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尔晟向前探了探身子。
米珊珊侧身在他的耳边悄声说道:“默然最喜欢喝拿铁,那就是她的命!”
说罢,两人对着脸,若有所思的笑了。
许默然此时并不知道自己亲爱的闺蜜帮了她一把,她侧转着头,看向窗外,在胸前的安全带,将她勒的有些喘不过气来,每一次呼吸似乎都要用尽浑身的力气。
突然,“吱!”一阵刺耳的刹车声,传近耳朵里,而她的身子也猛的一震,甩到了隔板上,幸亏有安全带勒着,否则,现在的她应该就飞出车外了吧!
她揉着撞痛的额头,一口一口吸着凉气,想缓解一下头上的疼痛。
“这几天不给我打电话,,就是背着我与这个男人在苟且?”
这话说的那样云淡风轻,就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那段平静,比暴风雨让人震慑心弦。
原本并不打算挣扎的许默然,被这句话倒是点燃了引线。
她放下捂着额头的手,取下楼安全带,“啪!”一声,那安全带缩了回去。
“我与别人苟且,你抓到苟且的证据了吗?再说我为什么要给你打电话,难不成打电话要你回来继续强上我?我没有那么饥渴难耐,像你的情妇那样向你主动请缨,对你更不会臣服。”她目视着远处,看着远处那在寒风中孤零零的树枝,小小的枝叉在寒风中摇曳着。
路川泽拍了一下车门,副驾驶的椅背便榻了下去。
许默然的重心全部都在那椅背上,自然跟着椅背一起沉了下去,但是条件反射,她抓向了身边的人。
路川泽被她抓住衣领,自然而然的压了上去。
他邪魅的勾起了嘴角,“许默然,你不觉得你刚才说的话与你现在的行为有些矛盾吗?”说着,他抚上了她的脸颊,“脸,疼吗?”
许默然一把打掉了他的手,甩给他一个白眼,龇牙说了句,“卑鄙小人!”
路川泽讽刺的笑了下,“呵、我卑鄙?你背着我在外面偷男人就不卑鄙了吗?你比我更卑鄙!”
她皱起眉头,用力推着路川泽的身子,“我卑鄙,你起来呀,你干嘛还死皮赖脸的压着我?你这行为明明就是卑鄙小人所为还死不认账,到底是谁最符合这个词,谁心里清楚!”
他用力抓住许默然的手腕翻扣在身子两边,“你看着我!”
“不看!”许默然撇转了头。
“不看?”他将许默然的手抓过头顶,许默然的手腕很细,他一只手可以抓她两个手腕,他腾出一只手掰正许默然的脸,“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那我岂不是很没威信?”
“威信?路川泽,你有什么威信可言?就是一个只会胁迫女人的登徒子而已,自以为是些什么?”说罢,趁路川泽不注意,一口咬上了他的手,用力的咬着。
“嘶!”路川泽松开禁锢着她的手,掰开她的下巴,抽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