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我其实从来没有恨过你,因为我从来也没对你安过什么好心!”
说完这些话,杨光又踢了我的脸一脚,才心满意足般回到了原位。
“把那个贱人弄过来!”杨光朝左喝道,两个保镖立刻许洋洋架了过来,扔在地上。其中一个仿佛已经知道杨光的意图,俯下身用力撕许洋洋的衣服,许洋洋像疯了一样去推他。
“老实点!母狗!”保镖狠狠打了许洋洋两记耳光,许洋洋马上吓蒙了,手落在地上不再反抗,保镖狞笑着将她的衣服全撕开,白花花的身体顿时暴露出来。
我看的清清楚楚的,脑袋气得仿佛要爆炸一般,但断骨处和被殴打的地方,都像刀割一样疼痛,我竭力仰起脑袋喊道:“杨光,你们住手!”
我话音刚落,旁边的保镖立刻踹了我脑袋一脚,把我踹得眼冒金星:“住你麻痹!闭嘴!”
杨光更是理都不理我,狞笑道:“小王,小李,你们不是早就想草这个贱人吗?现在给你们机会,使劲草,草死为止!”
架着许洋洋的两个保镖大喜,马上脱掉裤子;其中一个大腿特别粗壮的,先骑了上去,许洋洋顷刻间发出一声惨叫,那保镖使劲拍打着许洋洋的胸脯,像畜生一样动起来。
面对那一幕,我只能痛苦的闭上了眼;但杨光却叫人用手指使劲抠在我眼窝子里,逼我看,我只能又把眼睛睁开,就见那个保镖像个变态一般,一边痛打许洋洋,一边凌辱她,许洋洋的惨叫声在偌大的空间里回荡着,撕心裂肺。
似乎过了很久,保镖哆嗦几下,心满意足地下来,另一个立刻骑了上去,这个家伙更变态,居然掐住了许洋洋的脖子。
到得后来,许洋洋连声音都发不出了,像死鱼一样躺在地上,任他们柔躏。最后她已经不成人形,杨光拾起那根沾满油漆的钢管走了过去,将钢管猛力捅进她的身体,许洋洋的眼珠顿时往外鼓了一下,嘴角抽搐着吐出了白沫。
见到这一幕,我早已忘了再也不哭的誓言,眼泪像决了堤一样流出来,想要呼喊许洋洋,却哽咽的一个字也说不出。
留下死活不明的许洋洋,杨光又把狠毒的目光投向了宋念玉。宋念玉早已吓呆了,目光和杨光一碰,她顿时像只小羊一般,恐惧地缩起了身体。
“杨光,你想干什么?!”我见他盯上了宋念玉,心里猛地卷起一片烈火,无边的恐惧和愤怒几乎要将我吞噬。
“放心,宋念玉身上有慕玉的血,我绝对不会叫男人侮辱她的。”杨光毒毒地笑道:“而且,我还要她帮我一个忙。”
杨光刚说完,那个捧着骨灰坛的保镖立刻凑过来,打开坛子,杨光抓起一小把骨灰,仰起脑袋倒进了自己嘴里。
见杨光这么做,我和宋念玉顷刻间都呆若木鸡,继而一股呕吐的欲望死死攫住了我,杨光竟然在吃欧阳慕玉的骨灰,看到这情景真比死还要让人难受。
宋念玉从震惊中惊醒过来,又开始死命挣扎,大骂杨光,杨光示意保镖打了她一个耳光,她被打得呆住了。
杨光又吃了一小把欧阳慕玉的骨灰,吧嗒吧嗒嘴,自言自语般地道:“当年我那么喜欢你,你却因为我又丑又没钱而对我毫无感觉,后来你倒是嫁了个有钱而且长得好看的人,可你真的幸福吗?你才二十三岁就死了,你这辈子到底得到了什么?”
说完,他收敛起一脸的悲色,恢复了刚才的神情,又对宋念玉道:“你是唯一身上有慕玉的血的人,现在过来,把她的骨灰喂我吃!”
听杨光这么讲,我忍不住真的吐了,宋念玉当然死活不肯,杨光突然叫一个保镖掏出刀子,插进了我的左颊,又道:“你不肯吗?那我就先割烂他的脸,再砍下他的脑袋。”
我能感受到那把刀子的冰凉、坚硬和尖锐,情急之下我真想学宋白用手杖打我时一样,歪过脑袋,将脸颊从刀子上抽离,然后用嗓子往刀刃上一蹭,免得宋念玉被逼迫做这种事。
不过我的脑袋被两旁的人按的死死的,连话都无法说,更别说动了。
“好吧,我同意,你不要伤害小凡!”宋念玉泪眼模糊地看着我,为了我,她竟然答应亲手将母亲的骨灰喂给杨光!我感到整个世界都被粉碎了!
宋念玉颤抖着小手喂给杨光一小把,她这时早已哭成了泪人,正当她去抓第二把的时候,门外却响起了清脆的喊叫:“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