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幽姐不肯让我碰她,我们认识三年了,这还是她头一回拒绝我。
我很沮丧,第二天早上,我睡到九点多才醒。贾璐涛恰好给我打来电话,焦急地催我,我干脆洗洗头就去上班了。幽姐坐在客厅里逗俞凌,连看都不带看我一眼的,她还在闹气。
我走后,心里像笼罩着一层雾霾,总有种不太好的感觉。
到了公司,贾璐涛已经带着高管和设计师们在办公室等我了,我走进去,把一大包垃圾直接倒在办公桌上,大家立刻七手八脚翻找起来。
“咦!这里有张吉泽千雪的素描,日本人上班也开小差吗?”
一个年轻设计师嘟囔了一句,又道:“下面还有句日语,写的好像是诅咒啊!莫非这个设计师和吉泽千雪有矛盾?”
他的话立刻吸引了我的注意,我才要朝他伸手,贾璐涛却把那张素描接了过去,他懂日语,看了一眼道:“什么呀!这句话是在诅咒吉泽千雪的老公,说他是个老变态,愿他早点死,让吉泽千雪能得到解脱!”
说完他就把素描扔了,这素描可能是一个暗恋吉泽千雪的人画的,但对红蚂蚁来说,没什么价值。
不过贾璐涛的话对我却是一个提醒,我走过去从垃圾桶里捡起那张素描,画中的吉泽千雪身穿和服,优雅美妇的神韵十足,下面却是用铅笔写的一行歪歪扭扭的日文字,想必就是贾璐涛所说的了。
霎时间,我仿佛明白了什么,吉泽千雪那天让曹晓锐在抗日纪念碑的底座上干她,做出这么挑战伦理的事,会不会跟她婚姻的不幸福有关?
日本是个很变态的民族,不仅那些著名的影视剧,就连新闻里也常常提到。比如,有名的动作片女优七海奈奈就曾自爆,她的初夜是高三那年夏天,跟父亲出浴时被父亲强行夺走的,而且她父亲事后点起了蜡烛,让她觉得是很美好的回忆。
另外,我还曾读过一条消息,说二战以后日本只有两样东西变得越来越硬,一是鞋,二就是女人。最明显的女权标志,是女人性观念的改变。日本女人对性虐待、汽车性爱、换装性爱颇感兴趣,甚至把出轨、乱伦当成时尚进行追逐,她们内心中似乎涌动着一股渴望,就是要把所有束缚自己的东西尽情践踏,好从中获得释放、自由的快感。
至于她们为什么这么做呢?我自己想,也许跟日本的地缘特性和历史有关。日本是岛国,地震频繁,而且几千年来一直实行严酷的等级制度,贵人不把草民当人看,男人不把女人当人看。这些内外因素相叠加,自然就容易使得日本人形成一种强烈的恐惧、乃至自虐的心理。
这就好比一个能力有限的弱者,受到外力压迫,懦弱的无法抵抗时,只好通过自残来减轻痛苦。而女人,其实相对于男人来说,更是社会的底层,社会的重压最终都落到了女人身上。
女人受尽压迫,内心积累的恐惧自然更加强烈,这种恐惧通过集体无意识而代代相传,等到了比较开明的现代,女性的生存空间变得比较大了,就会以报复般的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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