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得自己这个诸葛亮亲自出马,这时,王吉昌忽然眼前一亮,提议道:“我觉得可以把小田喊过来。”
“小田,哪个小田?”曾凡玉问。
王勃也疑惑的望着王吉昌。
“嗯,你忘了?我当初在猪鬃厂守门的时候,我不是有几个同事吗?有一次我还喊她们来家里耍过,其中小田还叫陈季良测过字。”
“哦,原来是你那个同事嗦。但是人家不是在猪鬃厂上班得嘛,人家愿不愿意来哟?”母亲对此有些怀疑。
“囊个不愿意来三?!她在猪鬃厂撑死了也就两百多块钱一个月。我们给她四百五,翻了一倍,她会不愿意?我们还包三顿饭,顿顿有肉吃,这么好的待遇,她到哪里去找?我敢说跑遍四方城,她都找不到!再说,猪鬃厂那个垮赶(倒闭)企业,哪个时候倒还不晓得。在那里上班,有个球的前途!”
“那你先去问一下嘛!人家在猪鬃厂毕竟也是当出纳坐办公室的,而且还是城里人,跑到你这里来端盘子,我觉得悬火(不现实)!”曾凡玉摇了摇头道。
随着王吉昌和曾凡玉两个人的交谈,王勃慢慢的想起来了继父口中的小田到底是何许人也。
他记得是有那么一次还在猪鬃厂守门的继父领着几个女的来到自己家,在继父的介绍下找隔壁邻居陈季良给其中的两位测字算命。其余几人是什么模样王勃现在是完全没有印象了,唯一有印象的,就是其中一个叫小田的年轻女性。倒不是这小田生得有多么漂亮,而是其身上有一种周围人都没有的气质,一种跟他表姐黎君华相似的气质。
现在听母亲说原来人家是城里人,他这才恍然大悟。
不过,听母亲这么一说,他也跟母亲抱有同样的想法,人家一个城里人,即便是自家开的工资比她现在的收入高,但是一个坐办公室,一个端盘子,一个是正规的工厂,企业,一个是个体户,两者的性质完全不一样,如果换成是王勃自己,他也是不愿意放下这个身段的。
但是现在的王吉昌显得很积极,他也不好打击继父的积极性,于是就附和母亲的话道:
“就是爸,你先去探探底。人家愿意来,咱们欢迎;不愿意,也不要勉强。还有就是如果她愿意来,你一定要把话给她交代清楚,我们这里不是坐办公室喝茶看报纸,而是一天到晚手脚不闲,脚不沾地,忙得很,也累得很。如果要来,就要做好吃苦受累的准备。”王勃让自己的老汉儿给那小田提前打好预防针,不然只听待遇好,兴匆匆的过来干两天,结果又吃不了这个苦,跑了,那就没什么意思了,浪费大家的时间。
“我晓得。这个还要你提醒嗦?”王吉昌有些不乐意,觉得这个继子是越来越爱指手画脚了。他三十几快四十的人了,难道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还要十几岁的娃娃来提醒?“反正现在也没什么事,有客人来的话你们三个照看一下,我这就去问一下小田。”
说完,王吉昌骑着车子,也不换身上的工作服,直接朝他以前上班的猪鬃厂骑去。他最近觉得继子设计的这套工作服真是好,走到哪里都有人回头,甚至指指点点,跟他以前走在街上完全无人问津的状态完全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现在的王吉昌,恨不得连睡觉都把这套新颖,别致,回头率超高的工作服穿起。他实在是爱刹了这套衣服。
王勃不知道王吉昌心头的想法,如果知道,肯定会冒一句:米国人的东东,能不夺人眼球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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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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