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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点击榜首(青春期)朝三暮五著<a href="<a href="m.bikuge/book/9374/"" target="_blank">m.bikuge/book/9374/"</a> target="_blank"><a href="m.bikuge/book/9374/</a>" target="_blank">m.bikuge/book/9374/</a></a>点击连接即可完整阅读!
傅成璧乖巧应下。段崇之前同她讲过的, 龙沉峰避免不了一场硬仗要打。她帮不上忙,不让哥哥和段崇担心是她唯一能做的。当然,还有替段崇孝敬剑圣师父。
回驿馆的半路, 天下起了小雨, 淅淅沥沥下个不停。
傅成璧将酒倒在温酒壶里烫热,又差人备下两三下酒菜,等齐禅来, 万事皆备好了。齐禅还穿着大袖大氅, 落拓不羁,见着好酒温入了壶,一闻他就知是云祥。
他将灰白的头发往脑后一拂, 当即咧开笑来,“好丫头,你怎么这么会疼人?”
傅成璧说:“剑圣师父先坐, 酒还要再温一温。天气渐寒,喝冷酒总是伤身的。”
“你师父我不挑,有就行。”齐禅大咧咧坐下。炉膛里放了炭, 烧得正旺。他讪笑道:“现在日子真好过, 有酒喝,有肉吃,以前寄愁跟着我的时候, 没少吃过苦。这小子……人如其名,记仇得很,到现在都还记得我逮耗子给他吃的账呢。”
齐禅一提起这事, 哈哈笑了两声,好像师徒二人曾经有过甚么样的苦日子,都会随着岁月而消淡,再提起时,也权当是趣事了。
傅成璧轻声提道:“正想问师父呢,寄愁生辰是甚么时候?”
“他都不知道自个儿的父母是谁,还算甚么生辰?就记在姜阳……就是你母亲救他的那一天,也算是重新再活一回。”
傅成璧一惑,“我母亲救了他?”
“哎?你不知道?”齐禅奇了,“寄愁没有告诉你吗?”
傅成璧再度摇了摇头。她从不知有这样的事,无论是段崇还是傅谨之,都未曾告诉过她,母亲曾经救过段崇的命。
齐禅回想到是他刚刚到京那会儿,段崇才知道当初的救命恩人其实就是姜阳长公主。他许是怕傅成璧多心,才一直未将此事告知。
齐禅也恐她误会,以为段崇只是报恩甚么的,于是就将前因后果尽数告诉了她。
傅成璧听后茫然多过疑惑,从前她一直不明白为何段崇会出现在鹿鸣台,为何前路是刀山剑海他都要往前走,为甚么可以为了个连话都不曾说过几句的人不顾性命……原来竟还有这样的渊源在里头?
她不敢细想,迫使自己别再回忆起鹿鸣台,一想她就颤栗胆寒。她恐怕自己想多了,就会从现在的梦里醒过来,一睁眼就是深宫当中。她没有死,而段崇却死了。
见她脸色有些苍白,齐禅说:“你莫要多想。我一直瞒着姜阳的身份,段崇也是在出行西三郡之前才知道这件事。”
傅成璧听出他在担心甚么,低下头说:“没关系的。喜欢也好,报恩也好,我都会陪着他。”她的脸上很红,像是喝了酒一样。
齐禅闻言愣了一下,继而嘿嘿地笑起来,“这寄愁小子真是傻人有傻福,能娶到你这么好的丫头。看见你肯跟他在一起,我这个做师父的也算是了却一桩心愿。”
“齐师父的心愿就是看他成亲么?”傅成璧其实有些疑惑,如果真是这般,有齐禅在上头催着,段崇照理也不应当这样的年纪还未婚娶。
“不是,”齐禅却摇了摇头,说,“为师只是担心自己教不好他,怕他变回原来的样子。”
段崇刚来到他茅庐当中的那会儿,整晚整晚地都在做噩梦,齐禅一靠近,他就能从枕头下摸着匕首,防卫地攻着,好几次齐禅都不慎教他割伤了手。
看见淋淋漓漓的鲜血淌下来,段崇却更加不安。
他觉得自己就像个怪物,没可能再好好地重活一次了。
齐禅看着他,就像看着一只浑身是伤的幼兽,警惕地防备着任何人。
齐禅郑重地向他许诺,只要段崇肯听他的话,他一定能让段崇像其他人一样。往后只要是齐禅提得要求,段崇不管对不对,只百倍千倍地去做,做到极致。
“可我也没带过孩子,话是放出去了,我也束手无策。儒家、道家、佛家,甚么能够规束言行的,都教给他。”齐禅说,“我不知道这么做对不对,这么多年其实自个儿也挺恐慌的。怕对不住姜阳,也怕对不住寄愁的信任。”
傅成璧说:“师父将寄愁教得很好。”
“是你很好。”齐禅一笑,“看到你,师父才算放心了。他现在心头有了牵挂,怎舍得再放下你继续去当他的鹰犬?齐师父现在就盼着你们俩早日成亲,我就真了无牵挂,到处逍遥去咯。”
说起成亲,傅成璧难见有些羞涩,转手将酒盅从烫酒壶中提出来,给齐禅斟满,又为自己倒了小一杯。
齐禅这会儿不着急喝酒,趁热打铁地继续提成亲的事,“你也别担心日后嫁给他会过苦日子。这小子之前跟我吃尽了苦头,练得他挺会精打细算的。这些年他陆续置办下不少产业,只不过都不在京城。”
“他?”傅成璧打趣儿道,“他确实会精打细算。我瞧他那一身衣裳,破了补上就再穿,也就长得好看,在人前才撑得体面。”
“抠门儿呗。”齐禅总算找着能在背后说段崇坏话的知音,“我之前还愧疚,觉得自己没让他过上好日子,才养成他这么个性子,后来发现他就天生的抠门儿,跟我没啥关系。”
傅成璧低笑不已,捏着酒杯小抿了一口。
齐禅继续展望道:“你们一成亲,不出两年,准能抱上娃娃。到时候武林大会,师父就抱去亮亮相,教那些人也看看,整天打打杀杀的都是些甚么东西,好好过日子多滋润。”
傅成璧活了两世,却从未当过母亲,莽地听齐禅这么一说,脸上羞得都快滴出血来。这亲事都不知何时才能成,剑圣师父却连小孩子的事都想了。
傅成璧忙推过去酒杯,“好啦,师父快喝酒罢。”
齐禅看着她杯子里酒水有些发红,瞧见她朱唇白齿,想来是胭脂色。齐禅又唠叨了一句:“以后你怀上娃娃,少用些粉儿啊脂的……我记得,之前听谁说过的,就是用这些,生出来的丫头都是傻的。”
“哪有这样的怪事?”傅成璧笑嗔道,不知齐师父怎么转而提到这些。
齐禅啧了一声,“你别不信,你瞧瞧酒水都红了,这要是咽进肚子里,还不得将孩子的脑袋都染成红毛了?”
傅成璧闻言疑惑,这才低头看向酒盏中的温酒,果真发现酒水当中漾着淡淡的红色,可她并未涂唇脂。她再去看齐禅的那杯,同样也有这样的颜色。
“师父。”她冥冥中想到甚么,心下一紧,忙将酒杯仔细察看。
齐禅也看见酒水中泛着淡红色,“怎么回事?”
傅成璧将酒盅里的酒尽数倒出来,颜色更深。眼下所见,傅成璧并不算陌生,此毒唤作“化骨散”,化入水中无色无味,极难察觉,乃是后来才从西域传到中原的药物。
傅成璧之所以会知道,是因她曾中过化骨散的毒。当年后宫当中有一西域女子,因嫉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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