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想怎么编就怎么编,反正都会变成真事,但在别人眼中这就成了高深莫测,因为左岳风想不通杨奇是如何得知这些隐秘之事的。
京都府衙,左岳风顺利见到了周仁贵,周仁贵以为对方是来妥协的,故而没有为难。
“你是何人?为何要见本官?”
见周仁贵装傻,明知故问,左岳风心中暗骂一句“狗官”。
对方打官腔,左岳风也不点破,说道:“小人是神丹坊的老板,来此是为了向大人讨个说法。”
“什么说法?”
“小店本有官府批文,为何封了小人的店?”
周仁贵蔑视左岳风:“你们的批文是假的。”
左岳风据理力争:“上面可有你们的官印!”
周仁贵虎着脸:“这件事我还没追究,你们倒振振有词,你可知私刻官印是大罪?只要我一句话就能立刻将你关入狱中!”
“既然大人说批文是假的,那就算它是假的好了,我在重新办一张不就行了?”
周仁贵拨弄着手指,一脸轻慢:“不好意思,因特殊原因,本衙暂时停止办理商户批文。”
左岳风强行压下心中怒火,沉声道:“究竟要如何周大人才肯高抬贵手?”
“那就得看九皇子的意思了。”
“果然是他,这么说就是没得商量了?”
“你若乖乖听话又怎会落到这种境地?”
左岳风心想那就别怪我了,只见他神情一变,冷冷的说道:“大人,你可还记得城南青石巷的毕玉珠?”
周仁贵手一抖,脸上流露出吃惊与慌张,但很快又镇定了下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大人不记得了吗?她姿色出众,您一见到她就起了色心,派人将她掳到府上,欲图不轨,她宁死不从,将你命根弄伤,你一怒之下杀了她,如此深刻的事大人也能忘记?你的命根子不疼了吗?”
周仁贵下意识捂住裆部,惊慌失措:“你到底是谁?怎么会知道这么多事?”
“我不止知道你把她杀了,还知道你将她的尸体埋在城外燕雀山!”
周仁贵从椅子上滑了下来,眼中尽是惊恐:“不,不可能!你不可能知道燕雀山,她的尸体是我亲自处理,未经他手,天底下不可能有第二个人知道她埋在燕雀山!”
如果说左岳风知道毕玉珠的事,还有可能是某个无意间看到的府中下人泄的密,可出于谨慎埋尸整个过程只有他一人,连他的亲信都不知道,现在却突然冒出个什么都知道的人,对细节一清二楚,就像亲眼目睹这件事,试问周仁贵如何不惊,如何不怕?
左岳风也很疑惑,疑惑杨奇为何会对这件事知道的一清二楚,周仁贵杀人埋尸发生在数年前,那时杨奇还远在云宇,按理说不可能知晓这里发生的事,左岳风实在是想不通其中奥秘。
慌张过后,周仁贵冷静了下来,眼中慢慢露出杀意。
左岳风把一切都看在眼里,运转体内能量,脑后亮起赤橙二色背光。
周仁贵颤声道:“本我轮中期!”
左岳风哼了一声:“如果我想走,你那群手下根本拦不住,更休想伤我。”
“你究竟想怎么样?”
“我来的目的你还不清楚?”
周仁贵咬了咬牙:“我知道了,我马上就派人撤掉神丹坊的封条。”
左岳风凝视着周仁贵,警告道:“放老实点,否则你的事就会传遍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