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将像韩家之类的二流世家,给磨成一把刀,用这把刀来对付,我们关陇八大家,让我们世家互相争斗,互相损耗,可是真要到了那个时候,那就会朝堂不稳,大隋也就危矣…!”
杨玄感想了想,又是问道:“父亲!那么这跟与西突厥联手,又有何关系?与西突厥联手,对我们杨家又有何好处…?”
杨素的嘴角,浮起些许笑意,回道:“如今的大隋朝堂,我们关陇门阀一派,山东氏族一派,江南氏族一派,还有像韩家那种二流家族一流一派,再由皇族在背后从中作梗,挑拨我四派互斗,这种局面,长此以往下去,对我们关陇门阀却是大大不利,所以必须要借用一个手段,来打破这种局面,而要想打破这种局面,就只有战争…!”
杨玄感凝视着自己的父亲,在听他的解释,或者是教导。
杨素看着他,平静道:“因为我们关陇门阀,在军中有着强大的凝聚力,我们只有通过战争,才能够积攒到新的功劳,军功之盛,才能让我们有着更强的实力,也只有战争,才能让朝堂上的对峙,暂且停息下来,而我们也可以趁这个时候,重新稳住朝堂…!”
杨玄感也是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五天的时间过得很快,在这一天,一支车队正缓缓往京城方向行去。
而在长安城的主大街上,几十骑如同风一般飞驰,路上的行人纷纷闪避,躲的慢了,早就被骏马冲到一边,就是几个摊子,也被马群冲散,有人一时没看清人,正要破口大骂,早有人拉住,劝道:“是宇文家的二少爷,你可别捋他胡须…!”
宇文智及最近的心情非常不好,一直以来,他总想找个法子治一治韩世谔,替自己的老哥出出气,可是虽说宇文家族在朝中,权势也是甚重,可他自身现在却还是一名家奴,所以导致他现在,只能斗鸡走狗、寻花问柳,根本拿不出什么法子,来对付韩世谔这样的奸臣。
韩世谔现在手掌给事营和左侯卫的右军,就是他的老爹也不可能轻易动弹,若是玩暗的,那家伙身边总是少不得护卫,更加上韩世谔本身便是武技惊人,那更是无法对付。
想利用其他各衙门的狐朋狗友,给韩世谔找点麻烦,但是如今正值他声势正盛之时,那些人在宇文述没有给予明确的指令之前,那是绝不可能轻举妄动的,虽然自己身份高贵,但是想要使唤他们,那委实做不到,被他找上的官员,只是恭敬无比,说到什么,连连称是,但是嘱咐下去的事情,那是绝对不会去做的。
没有宇文述的撑腰,只靠宇文家二少爷的几句话,就要去对付如今朝中风头正劲的韩世谔、韩大人,那不就是在找死吗!
所以宇文智及,他已经积压了,差不多半年的怨气,却又无可奈何,花街柳巷已经无法消解他心中的愁闷,前几日韩世谔升官,这让他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只是凭他的智慧,又无计可施,便纠结了一帮官宦子弟,准备出城打猎,消解一下心中的烦闷。
虽说宇文智及现在还是一名家奴,但是毕竟是宇文家的嫡子,所以他的身份摆在那里,京中的一些不入流的官宦子弟,那都是唯他马首是瞻,宇文家二少爷一句话,这帮平日里一起欺男霸女的家伙,自然聚在一起,一个个打扮的煞有其事,弓马齐备,自以为威风凛凛,更是表现出一副铁马金戈的气势,在长安的大街上横冲直闯,就往西边的开远门直冲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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