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陆飞扫她眼,看她手指在划咖啡杯,“咖啡不好喝?”
“还行,我拉你过来的,能不好喝吗?”常颖确实不怎么会追男人,一向都是男人追她,按理说,这女追男隔层纱的事,偏这纱还是浇了水泥的?
常颖正要再张口,陆飞突然说:“我听说练体操的身体很柔软?”
“啊?这,是啊。”
常颖一下慌了心神,陆飞一直都像没感觉,怎么一下就说到身体上的事了?
“那练体操,能来个三百六十度的手摸脚后跟?”
常颖脸一下涨得通红,这姿势她会,可从陆飞嘴里说出来,怎么带着股令她羞涩的意味。
“我会……”
“那太好了,哪天常老师给我表演下吧。”
“啊,啊,这,好,好吧。”
常颖心一慌,手碰到咖啡杯,咖啡杯被扫落在地,摔成几瓣。那边程松也听到了,抬头一瞧,脸就一下变得阴沉。
“嗯?小程,你还摆脸色给我看?我好说歹说,你都没听进去?行啊,你是想立功是吧?你有能耐就去找专案组的人,我不看你脸色!”
半秃头起身就忿忿的要走,程松忙说:“吴总,我这看到熟人了,我不是……哎,我……我再想想吧。”
“你好好想想,时间也不多了,就这几天的事。”
半秃头拂袖而去,程松一口将剩下的咖啡灌掉,那气势像是在喝烈酒。
“你是故意跟我来看我笑话的?”程松走过去,说完就抓起咖啡杯要砸陆飞,突然用力一甩手,嗷嗷地叫,“你他妈有病啊,喝这么热的咖啡?”
“这谁啊?”常颖不认识程松,以为是陆飞的仇家,腾一下就板着脸说,“你想砸人是不是?我现在就报警!”
“你,你……”程松畏缩的在店家吃人的眼神下扔下几张钞票,灰溜溜的跑了。
陆飞也借口要走,常颖就大着胆子说:“天都黑了,要不你送我回家,我表演手摸脚后跟给你看。”
陆飞有点心动,这可是绝活啊,他只在电视上看见过。
可想着要去医院了,就说改天,常颖一脸失望的跺了跺脚,才不甘心的离开。
……
“你表情自然点,你跟琳琳去见骆叔,那是喜事,你跟死了亲爹一样的,骆叔又不是傻子,还不一眼就看出来了?”
谢沫一身小开衫,叉着腰在那吼着。
说是练歌房,就是一KTV包厢,谢东国常租下来的。
“我说师姐,我没演过戏,要有个过程吧?”
“这都三天了,你军训都完了,还过程?”谢沫拢袖子说,“我再演一遍,你好好看。”
陆飞走到沙发上坐下,抓起果盘里的苹果,往嘴里就塞。
“伯父,我跟琳琳是真心相爱,要您不信,我们可以先订婚。”谢沫回头说,“别老吃,你嘴就没停过。看见了吗?多情真意切。”
“那是,你跟琳琳是一对,都不用演的,我哪能比得上呢。”
谢沫哼了声:“这都是为你好,要是演砸了,出事的是你。”
“骆锦城大不了打我一顿,那也得打得过我才是,”陆飞把苹果放下,摆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你看上去比我更着急。”
谢沫和骆琳琳合计过了,这事还真不能应付,要能帮陆飞过这关,那骆锦城那边也不会盯得太紧了,她俩也能有一段时间能好好过日子。
“快学吧,别老吃了。”
谢沫夺下苹果扔到垃圾筒里,拉着陆飞站到电视机前:“快,要实在不行,我给你拍个视频,你回头没事就看,看多就会了。”
“那你得拍个刺激点的……”
“你要死啊,我是娘T。”
对于这专业术语,陆飞也不懂,练了一下午,吃饭时,谢沫去接骆琳琳,他就回公司去了。
花倾雪正靠在办公桌前,环抱双臂在那训刘淑娜,胡楠幸灾乐祸的低着头站一边。
“连人都训练不好?让他们来勤工俭学,不是来搞破坏的,水都淹两层楼了,今天要不修好,你也别干了,回家去吧。”
刘淑娜哭丧着脸走了,胡楠才说:“花总,我跟报社说了,暂时先不发了。”
“也不是什么大事,跟那边说一声就行了,你让蒋律师十分钟后过来吧。”
花倾雪喝水缓口气,陆飞就指着出去的胡楠:“我还以为下班了,这又是什么事?”
“程松,他说要我拿两百万,不然就说我包养小白脸……”
陆飞一愣,花倾雪指他:“别看,就是说的你。”
“我怎么成小白脸了?”陆飞叫冤,“我可阳刚了。”
“得了吧,还不是那天同学会惹出的事。我知道蒋智超在帮他公司处理那堆破事,叫他过来问问看。”
花倾雪举起手腕上的橡树表说:“他说凌晨我不给他答复,他就不单会送到报社,还会把同学会的照片直接发到微博上,再@一堆的公众号。我的名声就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