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八名病人。
来了八老,个个身份惊人。
有退休的省长,有在职的市委副书记,有军区要员,所来之人,没有一个是平头百姓。
每来一人,何青都不遗余力的向这些人推荐起自己新任的师傅,张赫。
虽然,在媒体那次“错误”的报道下,张赫在江陵医学界已声名狼藉,但在何青信誓旦旦拍胸脯的保证下,这些人,还都勉为其难的接受了张赫的诊治。
何青这是在给自己造势!张赫深知自己这便宜大弟子心意,自然不会辜负他的一番好意,全力医治,让每个人都满意而归。
万事开头难,但随着退休省长黄平满意的走出诊室,所有人都立即跟了上去。
何青忠实的“粉丝”多得吓人,半天下来,张赫几乎就没休息过,晚饭时间,张赫便已整整接诊了五十四个病人。
晚上七点多,张赫终于忙完了,大半天下来,张赫一共接诊了六十七个病人,远超之前全天的数量。
累的够呛,但收获却是极为惊人!自己终于又取得病人的信任了。
而最关键的是,何青的这些“粉丝”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非富即贵之辈,他们的交际圈,都大得惊人,想必用不了多久,他们圈子里的朋友便会纷纷找上门来吧。
李谦之言,果然不错,在江陵,何青绝对是一个能镇得住场子的扛把子。
江陵医学界有二老,一老到手,生意立即大火,张赫不由自主的将主意打到了李鹤身上。
李谦正认真的接受三个熊孩子的指导,认真熟悉起各种中药材。
悲催的二师兄,当了十几年的科主任,今天居然沦落到接受毛孩子指导的地步,张赫微笑着走了过来,“李叔叔,感觉怎样?”“哎,人老了,记忆力也差了。
”李谦直起身,轻轻敲了敲酸疼的腰杆。
他本能的举动,让张赫不由得一阵心酸,爷爷佝偻的背影,清晰跃入脑海,是不是该把他老人家接来江陵,让他好好享受一下天伦之乐呢?沉吟了片刻,张赫还是果断放弃了这个想法。
眼下,自己根基不稳,虽然明知爷爷不会用自己每个月给他打的钱,但在那遥远的村庄,自己可以只报喜不报忧,可一旦来了江陵,万一自己再出点什么事,爷爷一着急,难保不会出现什么意外。
要是能再有一个那种神奇的馒头就好了!张赫不由自主的想起给了自己一切的龙傲,只可惜,他却始终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除非他主动找上门来。
否则,无论自己怎么呼唤,他都从未露过面。
何青虽然几乎没动手,只是陪“粉丝”们聊聊天,极力推荐自己这个年轻的师傅,但一天下来,也累的够呛。
无人的时间,张赫亲力亲为,一举一动,耐心的传授起几人通体拳的动作。
只可惜,没有那个神奇的馒头,不管是年幼的三个熊孩子,还是年老的何青,练习起来,都极为艰难,不像自己那般,一蹴而就。
通体拳的练习,让几人的韧带疼痛不已,三个熊孩子更是会时不时叫苦连天,但深受华夏师徒观念影响的何青,却从始至终,都在极力咬牙坚持,竭尽所能,一丝不苟的学习起师傅传授的东西。
尊师重道古老的传统,被何青发挥得淋漓尽致。
于心不忍时,张赫会停下传授,给两老扎上几针,帮他们缓解一下痛苦,但对三个叫苦不迭的熊孩子,张赫可就没那么客气了,不仅不帮他们缓解痛苦,还使劲加大他们的练习强度。
这三个过早步入社会的熊孩子,已彻底抛弃了华夏值得发扬光大的那些古老传统,是该好好磨磨了,玉不琢不成器。
晚上十点,王净颜的宝马准时出现在了回春堂门外,张赫带着两老三小苦练通体拳的场景,让王净颜惊奇不已。
“爸爸,你们在干什么?”王净颜好奇的声音,打断了全心投入的李谦。
“丫头,你来了,那个,我师傅正在教我们通体拳呢?”说道我师傅这三个字时,李谦不由自主的有些别扭,但因为古板较真的何青在场,他却也不好得太过自由,自认是张赫的叔叔。
否则,无形中他的辈分便比何青高了两辈,这可就真有些自大了。
毕竟,何青和一手将他带出来的老主任李鹤是同一级别的医学大家。
而且,这两人的关系又很铁,万一惹得何青不高兴,那可就得不偿失了,不仅会让张赫为难,也会让极力帮他和何青牵线搭桥的老主任为难。
李谦为难了,王净颜就更为难了。
这算神马事呀?爸爸居然成张赫的徒弟了,那我该称呼张赫什么,师祖?何青虽然刻板,但却也是个人精,一眼就看出了王净颜的为难,他深深吸了口气,调整好呼吸后,方才微笑着道,“丫头,你们年轻人该怎么办还怎么办,不用管我们这些老头子,况且,你也不是医学界的人,没必要顾及什么派系辈分之事。
”何青的话语虽然慈祥,但言外之意,却让王净颜的俏脸瞬间变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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