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来了!”耶律卿提醒着身边的李奎、孙冀、吴保、刘南北、季琉璃等人,燃放迷烟的敌人们正以火速赶来东临军营。
听到耶律卿出声,临近的几人齐齐往后退了一步,靠在伤兵营帐上,连呼吸也不自觉地放轻、放慢。
“顾副将,这军医这么大,咱们该怎么找?”玖笑秋一脸茫然地站在偌大的军营中,上千号营帐,他们怎么找一个小小的军医?
“你问我我问谁?”顾隋远没主意地抓了抓自己的后脑勺,他又不知道军医在哪个帐子里,看来只有挨个帐篷找了。“分头找!”
“找什么?”耶律卿自伤兵营帐的黑暗角落走出,冷冷地看着眼前身穿南稚军袍的一群人。“你们应该有很好的理由解释为何会偷袭东临军营吧?”
“耶律卿?”顾隋远身子一僵,这东临国的将军怎么还醒着?难道迷烟对耶律卿不起作用?
“偷袭?”玖笑秋慌乱地摆摆手,他们不是来偷袭的,他们是来偷人的!“误会,误会了!我们不是来偷袭的!”
“到底所为何事?”充满戒备心的耶律卿随时防备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南稚国此次的做法太过诡异,他真的无法理解。
顾隋远垂眸沉思,在心中一番思量后,将手中的砍刀丢在了地上,双腿一屈,朝着耶律卿跪了下来。“耶律将军,在下有事相求!”
“顾副将!”南稚国士兵皆难以置信地看着顾隋远的举动,他们从来没想过自尊心十分强悍的顾隋远也有向别人下跪的一天。
“耶律将军!请相助!”玖笑秋跟着顾隋远跪了下来,手中的砍刀已被他扔的远远儿的。
南稚国士兵面面相觑,不过没有迟疑,相继面朝与他们交战许久的敌人跪了下去。
跪就跪吧,反正不会少块肉。
南稚国士兵中剩下一枝独秀的江松站在那里,犹豫着要不要跪下,在接到顾隋远眼神中的杀意时,江松腿一软,瘫坐在了地面。
“……”耶律卿俊眉一挑,他们南稚国的士兵竟有求于他东临?“为何要求东临?你们南稚的尊严呢?”
“我南稚不要尊严,只要我们的南宫将军平安无事!”顾隋远身体前倾匍匐在地,迫切地恳求耶律卿答应将军医借出。“耶律将军,求借贵国的军医一次,您的大恩大德,南稚没齿难忘!”
耶律卿颇为震惊地看着南稚国的顾副将,那南稚提前摘下免战牌的原因,是因为南宫墨白需要救治?“他出什么事儿了?“
顾隋远当然知道耶律卿口中的‘他’是指南宫墨白,便也不隐瞒南宫墨白的病情。“将军旧疾复发,南稚军医称将军已是回天乏术,所以我等希冀东临的军医中能有可以救治将军的人!”
“要我们救人就不会光明正大的来吗?”季琉璃在察觉到并无危险后走到了耶律卿的身边,义愤填膺地看着南稚国的顾副将。“为何要使如此下三滥的伎俩置东临国的弟兄们于死地?”
“小兄弟此话何解?”顾隋远望着突然冒出来的少年,诧异不已,他没有想要加害东临任何人。“我们自始至终都没有想要伤害东临士兵。”
季琉璃仿佛是了解了什么,皱起眉头询问南稚国顾副将,他们,看起来毫不知情,那就表示……罪魁祸首另有其人。“迷烟是谁调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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