
时浩东一连三铁铲狠狠砸在那人前胸上,只将那人前胸的几根肋骨生生砍断,那人因为昏迷了过去,却是连哼都没有哼一句。
这些都是工人,远远不能和好勇斗狠的黑道人物相提并论,况且就是黑道中的人,稍微胆小的,见到时浩东这时凶狠的表情,只怕也得胆寒。
围在时浩东身旁的六七个人眼见时浩东这么狠先是一怔,随即见时浩东双目血红地扫视过来,不由胆寒,情不自禁地往后退了一步。
“都给老子让开,老子来!”
就在这时,毛胡子大喝一声,挥动大锤向时浩东砸来。
时浩东看得分明,飞起一脚,在毛胡子大锤还没砸下来之前,踢中毛胡子的胸部,只将毛胡子踢得往后连退,绊倒地上的一块砖头,仰天栽倒。
“砰!”
毛胡子栽倒地上的同时,手中大锤砸在地板上发出一声响。
毛胡子甫一栽倒,便要再次爬起。
时浩东岂容他爬起?双手一紧,握紧铁铲迎着毛胡子的脸就狠狠砸了过去。
“砰!”
毛胡子的脸登时被铁铲的背面击中,头狠狠地撞在地板上,眼冒金星,还没清醒,忽然又见到时浩东的铁铲闪电般袭向自己的面门,登时被吓得魂飞胆裂,失声大叫起来。
就在这时,时浩东的铁铲硬生生刹住,时浩东一脚踩在毛胡子的肚子上,瞥眼见时飞等人和旁边的工人还在打,当即大声道:“住手!”
正在搏斗的众人听到时浩东的喝声,均望向时浩东,见时浩东手中的铁铲抵在毛胡子面门处,脚踩在毛胡子的肚子上,纷纷住了手。时飞、朱啸天、朱锋、朱尚等四人纷纷走到时浩东身后。
时浩东弯下腰,望着毛胡子冷笑道:“我兄弟是你让人打的?”
“是3f3f3f3f3f3f3f不是,是3f3f3f3f3f3f”毛胡子这时已经被时浩东吓破了胆,想要承认却又怕时浩东痛下杀手,想要否认却又不敢,有些语无伦次。
时浩东双目一突,厉喝道:“到底是不是!”
“是!”毛胡子被时浩东这一喝,不经大脑就承认了,旋即又苦着脸道:“这位大哥,我不知道他们是你的兄弟啊,要是知道的话,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啊!”
时浩东不理他的废话,回头对时飞和朱啸天道:“他交给你们处置。”
时飞当即捞起袖子走上前,笑道:“毛胡子,你他么刚才**得很啊!”说完一脚猛地跺了下去,旋即狠狠踢了起来。
朱啸天旋即跟上,两人对着毛胡子就是一顿猛踹。
好一会儿,时浩东道:“好了,都住手,我还要问他一些事情,别把他弄死了。”
时飞啐了一口,又狠狠跺了一脚,说道:“我哥问你话,你他么最好老实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