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害又各自痛苦,自己都觉得心疼。
目送白晚母子进楼下的防盗门后,宋秘书才忧心忡忡的离开。
翌日将小白送到幼儿园之后,白晚就去了监狱看望自己的父亲。
已经是月底了,江书墨说最晚下个月就可以接父亲出来了,她要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
父亲的状态比上次看起来要好一点,只不过精神还是不太好,宽大而陈旧的狱服让他给人一种很颓废的感觉。
白晚一见到父亲出来,就立马收起了脸上的心疼和自责,一副喜笑颜开的样子看着他。
“爸爸,我来看你了。”甜甜的声音让白建安的心情好了不少。
在椅子上坐定后,白建安仔细的打量了她一会儿,才担忧的说:“晚晚,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你脸色好起来不太好啊?本来就小的脸都快瘦没了。”
“没有,能出什么事儿啊,我就是这几天晚上被小区里的流浪猫吵得睡不好觉,而且现在可流行我这种尖尖的瓜子脸了。”
白晚揉了揉自己确实没有多少肉的脸颊,一脸骄傲的说。
白建安叹了口气,“晚晚,我了解你,你这次回国肯定是为了我的事,不要因为我这把老骨头把自己赔了进去,只要你过得好,爸爸就知足了。”
“爸爸,您再这么说我可要生气了,哪有您这么偷懒的爸爸啊,这么快就不想管我啦?我可不依!”白晚忍着心里的泛酸,握着父亲的手撒娇。
“而且书墨说了,下个月就可以帮您办好保外就医的事,到时候您就可以好好陪陪我了。”
本该是高兴的事情,可是白晚没有在父亲脸上看到一丝喜悦,除了嘴角苦涩的笑,他淡定得如同早就知道这个消息。
白晚心里忐忑了一下,摇了摇父亲的手,“爸爸?”
“啊?哦,没事,我就是觉得太麻烦他了,你不是说他要跟别人结婚了吗,再这么管着我的事,他女朋友该不高兴了。”白建安回过神来,胡乱的答着话来掩饰刚刚的失神。
父亲今天的表现让白晚非常不安,临走前他还拉着自己的手说不要再帮他翻案了,好好过自己的日子,要幸福的生活下去。
越想越觉得心慌,白晚走到一旁公园的椅子上坐下,给监狱里的一位认识的狱警打了电话,请他们一定要时刻关注父亲的动向。
宽敞而安静的办公室里除了偶尔传出键盘的敲击声外,没有任何其他的杂音,单调又枯燥。
办公桌后的江书墨抿着薄唇,神情严肃的看着眼前的电脑,认真查看每一个可能会出现的问题,连一点点细节都不肯放过。
办公桌上突然震动的手机打断了他的思路,陌生的电话号码让他本就没有笑意的脸又冷了几分。
“喂。”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却带着浓浓的寒意,幼儿园的老师不禁打了个寒颤。 “你好,您是江小白的家长吧,小白在学校跟同学打架了,现在情况有些糟糕,对方小孩的家长闹着要见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