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可以没有如果,但是我还是想说,我会依旧这么爱你,只是不会像之前那样不知好歹的对待你。”
深情的表白也只有他一个人听得见,也只会有他一个人,只有一个人的时候。
路川泽仿佛做了很长很长的一个梦,梦里有许默然的哭泣,有她的诉说,原来他与她的感情已经这么深了,原来那四年间,她一直在他的身边。
“默然,默然.......”
几天不说话,不喝水,一开口,嗓子如被刀划过一般,刺耳的沙哑。
楚炎说到情深处,已埋在自己的思绪中,久久不能平复,自然没听到从另一张床上,传来的声音。
缓缓睁开眼眸,那如墨般幽深的眸子,在阳光下,反着光,像剔透晶莹的黑宝石,蕴藏了无数的意味。
“默然,你在哪,在哪!”
路川泽一动身子,立马疼痛感游遍全身,痛的不禁倒吸一口凉气,皱紧了眉头。
怎么回事?怎么这么疼?
他低头一看身上盖着的被子,被子上印着医院的标记,先前在无人岛发生的事情,如潮水般一股脑的涌入脑海。
他为救工人受伤了.......
这就是最后仅存的记忆。
伤口传来的疼痛让他好奇自己到底是受了多重的伤,一只胳膊还没抬起来,又无力的垂在床边。
一转头,本想看胳膊,却看到许默然躺在一边的床上,而她的手还被楚炎握在手心里,头抵在她的手上。
“楚炎!你在干什么!”
声音因为沙哑有些难听,因为此刻的愤怒,沙哑中透着一股子狠劲儿。
楚炎连忙送来许默然的手,一时间有些无与伦比,有些被抓奸在床上的感觉“我,我只是照顾默然,她因为照顾你太过劳累,昏迷了过去!”
话虽这么说楚炎的手里依旧握着许默然的手,没有要撒手的意思。
“我媳妇儿的手你握够了吗?”
路川泽咬着牙,扯痛伤口,半靠起了身,眼里冒出的寒光没有示弱半分。
一声呵斥,让楚炎从思绪中脱出身。
转而寻声音的来源。
“醒了啊!等的可是好苦!”
楚炎不慌不忙,把许默然的手放回被子下,轻轻掖了掖角边,站起身走到路川泽病床旁,趾高气昂的看着他。
“吃醋了?”
路川泽怒瞪,握紧了拳头,“趁人之危,就是小人!”
楚炎满不在乎的轻笑一声,“我帮你照顾默默,你不感激也就罢了,默默一晚上守着你,晕过去两次,这才睡过去不久,因为你睡的很不安稳,虽然我不知道她做的什么梦,但我觉得,应该不是美梦!你这样大吵,是不是有些不妥?”
“妥不妥关你什么事!”
路川泽看着一旁的许默然,眼里满是心疼,再看向楚炎时,眼神又变成了冷漠。
一时间,病房里安静的可怕。
“川泽,川泽,是你醒了吗,是不是?”一阵有气无力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安静,慌了两个大男人的心,同时看向醒过来的许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