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解释清楚那天高炮五团为什么会故意拖延,岭南军区的人不给师傅面子,当着师傅面说要严肃调查这件事,扭头就忘到了脑后,直不痛不痒的叫来高抛五团的政委训斥了一顿,写了检讨就发那个过了他,那家伙还狡辩,说是当时一路上都在排查过往的船只,想抓到漏网之鱼,所以没有及时感到。师傅明知道他们有猫腻,却又无可奈何,当然生气了。”
“哎。”
李锋叹了口气,没什么好说的,部队里也不全是干净地方。
洛天衣嘴里那个吴司令员他当然知道,就是吴公子他爹吴晓阳。吴公子那家伙能在羊城开着军牌车招摇过市,欺男霸女也是经常的事,猖狂了这么多年都没人管,足以看出他老子吴晓阳是个什么货色。
甚至市井间都有传言,说吴晓阳在岭南省军区后面搞了块部队的地给自己修了个湖边别墅,从外地移植来名贵的树木,可以说明目张胆把那里当成了自己的私宅,平日经常在那里搞聚会,谈笑皆权贵,往来无白丁。
李锋没打算去针对吴晓阳做什么,对方背后靠山很硬,想搞倒他并不容易,还会平白无故得罪一大帮人,没意义。只要对方不来招惹他,他不会主动惹事。
洛天衣要去安慰师傅,李锋把她送出去,正要关门,酒店的服务员叫住了他:“李先生,楼下餐厅有个姓季的女士在等您。”
姓季,那就是只能是季如兰了。
李锋来到餐厅,一眼便看到了坐在那里吃着一碗面的季如兰,他走过去在对面坐下:“你怎么来了?”
“来这边吃碗面。”
季如兰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继续吃面:“你没受伤啊,不是说差点被火烧死吗。”
季如兰平常基本都在羊城打理公司,专程跑鹏城来吃面,李锋是不信的。
他没好气道:“如果慢一点就真被烧死了,每次来你们岭南,都如同走了趟鬼门关。你说我是不是跟你们岭南人天生反冲。”
季如兰跟他针锋相对,说道:“那我倒要求求你以后别来岭南了,来一次这边就要爆炸一次,幸好这次死的那些都是该死的,没有把无辜群众牵扯进来。连我爷爷都说你是颗扫把星,走到哪都能惹出事来。”
李锋挑了挑眉:“哦?你家老爷子这么说我?那我倒要多谢他夸奖了,扫把星归扫把星,好歹我也入了他老人家法眼,这个国家能入他老人家眼的有几个。”
“你脸皮还真是厚啊。”季如兰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被李锋的厚脸皮彻底搞无语了。
“你家老爷子还说了我什么?”
李锋猜出季如兰今天来找自己绝不是一时兴起。
因为季老爷子曾经乱点鸳鸯谱搞得大家很尴尬,季如兰应该不会当他面提起季老爷子才是,她既然提到了季老爷子,恐怕是带着季老爷子的话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