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寻找,也未找到她,难道是回仙界了吗?
去到花房的时候,我无意中看见桌上压着一张纸条,上面只有一个字:情。
我哑然失笑,懂了她的意思。
人走,情留,她还会回来。
打开花房的窗户,外面已经很凉了,我看看时间,凌晨两点多钟,我点着一支烟,吹了会儿凉风,也没了困意,抽完烟,回到阁楼上,鹿晓彤还在睡觉,我怕她在这儿睡着凉,把她抱起来,抱到下面的一件少女风格的卧室中,应该是雪樱的房间,我看见床头柜上有她的照片。
鹿晓彤还是体虚,抱她下来整个过程中都没醒,只是哼哼了两声。
安顿好鹿晓彤,我来到客厅,躺在沙发上,思考着这两天发生的事情,信息量还是比较大的,得捋一捋。
捋着捋着,倦意袭来,我渐渐睡着。
早晨起来,睁开眼,我发现身上多了一条毛毯,这别墅里没第三个人,肯定是鹿晓彤给我盖的,开观气术,她正在二楼的一个房间中,我去洗了把脸,上二楼,原来是在书房里看书,正在读历史。
“睡得好吗?”我问。
“嗯,还好,精神多了,”鹿晓彤放下书本,从椅子上起身,“我穿了这个,你不会介意的吧?”
她穿的是一套粉色的运动装,定然是雪樱的衣服,还挺合身。
“不介意,送给你了,走吧,咱们该出门了。”我说。
“去哪儿?”
“送你回去啊。”我说。
“……哦,好。”鹿晓彤略有迟疑,慢慢低下头去,看向自己的粉色运动鞋尖儿,可惜我不会读心术,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二人出了别墅,锁好门,天才蒙蒙亮,但很多商铺之类,都已经开始营业,毕竟是早上八点多钟了。
临出门的时候,我从夏良月家里搜刮到一千多块现金,可以应急,但这钱是不够雇直升机的,我打车寻到一家店铺,从兜里掏出一个金元宝,展示给柜台里:“麻烦看下,这个能当多少钱?”
这是从楼兰宝藏里偷来的,很软,感觉像是纯金块儿。
柜员是个老同志,他架上专业的眼镜,认真查看一番,点点头,冲我笑道:“真东西哟,从哪儿搞来的?”
“家里祖上传下来的,缺钱,急用。”我说。
老同志把金块放在计量器上,又用计算器计算了一阵,给我开出价码:五万块。
“才五万?”我睁大眼睛,“即便按照现行金价,打对折也不止吧?再说,这还有文物价值在里面呢?”
“呵呵,我们这是当铺,不是贵重金属回收公司,抱歉,只能给你开这个价,如果你不满意,可以再去其他典当行看看。”老同志说完,把金元宝又还给我了。
我想了想,又从口袋里翻出一个翡翠镯(不是李清照的那个),递给老同志:“劳烦您再帮忙看看这个。”
老同志接过玉镯,眯着眼睛鉴定一番,摇摇头:“你这是和田玉,不是翡翠,不值钱。”
“您看见里面的字了吗?”我问。
镯子内侧写的是古楼兰文字,什么内容不清楚,但这镯子在那一堆宝藏里,已经算是上乘物品了,估计是皇家的东西,古楼兰皇家宝藏,那可不是用材质来衡量价格的。
老同志仔细瞅瞅,依旧摇头:“看不懂,我也没兴趣懂。这东西,后人也可以刻上去的嘛!”
我沉下脸:“你就说自己不识货得了,别怀疑我这宝贝是赝品,实不相瞒,这是我亲手盗出来的,我尊重您,再给您一次机会,请开个合适的价格。”
老同志放下眼镜,皱眉道:“你是在威胁我吗?”
“我说了,再给您一次机会,一次发横财的机会。”我当仁不让道。
“呵呵,”老同志冷笑,“行,那我给你开个价吧。二百五,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