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人马睦

凭它如何飞行，归去来始终都没有从它的背上落下来。飞鱼马甚至反转自己的身体，让归去来倒着在它身体上面。归去来只见身子下面的林木，一棵棵都倒映在眼前。但他的双手依然紧紧抓住飞鱼马的鬃毛，双脚紧紧夹住飞鱼马的肚子，不管怎样，就是不离开飞鱼马的身体。

    飞鱼马倒着身子飞行一会，不见归去来离开它的身体，便在空着不停地反转身体。它身体不停地在空着翻滚着，归去来的身体也跟着它一起翻滚，但是始终都是一个整体，就是不见落下来。

    好长一会儿，飞鱼马感觉无奈，只好摆正自己的身体，归去来这时才感觉到头有些晕眩，他匍匐在飞鱼马身上，双脚紧紧夹住飞鱼马，左手抓住它的鬃毛，右手突然抬起来，重重一下拍在飞鱼马脖颈之上。

    “啪”的一声响起，贯彻整个天空，在高空中听了，这一声实为响亮极了。

    随着这一声响起的，是飞鱼马的哀鸣。它哀鸣一声，扭头看了一眼背上的归去来。归去来看着飞鱼马，没好气地抬起手，一下又拍在它的背脊上面。“噗”的一声，归去来只感觉手心疼痛不已，突然才想到飞鱼马身上满是鱼鳞，自己这一掌正好拍在了鱼鳞之上。再看自己手心，已经呈血青之色。而这一掌下去，飞鱼马什么事情都没有。

    归去来手心疼痛，火冒三丈，随即一掌又拍在飞鱼马的脖颈上面，飞鱼马又哀鸣了两声。归去来随后用尽力气，一掌又拍在飞鱼马脖颈根部，他的力道向下，飞鱼马随着他的掌力，不住往下坠去。不一会儿，就到了地面之上。归去来往后望去，清水潭已经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了，他们已经不知道距离清水潭有多远了。这飞鱼马速度确实很快。他看看四周，只见周围一片金黄，比之先前的西林山，更加具有秋天的韵味。他骑在飞鱼马背上，观望了四周，觉得现在身处之地，应是在清水潭的东边。想到这里，他便放心了，要是飞鱼马刚才带着他往西边飞行，此时还要往回赶才行。

    此时的飞鱼马，像是没有了躁动的行迹，归去来骑在它背上，它也不颠簸了，而是温顺地站在地上，嘴里呼吸着新鲜空气，尾巴自由地来回摆动，不时扭头回来，在归去来的脚上嗅了几嗅。归去来看着飞鱼马的动作，明白飞鱼马不再像之前一样暴躁，便伸手抚摸着飞鱼马的头，道：“好东西，只要你乖乖的，以后我就不打你了，以后我一定好好待你，只要你带着我去我想去的地方。”

    飞鱼马听了，突突地发出两声声响，随后又用头在归去来的脚上层了蹭，接着仰头欢鸣了两声。归去来道：“好东西，这你是答应我了？”

    飞鱼马像是能听懂他的话一样，竟然用头点了几下。归去来这下可高兴了，他连连拍着飞鱼马的脖颈，说道：“好东西，刚才你看见我的时候就这样多好，你也就不用挨那三掌了，我的手现在也就不用疼痛了，你这东西，满身鱼鳞也不告诉我一声，让我一掌打在你的身上，手心那个痛，只有我能体会啊。”说着哈哈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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