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攀和时飞麻利地换好了衣服,抽出藏在床底下的砍刀别上。时攀掏出手机一边打电话给周大志,一边和时飞走出房间。
二人走出房间的时候,时浩东也已返回房间拿了刀出来,等时攀打完电话,说道:“大志怎么说?”
时攀说道:“大志说马上就赶过来,让我们在小区外面等。”
时浩东点头道:“那我们下去等吧。”正要和时攀、时飞往门口走去,忽听得“吱呀”一声开门的声音,朱锋打开房门走了出来。
朱锋一整晚都在为找工作的事情发愁,在床上辗转难眠,而时飞的嗓门又大,自然听到了。他虽然性格懦弱,但心地却好,听说三人要去砍人,不禁担心三人的安危,问时浩东道:“表弟,你们这是去哪?”
时浩东知道他的性格,若是让他知道自己等人去砍人,那还不啰嗦半天?当下笑道:“刚才我有个黑道中的朋友打电话过来,让我过去喝酒,我知道你不喜欢和黑道中的人接触,所以没叫你。”
朱锋道:“表弟,我都听到了,你也别骗我了。你知不知道姑爹姑妈就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还要指望你传宗接代,继承香火,你这样子整天惹是生非,要是有什么好和歹怎么办?”
乡下人的香火观念极重,时浩东的父母也不例外,时浩东又是独生子,更是没少被父母催婚。
时浩东见朱锋果然啰嗦,本来是不用管朱锋看法的,但想到如果朱锋去父母那儿打小报告的话,少不得要向父母解释,于是一边思索,一边说道:“表哥,你还不信我么?我真不是去砍人。”说着的时候心生一计,打了个眼色给时攀,续道:“他们还在等着我,我回来再跟你说?”
时攀会意地轻轻点头,对时浩东道:“哥,我在门外等你。”
时浩东“嗯”了一声,对时攀道:“我马上就出来。”
时浩东的话才说完,朱锋就说道:“我来的时候,你爸妈还让我看着你,让你少跟人打架。现在这么晚了,有什么酒明天再喝也一样。”
时浩东正要说话,手机响了起来,心知是时攀打来的,对朱锋说道:“我接过电话。”掏出手机接听了电话,装模作样地道:“森哥啊!斌哥也在?兄弟们在催了?我马上就到,马上就到!”
合上了手机,对朱锋道:“表哥,实在没办法,森哥叫我,我可不能不去。你也知道森哥的地位,我想要在三口区做生意,可不能得罪森哥。就这样吧,我去了,回来再说。”说完不理朱锋的反应,和时飞大步走出了屋。
朱锋自也知道那个电话是时攀打的,可是眼见时浩东这样,也着实没办法。
时浩东和时飞走出住所,在屋子外面的过道上和时攀回合,走进电梯,下到一楼,时攀去开车,时浩东和时飞往小区门口走去。
时浩东走到小区门口,递了一支烟给时飞,点着烟,吸了一口,忽见小区围墙的拐角处有两个黑影一闪即没,心中一紧,莫非是那个坤哥派来的人到了?
又想对方就只有两个人,没什么好怕的,当下低声对时飞道:“时飞,小心点,可能有人在埋伏我们。”见时飞就要拔刀,又道:“先别动,等看清楚再说。”
时飞点了点头。
时浩东一边抽烟,一边以眼角的余光不时打量拐角处,却再没见到什么人影,却又疑惑,莫非自己多心了,那两个人影不是来伏击自己的?
正这样想,募地里一阵车子的呼啸声传来,心中一惊,急忙侧头看去,只见三辆面包车迎着自己冲来,当下大喊:“时飞快跑!”说着的时候,转身便跑。
方才跑得几步,只觉一条很大的白影挟着劲风擦身而过。
“轰!”
一张面包车撞在小区的围墙上,发出一声巨响。
“吱!”
那张面包车后面的两张面包车紧急刹住,蓦地里一人大喝:“下车,给我砍了时浩东!”
霎时间,三张面包车的车门刷地拉开,一条条提着明晃晃的砍刀的大汉自面包车中相继跳下来。
时浩东眼见前后都有人,想跑已经跑不了了,一咬牙,右手往腰间摸去,便要拔刀和对方硬拼。
就在这时,忽又听到一辆车子疾驰而来的呼啸声,回头一看,却是时攀开车冲了出来,借着那群大汉开来的面包车的车灯,隔着玻璃,只见时攀龇了一下牙,眼中闪现一抹凶狠的光芒,面包车竟是陡地加速冲来,显然时攀发了狠,要撞人了。
那些大汉见时攀开车撞来,纷纷惊叫闪避。
“吱!”
面包车忽地刹住,车胎与水泥地面摩擦发出一声刺耳的响声,恰如其分地停在时浩东面前。
时攀拉开车门,叫道:“哥,上车!”
时浩东心知此时与对方二十多人硬拼的话,恐怕讨不了好,当下和时飞跳上车子,顺手一把将车门拉上,拉上车门,便对时攀道:“快开车。”
时攀“哦”了一声,猛踩油门,车子急速蹿出,“砰”地一声,撞在停在前面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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