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赶,显然是偷拍的。
贾璐瑶是两个多月前从美国回来的,她经过一年多的治疗,病情基本没问题了;回国后,她第一件事就是联系我,但我跟她也就是吃过几顿饭而已,连手都没再碰过。
我嘴角抽了抽,“姐,你别疑神疑鬼的,贾璐瑶跟我就是普通朋友,两年前的冬天,我帮她在武夷山悬崖上摘过茶叶,然后就跟她和贾潞涛慢慢熟了起来。再后来,我跟贾潞涛关系越来越好,就在红蚂蚁入了股,白云庄的案子,我也是通过他才托贾市长压下来的,但我跟贾璐瑶真的没什么,你不要想多了。”
话这么说着,我的心却不禁相当惊慌,因为幽姐表面上温柔大度,但在情感这种事情上,她特别的小心眼、爱吃醋。
这一年半以来,她在美国带孩子,处理白父去世后遗产上的一些争议,有些争议相当凶险,她为此跟兄弟姊妹们打官司,即便在那种时候,她仍然不忘旁敲侧击地提醒我,老老实实为她守身如玉。
我经常去看宋念玉,但每回都是只待一会儿,而且几乎回回都给幽姐报告备案,对于宋念玉,幽姐算是默认吃瘪了。但是,贾璐瑶和林雪跟我之间那些事情,我一开始就感觉到,幽姐绝对接受不了,所以从来没敢告诉过她。
不过,我在贾潞涛的公司工作,跟幽姐聊天时难免会提到他,而且去年我通过贾潞涛,终于说动了贾市长,把白云庄的案子暂时压住不再调查;幽姐听说这件事后,高兴之余,却仿佛出于直觉一般察觉到,我和贾家的关系有些微妙之处,她很快就疑心到了贾璐瑶身上,有所暗示,但从未明说。
话说回来,我真没想到,向思渠居然这么狡猾,他竟然偷偷调查起了我。幽姐说他在美国醉生梦死欠下了赌债,幽姐和白家当然不管他,他为了要钱,去年白父死后,居然在葬礼上闹起来,白家人之间尚且维持着表面的和平,当然不会容忍他那么干,就将他彻底赶走了,他似乎在几个月前偷偷回到中国,我早就预感到他会对我不利,但怎么也想不到,他居然在查我跟女人的关系,这家伙真够阴损的。
我静默了,幽姐仍然疑惑地看着我,良久,才情不自禁般的靠在我肩上,小手抚摸着我的大腿道:
“小凡,你不要怪姐姐多疑,现在咱们孩子都这么大了,姐就想早点跟你结婚。而且你也知道,有些遗产,我爸爸给在了俞凌名下,现在俞凌名义上还是向思渠的孩子,这很危险的,只有咱们结婚了,俞凌的权益才能得到完全的保障,所以,你可千万不要再跟别的女人有什么事.....”
“你放心好了,姐!向思渠是想破坏咱们,好从中牟利,咱们不能上他的当!”我搂着幽姐的小蛮腰道,心里却因为欺骗她而非常痛苦。谈到过去的事情,我不否认,跟贾璐瑶和林雪走到发生关系的边缘,部分原因就是我的色谷欠在作祟,关于这一点,我真的没有勇气告诉幽姐。
“嗯嗯,”幽姐在我怀里,身子越来越软,她的手指在我腿上慢慢打着转,过了好一会儿,忽然神情古怪地道:“小凡,那贾家既然对咱们有这么多恩惠,宋念玉也帮了咱们不少忙,姐想跟他们都见见面,吃个饭,你看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