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怎么办,白晚此刻还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了,最可怕的是江书墨也在。
得知左尧将小白也带了回来,麦可可知道自己不能瞒着他了,他这次回来不会那么轻易就离开的。
“晚晚出了点事,在人民医院……”话还没说完,左尧那边就挂了电话。
麦可可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将手机摔在被子上,白晚怎么就这么倒霉了,什么事都能让她遇上,这回她的麻烦事更多了。
忙了一整晚的麦可可,无意中听到几个看场子的人讨论白天在废弃工厂里发生的事,听到白晚的名字就去打听了一下,这才知道她出了事。
凌晨四五点的时候她就赶去了医院,看见江书墨握着她的手守在一旁,她又默默的回来了,有他在,白晚就不会有事。
爱情真是可怕,特别是背负着两个人的爱情。
麦可可叹了口气,脑海中突然闪过陈靳声玩世不恭的脸,她烦躁的摇了摇头,扯过被子将头盖住。
左尧带着江小白赶到医院时,白晚还没有醒,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呼吸轻微倒也还算安稳。
江小白难得的没有闹腾,安静的坐在病床边守着妈妈,稚嫩的脸上写满了担忧。 以后可不能再让妈妈离开自己身边了,没有了他的保护,妈妈就住进了医院,他简直懊恼得不行,当初就应该跟妈妈一起回国的,想到这里,原本就不高兴的小脸更是阴沉,和此刻医院楼梯间里的江
书墨如出一辙。
“白晚怎么会在医院?你把他怎么了?”左尧戒备的问出一连串的问题。 一身纯黑的修身西装,笔挺硬朗,勾勒出他欣长英挺的身形,白得像被漂过的衬衣有着些许褶皱和泥土,他一只手抄在裤袋里,另一只手的指间夹着一根快要燃尽的烟,给人一种略显疲惫又不敢靠近
的气息。
江书墨将手里的烟头在垃圾桶上的沙盘里按灭,“她不是你女朋友吗,干吗来问我?”
冷漠又黯哑的嗓音响起,尽数的嘲讽指向左尧。
“知道是我的女人就离她远一点,再让受伤我绝不会善罢甘休!”被激怒的左尧上前一步抓住他的衣领,将他推到墙上,一脸的怒气。
江书墨冷笑一声,抬手将他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掰开,“我要是说不了,你能奈何?除了狼狈的逃离,你还能那什么跟我斗?”
“我有你最想要的白晚就够了,看到刚刚那个孩子了么,是我和白晚的孩儿子,这一点你永远赢不了我。”左尧突然冷静下来,一派从容,全然不见刚才的愤懑。
他得意的话语让他的眼底瞬间仿若飓风扫境后的森冷,只看得左尧心神不宁。
江书墨推开身后的防火门,带着一身冷峻的气息大步离去。
待他走远后,左尧脑子里紧绷的弦才松懈下来,颓废的倚靠着冷硬的墙面。
江书墨说的没错,除了带着白晚离开,他没有任何跟他抗衡的资本。
早在四年前为了白晚,他就放弃了家族产业,不惜与亲人翻脸,他现在除了白晚一无所有,无论如何他不能失去她。 突如其来的手机铃声将他的思绪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