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晚摇头,觉得这一幕很熟悉,像是曾经发生过,她握着他的手:“我没醉,清醒得不得了。”
说着还指了指手边的高脚杯,里面还有小半杯酒,像是在告诉他自己并没有喝多少。
“你醉了。”江书墨笃定的重复了一遍,单手倒了杯水,推到她的跟前。
本来就是鼓起勇气问的一句话,却遭到了他这样漫不经心的态度……
那感觉,难以言表。
瞟了那杯白开水一眼,白晚顿时觉得意兴阑珊,还有着淡淡的失望和尴尬,原本的好情致也败的所剩无几。
放开了江书墨的手,知道侍应生送餐过来都没有再开过口,左手托着下巴转头望向窗外的景色,连眼角的余光都不给那个男人一分。
不同于她的五味陈杂,江书墨神色如常,切好鹅肝后跟她的那盘对调。
“谢谢。”白晚抿着嘴角说。
江书墨抬眼看她,跳了下眉梢,可能是没想到她会突然这么客气。淡淡的说:“不用谢。”
白晚低头,用叉子戳着鹅肝,却没有吃几口。
“不和胃口吗?”江书墨突然问。
白晚瞧他一本正经的样子,更加确定了一点,恐怕他都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吧。
她放下叉子,又抿了口红酒,说:“刚才吃太饱了。”
“以后少吃路边摊。”他一边说一边切着鹅肝,“也不要让小白吃,这些东西对身体没有好处。”
白晚开在椅背上瞅着对面的男人,白衬衣的袖口被挽了上去,加上领口敞着,褪去了几分刻板严肃,多了几分闲适的优雅,而他那不紧不慢的语气,就像长辈在教导不听话的孩子。
这样说话的他,她又不是今日才知道的,可是,今夜格外的不愿意听。
她皱起眉头,敷衍的嗯了一声,喝光了杯中的红酒,还要去倒,却被他一把握住了酒瓶。
白晚也不放开,和他僵持着。
“还需要我提醒你你自己的酒量和酒品吗?”江书墨强硬的夺下酒瓶,翻到自己这边。
伸手招来侍应生,淡了一杯鲜榨果汁。
灿烂柔美的灯光,荡漾着有人光泽的红酒,桌边精致的玻璃花瓶里组韩式着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花,但是白晚却完全没有浪漫的感觉,她拿着习惯戳了戳杯底的果肉,鹅肝她只吃了一点点。
江书墨又给她点了一份她很喜欢的甜点,还没有送过来。
江书墨的手机响了。
白晚只是瞟了一眼,就继续吸着果汁,无聊的看着窗外不断变化着颜色的霓虹灯。
江书墨接起电话。
“喂?”低沉的声音,充满了磁性:“在外面……吃饭……嗯……去了再说。”
白晚不知道是谁打来的,然不住竖起了耳朵偷听,然后他就挂了电话。
江书墨放下手机:“靳声他们在夜色开了个包厢,吃完饭跟我一起过去。”
又是这样,他命令式的口吻让白晚下意识的忤逆他:“你自己去吧,我有点累,想先回去睡觉。”
江书墨没有接话,只是看着她。
白晚立刻改了刚才淡漠的态度:“你们是朋友,我去的话他们会放不开,到时候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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