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安静了下来。
路川泽将车开在停车场,特地去附近的超市买了些营养品,打算好好让许默然补补,当他大袋子小袋子拎着推开病房的门时,脚步却停顿在门口。
“你是谁?”他冷冷的看着那道背影,语气更是强硬了许多。
宋楚炎原本握着许默然的手,听到门口轻微的脚步声时,便将许默然的手放进被子里,等待着来人的开口。
他听到路川泽的声音,并没有感到意外,许默然在这里,沐启词回了欧洲,路川泽怎么可能坐视不管,任由许默然在医院里孤独一人的躺着。
“路总,好久不见,再见怎是这般口气说话?”他转过身,直视着路川泽的眼睛,丝毫没有了之前的怕意。
路川泽一看是楚炎,便很不屑的将手里的东西扔在了桌子上,走到许默然的病床前,拿了椅子坐到另一边,从被子里拉出许默然的手便放在嘴边,“你怎么在这里,我这般口气说话又如何,如果楚总不想听,可以走人。”
宋楚炎轻笑,“我与默然萍水相逢,能够有幸让她成为我的舞伴,共舞一曲,实乃我楚某的荣幸,现在她受伤独自躺在医院,我怎么能甩手走人,放手不管呢。”语气里满是傲娇。
这让路川泽很是不爽,这整个事件之所以会发生都是因为他楚炎与许默然跳的那支舞,说到底,他楚炎才是罪魁祸首。
“是萍水相逢,还是有意而为,怕楚总心里比谁都清楚,这世上女人比许默然漂亮的多的数不胜数,你楚炎为什么就盯上了我路川泽的女人不放手呢?”路川泽如看跳梁小丑一般看着面前这个整容过后的宋楚炎,眼里满是不屑。
一个被许默然嫌弃,放弃的男人,就算再怎么改变,还一样改变不了事实。
宋楚炎并没有被路川泽的气势所吓倒,“弱水三千,我愿只取许默然这一瓢。相反,路总你周身女人无数,为何只盯着许默然不放手呢?据我所知,早在四年前,你与许默然已经离婚,许默然已经不是你路总的女人了吧!”
“呵,楚炎,就算我和许默然离了婚,她也是我路川泽的女人,日后如果你要纠缠着许默然不放,就休怪我路川泽不客气。”路川泽眼神凌厉,警告着面前这个不知好歹的人。
“那路总,不好意思,我楚总自从见了许默然一眼后,便打算追求许小姐,娶她为我楚炎的妻子,让她成为我楚氏集团的总裁夫人,给她万千宠爱,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路川泽被挑衅,怒火中烧,将许默然的手轻轻放在被子上后,一把扯过楚炎的衣领,滋着牙,“你还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好!”
楚炎没想到路川泽会这么容易被惹怒,有些猝不及防,险些没站稳,趴倒在许默然身上,幸好手支撑在床边,担心的看了床上昏迷的人一眼,压低了声音,“路总,我们有话还是出去说,我怕我们会伤到默然。”
说着,一把甩开路川泽的手,为许默然掖了掖被子,转身走向病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