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行墨,没有亲眼看到的,就不要妄自断论,你那个外甥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自己心里清楚,你跟他对苏蜜做的,我他妈也清楚,我还没有跟你算账呢,你凭什么来骂我的人?”
藿绍庭从老远就听见薛行墨的声音,他接到她的电话,他吓的丢下客户,直接跑了过来,就算是她的错,没他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能说她,哪怕一句不好的话。
薛行墨冷冷的看着藿绍庭,突然不怒反笑了一句,“藿绍庭,原来你都查清楚了啊,可我告诉你,如果他出了什么事,我就算倾尽一切也饶不了你们藿家,当我们薛家是好欺负的吗?一条命,两条命的任你们宰。”
藿绍庭眯眼看了眼手术室的门,不知为何,他突然想到了前几天苏蜜拦着他去宰蒋百川,今天这女人是……真的宰了?
“呵!”他抬眸,眸色暗沉,声音嘶哑,气势如帝王一般的狂妄跟霸气,“如果是他欺负了苏蜜,不要说捅了他,就算是杀了他,又有何惧?”
薛行墨带着一丝不敢置信的目光看着藿绍庭,又慢慢消逝,只咬牙的瞪着他,“藿绍庭,你在南城只手遮天,可你他妈别忘了,杀人偿命,你不是大佬,你父亲还在京城,不要你全家的命,你最好不要太过份了。”
“手术重地,请你们不要在这里争吵可以吗?”一位护士从远处走来,看了眼两个男人道“请问谁是病人的家属,跟我来签个字。”
薛行墨看了眼两个抱在一起的人,眸色冰冷的跟着护士走了,藿绍庭这个人果然深不可测,藏的深不说,还句句带刺,言语间对苏蜜都是维护。
妈的,护犊。
藿绍庭感觉到怀里的人又哭又在发抖,他皱眉的拍着她的后背,擦着她的泪珠,那失神的样子让他心疼的不行,“别哭,别害怕,我在这里,我来了,我不会让你有事,别怕啊!”
暂时他不能问她发生的经过,她在害怕,她在发抖。
“绍庭,你知道吗,我杀人了。”苏蜜一边哭,一边六神无主的拽着他的衬衫,声音都哑了,“我没想杀他的,我没有,我就算在讨厌一个人,我都不会那么做的,我不知道怎么的就……怎么办,绍庭,怎么办?”
她哭的太伤心,让他的心都跟着碎了,捧着她的小脸,亲了亲她冰凉的脸颊,皱着没,声音温柔的安慰,“我知道,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他还没死,他还在手术室里,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别担心,你还有我。”
苏蜜哭的更汹涌了,双手捂住的搅着他的衬衫,哭的几乎绝望,似乎没有听到他的声音似的,自顾自的道,“他要是死了怎么办?要是跟凌白一样的死了,我怎么办,我是不是要牢底坐穿?到时候你跟思白怎么办啊?”
她都想到这里了,他有些无奈的拍着她的后背,又放在她的头顶抚摸她的头发,声音沙哑又极尽温柔,“小乖乖,别怕,你老公在这里,谁也不敢定你得罪,再说,他还在抢救,没事,老公跟你保证一定没事。”
“我好怕,那么多的血。”苏蜜想到家里的场景,她就浑身头皮发麻,五年前的凌白在她怀里浑身是血的样子又冲入脑海,一想到那种场景,她整个人都快沉溺,要窒息的错觉。
藿绍庭看出她的不对劲,抬手拍着她的后背,带了一点劲,“都过去了,就别去想了好吗?蒋百川只是受了一点伤,不会有事的,相信我。”
“真的吗?他不会有事对不对?”苏蜜仿佛看到希翼的光,看着他的镇定从容的点头,她才微微的好了一点。
藿绍庭看她明显相信了,心里松了一口气,严肃的脸被那抹红色的灯光照着,显得有些可怖,眯着眼,第一次希望一个欺负苏蜜的人能够平安。
妈的,他就说,不要去薛家,看,总会出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来,他相思不说,还让她跟儿子在那个小房间里受苦,现在就出了这种事,他不担心那个小屁孩,他更担心他的小乖乖。
门被打开,苏蜜站起来,薛行墨早一步上前抓住一声就问,“百川怎么样?”全然没了往常对他恶劣不管的模样。
“病人的情况不是那么严重,你们可以放心了。”
苏蜜听到这一句整个人仿佛要瘫软下来,幸好一只手一直托着她的腰身,他没事,他没事,幸好,幸好。
医生看着他又继续道,“虽然不是很严重,但也要住院观察两天,等好了才可以出院,”
“好,我知道了,谢谢医生。”薛行墨对着医生笑着点了点头,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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