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鲜红的血迹顺着嘴角,留了下来。
“呦,受我一圈,还能这么站着,不错,不错,是个扛打的把子,木桩子,沙袋大多了,今天拿你练练手也是不错的。”
那大汉满脸的疤痕,纵横交错,一说话,脸上看着狰狞的可怕。
方东城只感觉肚子里疼的叫嚣,不停的翻江倒海,他咬紧牙关,瞪大了眼睛,四肢用足了力气顶在门上,手指尖的指甲已经从肉里硬生生的脱离了出来。
血顺着胳膊,衣襟,像汩汩的泉水一般,不停的往外冒。
那四个大汉根本看都不看一眼,沙包大的拳头如雨点般,密密麻麻的落在身上,都已经来不及痛,也感受不到痛是什么滋味儿。
他咬着嘴唇,嘴唇上破了皮,牙缝里也在滋滋的冒着血。
那几个大汉呼哧呼哧喘着气,互相看一眼,同一时间在胸腔落下四个拳头。
只听“嘣!”一声,像是有什么断裂了一般,方东城跪在了地上,两只胳膊已经撑在墙上,一条条的血道映在雪白的墙上,看着触目惊心。
“你,楚炎,有种就杀了我,你这个卑鄙小人,趁人之危!”
楚炎走上前,蹲下身,挑起他的下巴,吐了一口痰,“就你,我杀都觉得脏了我的手,你只是个给路川泽打工的小喽啰,何必这么这么卖命呢?嗯?”
说罢,接过身边人递来的手帕,擦了擦满是血迹的手,扔在了方东城的脸上。
“把他给我打到趴在地上为止,他说的,要想进去,必须踩着他的身子过!”
话落,一群人瞬间蜂拥而上,对着半跪在地上的人,一阵拳打脚踢,每一脚都卖足了力。
不一会儿,方东城面目全非的倒了下去,闭上了眼。
“这么不经打,还逞什么能,真是自作自受,纯属活该!”
一群人让出一条通道,直通病房的大门。
楚炎踩在方东城的脸上,似解气一般,用足了力气,捻着身下人的脸颊。
他轻轻推开病房门,在方东城的衣服上蹭了两下,才走了进去。
路父看着已经半死不活的方东城,眼里冒出了怒火,将撑开手臂,将路母拦在身后,警惕的看着楚炎,大呵一声,“楚炎,你这是要做什么!”
楚炎迈着步子,脸上挂着让人捉摸不透的笑,“路伯父,我们好久不见,见了面,你怎么这么凶呢?后生对你可是充满了尊敬啊!”
“尊敬?”路父到底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身不倒,影不晃,指了指地上的方东城,从鼻子里轻哼出一口气,“你楚炎的尊敬就是伤害我的人?”
楚炎回头看了看地上的方东城,不以为然的说:“他啊,他和你们家儿子路川泽学的太过目中无人,我很不喜欢他看我的样子,怎么说,我好歹也是楚氏的总裁吧?他只不过是一个打工的狗腿子而已,用那种不屑的眼神看着我,我浑身不舒服!”
路母躲在路父的身后,紧紧拽着路父的衣襟,瑟瑟发抖,“你,楚炎,你太大胆了,你就不怕我们报警吗!”
“报警?”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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