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他还担心自己的强势会吓到她,但现在他不在有顾虑了,如果他迁就她太多,说不定还没到她回到他身边的时候,她就被人拐跑了,“应笑容,你过去骗了我那么多事情,那么你现在,就得受着,无论我怎么对你,你都得给我受着……”
说着,一把将她翻了过来,面朝着沙发,被他死死摁着。
方嘉衣什么都看不见,只觉得身下一凉,伴娘裙的底摆被撩了起来。
方嘉衣忽然就闷闷笑了一声,可鼻尖是酸的,眼眶也是酸的,她任他撩开了自己的发,伏过来,咬她的脖颈跟锁骨,毫不挣扎,就像不知道痛一样。
慕子寅目光幽凉地盯着她,“怎么?以为你假装流几滴眼泪,我就会像以前一样,怜惜你?心疼你?”
“不,这些眼泪,我是为了你的孩子流的,可怜的孩子啊,还有几个月就要来到这个世界上了,可没想法,爸爸竟然是这样的渣东西。”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玩弄了我感情的人,是你。”他语气里有满满的怨气,甚至,有一丝委屈。
方嘉衣觉得自己一定是听错了,他怎么可能会有委屈呢?他有的,只是满腔报复她的恨意,否则怎么会像强奸犯一样把她逼成这样?心里充满了酸味,她就知道,知道不该留在首都的,否则一定会有相遇的一天,她后悔了,早知道有今日,她应该早早远走高飞。
“玩弄你的不是我,是你母亲!”方嘉衣反驳,睫毛颤抖着,声音也哽咽着,“应笑容是个什么样的人,是你母亲禽兽调教出来的,我怎么玩弄你,都不是我的本意,是你母亲要我这么做的,你明白了没有?”
“你本来可以不答应的。”他眯着眼,脸色已经完全黑了。
“就算我不答应,那也会有另一个应笑容。”
“那么不是你,我就不会来找你!”慕子寅箍着她的腰,身子一沉,把她摁着撞了过去,“你骗了我,我就来找你,这是你欠我的。”
方嘉衣疼得咬唇,想说话,却也已经说不出来了,被他狠狠折磨着,只剩下细碎破碎的叫喊声。
*
他在沙发上要了她,后来,又把她抱到床上,方嘉衣想躲,慕子寅不给她躲的机会,把她死死按在床褥深处,任他摆布。
方嘉衣没有办法拒绝,只能流泪,将这几年藏在心底里的苦涩一并宣泄出来,眼泪不断往床单上滴落下来。
他咬她的脖子,锁骨,每一寸肌肤,最后牙齿落在她耳垂上的时候,他恨恨地说:“你是把我变成这样的,你只能是我的。”
方嘉衣怔了怔,抬眸。
四目相对,他沉声说:“我今晚说的话,你最好都记得,不管你以前喜欢的人是谁,今后,你只能喜欢的只有我一个人,你是我的女人。”
方嘉衣不明白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想问,可是没有力气了,被他折磨了大半夜,已经没有力气在说话了……
*
第二天,方嘉衣悠悠转醒,浑身酸痛,男人的手揽在自己腰上,两人盖着被子,都没有穿衣服。
方嘉衣想起来,但仍然没有力气,挣扎了一会,又昏昏沉沉睡过去。
迷迷糊糊中,感到有人在咬自己的耳垂,方嘉衣的睫毛颤了颤,睁开沉重的眼皮,慕子寅已经起床,穿戴整齐了。
见他望着自己,方嘉衣不知道能说什么,浑身跟散了架似的,嗓子也疼了厉害,扭了下身子,疼得差点背过气去。
这混蛋,昨晚太没有节制了,直接把她整个人都快拆散了。
“你好像发烧了。”慕子寅摸着她的额头,说。
“是么?”方嘉衣无力地把手放在自己的额头上,果然是有些烧。
她没力气说话,慕子寅便拿出手机,给自己的助理打电话。
“阿扬,去请个女家庭医生过来酒店,还有,买份早餐过来。”语气顿了顿,他说:“要鹿记的,杂蔬粥,红肠香酥跟水晶虾饺。”
躺在床上的方嘉衣怔了怔,他居然还记得自己最爱吃鹿记的早餐,到底是因为巧合?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