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总唱的是什么歌,像他这么严肃的人,还会上浴室上歌,挻搞笑的,她的唇轻轻地抿成了一条线,嘿嘿地直笑。
听着听着,怎么五音不全的?夏淋额头闪过了三条黑线,与上次他给自己求婚唱的那歌,差这么多的,弧疑地抬正了头,想缩身离开,门一打开,差点就摔了过去。
“又干什么?”阮义冷着脸,喝了她一声,扫了下女人那姿势,底隐划过一抹邪笑,稍纵即逝,他手扶了一下她,还带有些水雾的湿意,扶好抽身就离开了。
尴尬地摸了下鼻子,夏淋状作无事地回了卧室取睡衣洗澡,还特地取了个宽松的,挂了睡衣出来进了浴室,她苦恼地又低下头摸了下小腹。
这下真的是自己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可怎么办?
过了五个月,再过六个月,七个月不显怀,那不是让人当成希罕物种研究了吗?
浴室步出来,夏淋头发出没有擦干,就留它水滴滴地垂了下来,他不理她,无精打采地又回了浴室,开着风筒有一下没一下地吹干了头发。
最近吃的好,喝的好,脸庞渐渐地红润了起来,也因此丰.满了不少。
看来男人是要哄他了,夏淋匾着嘴,眨巴了一下大眼,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自从跟了他后,发现自己越发的娇气了,有人说,好的男人,是滋养女人的护肤品。
果然不假,那粗糙的自己,已远远的告别了。
前脚披着头发走了出来,思索了N久,一见到男人已不在客厅,那勇气一下子就熄了,侧了下脸,看向书旁那边,透过门,望见坐在里面认真工作的他。
都说认真的男人最有魅力,此话讲的有几分道理。专注于一件事的时候,那股全神贯注的力量很能振奋人心,同样也能让人感受到非同一般的魅力。
不想打忧他,夏淋撩了一下头发,侧到了一边,低下头就步回了卧室。
她是先入睡的,隐约的到了凌晨的一点,感觉到冰冷的手掌滑到心口处,打了一个激灵,夏淋猛地坐了一起,头一下子就撞上了男人的下巴。
“搞什么?”本来他想摸一下胎宝宝,阮义有些纳闷地搓了一下自己被撞的发疼的下巴,另一边手轻搓了一下她的头,“痛吗?”
可夏淋还处于惊吓中,都说作贼的人容易心虚,果然一点都不假,撑在床上的一边手,惊魂难定地死死揪住床单,也在台灯的光线被男人宽大的身躯遮住。
“老婆,我就想摸摸咱们的宝宝….”
他的声音很小,看他那眼神有些渴望,夏淋也是上一次才知道,上一次和他走在商业街上,见到了一个刚满月的女宝,白白胖胖的,他说看了就好想去抱。
化到心坎儿了。
夏淋都觉得这男人是故意整她的,冷着脸炸毛地喝斥了一声,“半夜三更的,你不要睡,别害我。”
环在她腰间的手,渐渐地松开,今天的事情,她还没有和自己道歉呢!!
疲惫地揉了下太阳穴,阮义躺下来,不动声色地拉高了被子盖在自己的身上,背对着她。
夏淋也躺了下来,心情有些复杂,过了一会儿,她以为男人已经睡着了。
“明天别到处跑,你回去安排了工作完就出来,我就不进去了,在门口等我,我拿车。”
阮总并没有说要去那里?夏淋的心紧了紧,万种思绪从脑海中一闪而过,他该不会是陪自己做胎检吧,这么一想,她更加的难安了,明天还想回去和自己妈坦白一下。
这一边,女人睡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怎么也睡不着,而那一边,阮义很困,也受了她的影响,可与她置气,压根儿不想抱她,刚碰了一下又被吼了。
直到天渐亮,夏淋才睡了过去,而阮义在她睡着就起了身,折了出去,泡了一杯咖啡又去了书房。
一大早起来,一看钟表,夏淋紧揪了头发,那破老板怎么不叫下她,又睡过头了,匆匆地五分钟之后穿截整齐,还得顾及礼仪化好了妆。
一回到楼盘,给她们开了下会,夏淋一直在拖延时间,她让销售整理自己手上的签约业主资料时,拨了个电话给阮义,后者没响二声就接了起来。
一开口就气急,“怎么还不来,墨迹什么!”墨你妹,本小姐还不想去….好命苦。
“欸,阮总,能不能改天再去。”她小心柔着声音,纣好地说,说完屏住空呼吸等他的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