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提刑司的提刑使叫张伯仁,年约五十岁,比刘轩年长不少,见刘轩指名点姓要把我先放了,张伯仁面露难色说道,“他还牵扯一起命案呢……”
“你很清楚那不是他们做的。”刘轩打断了他,而后又说,“上面派你来告诉我这件事情,你应该也不想横生枝节,如果我在你的眼皮子底下跑了,你说上面会不会追究你一个办事不力的责任?”
刘轩言语很明显了,要么把我放了,他就乖乖听从安排,如果不放了我,他就不会配合,甚至会做出拘捕的行为。
至始至终我都是个无关紧要的人,张伯仁自然不想刘轩再搞出什么事情来,犹豫了几秒后对我一挥手,“你可以走了。”再对刘轩说道,“今晚会有阴司的人来接你,在这之前你就先呆在提刑司,也好可以趁这时间想想怎么应对阴司。”
我从屋子里出去,站在旁边看着刘轩和张伯仁二人,刘轩对我笑了笑说,“你在路上算对了,顶多再给我两天时间,我所查出来的就不会比你们知道的少,时不待我。”
我满是同情对刘轩说,“在恩施的时候你得罪了道门和玄门,在这边又得罪了神族和阴司,不过他们都没权利下了你的职权,你还是好好想想到底是谁在陷害你吧。”
能让提刑总司下了他的官职,我想除了外部的压力之外肯定还有其他原因,刘轩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让他来处理黄河的事情再合适不过,但凡提刑总司有个明白人的话,就不会在这个时候对刘轩动手。
不过刘轩被抓,我们的压力也就少了不少,河南提刑司的张伯仁比起刘轩来差的不是一星半点,跟张伯仁作对比跟刘轩作对要轻松不少。
刘轩把最后的希望压在了我们的身上,但我们却没有救他的足够理由,他还不算是我们的朋友,所以他在走一步险棋,在赌我们会不会救他,如果救他的话,他还有可能活下去,我们要是选择袖手旁观,那么他估计就九死一生了。
刘轩没有直接向我们求救,我也不表态,大刀阔斧离开了这里。
现在这个时节已经进入了多雨季节,还未到正阳观山下,天色忽然晦暗起来,乌云密布,不多时下起了雨,路上行人纷纷寻找避雨场所,我也到旁边一屋檐下等待雨稍微小点再赶路。
只是等了有半个小时都不见这雨有半点要停的意思,准备不再等雨停了,正要继续赶路的时候,见路上一行撑着雨伞的黑袍人低着头往前进,黑袍加身,遮挡住了他们肩上挎着的缚魂索,这群人显然是阴差无疑了。
他们前去的方向正好是河南提刑司所在的方向,我看见这一幕不由得叹了口气,阴差一般只有晚上才行动,但是现在刘轩刚被解职他们就来了,这么着急,肯定是有人在暗中故意整他,想要来个速战速决。
阴差走过后,我也冒雨回到了正阳观,他们很好奇我为什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我换了件干净衣裳后对他们说,“刘轩出事了,怕是活不过今晚。”
众人忙问具体怎么回事。
我将在提刑司所见的东西讲给他们听了,不过众人听后却百思不得其解,黄蕴秋道,“提刑司既然想要处理黄河的事情,刘轩是最佳人选,他们怎么会在这个时候突然撤了他的职?”
“你知道他们撤刘轩职的原因吗?”孙思仁也问。
我说,“好像是转轮王给提刑总司施压了,提刑总司又以刘轩的老师折损在黄河下,怕他意气用事为由撤了他的职,并且把他交给了阴司处理,我回来的时候看见阴差已经过去了。”
孙思仁对提刑司还是比较了解的,早在几十年前就打过交代了,听了我所说的话,却有些不大相信,说道,“提刑总司的地位相当于阴司的酆都城和道门的祖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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