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格外安静,江书墨已经放开了她,摸着她的手已经热了,也没有再做其他的什么,只是各自坐着,谁也没有先开口打破沉默。
轿车直接开回了江书墨的公司,两人坐VIP电梯去了总裁办公室。
直到洗好热水澡换上江书墨的衣服出来,白晚整个人还是晕乎乎的,不知道怎么会跟着他再次踏进这个让她难堪的公司。
江书墨的西装丢在了床上,人却不在休息室里,白晚几乎没有犹豫的拿过船上的西装和自己穿过的大衣挂在衣帽架上,熟练的拉开柜门找到吹风机吹干衣服上的水渍,一切看起来极其自然。
帮他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休息室,白晚拉开门出来,就瞧见了穿着白衬衣坐在办公桌后低头看文件的江书墨。
她不想打扰他,放轻了脚步走去了接待客人的区域坐下,随后被茶几的书本下压着的一张照片吸引了目光。
照片里,她怀里抱着还是小不点的江小白,小家伙笑得跟弥勒佛似的,穿着一套喜庆的大红色唐装,头上只有一小撮头发,咧着小嘴露出刚长出的两颗门牙和粉嫩的牙床。
照片上其实还有左尧,很显然,他把左尧给剪了,摸着照片不太平整的切面,白晚转过头望向他,江书墨头也没抬,一边看文件一边说:“我不想再我儿子的照片上看到其他无关人员的身影。”
顿了顿,他抬起头看过来:“我拿一张自己儿子的照片,没问题吧?”
白晚对上他幽深的眸子,他就像是在故意逼她面对自己私自带走孩子的错误,白晚只好顺着他的话说:“家里还有很多,你想看随时可以看。”
一张照片又勾起了白晚心里的伤,明明那时候的左尧视她和小白为珍宝,时时刻刻细心的守护着,可是,一切看起来都是假象。
“你打算什么时候让小白叫我爸爸?”冷不防的耳边传来男人醇厚的嗓音,白晚有些降到,手里的照片掉落到茶几上。
江书墨离她很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她的身后,无形中给她一种压迫感。
“他小时候是什么样的?”低沉的声音里都是满满的遗憾和向往。 白晚听他这么说,又看看照片里笑得没心没肺的孩子,她拿起照片,摸着上面小白白白嫩嫩的小脸蛋,说不上的心酸,“他刚出生那会儿每天都哭个不停,家里请的保姆怎么哄都没用,我只好带着他上班,还好上司体谅,倒也没有说什么,他长得可爱,大家都很喜欢他,经常他就捧着个奶瓶坐在我身边看着我工作,视线里没有我就会哭闹不止,很没有安全感,这张照片是他快两岁时在华人街拍的,那
时候刚好是我们的农历新年。”
江书墨从她身后伸手去拿她手里的照片,远远看去,就像他抱着她在欣赏照片。
“最难挨的就是他刚回说话那会儿,几乎每天都会来问我别人都有爸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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