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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牢树内并没有因为次皿这个五牢首的到来而产生什么巨大的变化,五牢首回房之后,大牢首、三牢首、以及四牢首轮流送去一些礼物之外,就只有二牢首房里时不时传来的怒吼、东西碎裂的声音、女修沉闷痛苦的声音等等,可以作为谈资,供白日里在死亡边界过活的柱牢树部众们谈笑一番。
夜幕即将降临,大厅中那头小兽散发出来的浓郁光芒也随着小兽的入睡而熄灭,询问之后才发现,这小兽虽然奇异,但是每天都会不定时的进入睡眠,小兽入睡之后,它眉心的宝珠便也无法供给光芒。
不过这无法给时倾房里带来黑暗,牢首的房间里,配备这两块用作照明的宝珠。
时倾认得这个宝珠,是秘境里一种奇异异兽的眼珠,这种异兽只在白天出没,因为一到夜晚,它们的眼睛就会迸发出刺眼的光芒,也许在外界,这种光芒有利于它们捕食、生存,但是在这处秘境,夜晚中刺目的光芒,就代表着死亡,因为会引来鬼魂,
这种异兽速度极快,难以捕捉,能在自己房里看到两颗异兽眼珠,倒也让时倾十分意外。
除此之外,时倾的房间也让他十分意外,分给他的房间是一个大套间,里面居室,摆着一张黑色大床,床上花纹雕工精细,又有一张一种玉石砌成的通透薄桌,配了五张椅子,便连地面,也都是一种有着奇异花纹的石头铺成的,而外面的隔间虽然差些,但是也比其他房间好上不少。
时倾暗想怪不得要抓捕许多奴隶,筑域修生即使是一重,配合精元都能完成许多常人无法完成的事,这些雕文只需找一个善于绘画的修士,再给他一柄刻刀,虽然会耗费极长的时间,但就难度来说,倒也不见多有多难。
所以即使只是这么一处树洞内,这样配备的房子,也有五六间。
不过他现在也顾不得把玩让他觉得好奇的发光宝物,也来不及欣赏自己的住所,因为他正看着眼前的红衣少女,脑中却想着今日的所见所闻。
说是红衣少女,实际上因为她之前穿过的红衣服上满是尘土,所以在得闲洗漱之后就换下旧衣服,穿上了时倾命人送来的一件淡蓝色长裙。
洗漱更衣之后,少女更显得妍丽,树里其他女修在她面前,也都黯然失色,即使是歧支宴,也比不上她美貌。
少女也明显意识到了这点,她对柱牢树简直可以说是深恶痛绝,因为先不提她先前在大厅中的所见,只说她刚刚去洗漱途中,路过一处极为脏乱的隔间,从木板缝隙中,看到里面许多像她一样的女修,未着寸褛,麻木且憔悴的蹲坐在里面,手上还被绑缚这之前绑缚过她的藤蔓。
再加上碰到不少看她就像看一个货物,满目**的部众,少女也就更加厌恶这柱牢树了。
同时她也意识到,如果她身上没有顶着一个“五牢首贴身侍女”的名号,等待她的灾难,恐怕会残酷的无法想象。
时倾对男女之事颇不敏感,甚至可以说是迟钝,只依稀觉得少女美貌,倒也没有其他想法,此时少女低头乖巧坐在他前面的座椅上,他心中所想,却是如何覆灭柱牢树里的势力。
这个时候他的出发点,也不再是单纯复仇,而是从心底厌恶这个已经丧失了人性的聚落。
时倾细细想了一番,考虑到支溯怨毒的眼神,考虑到歧支宴暧昧的笑意,和桐般自始至终若有所思的面目,似乎把握到些什么,正要再捋一捋,对面少女却忍受不住无声的尴尬主动开口。
“次……次皿大人。”少女双手纠结,脸颊也因为忐忑而变的微红:“方才谢谢你没有把我送给那个人。”
时倾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只顾着想事情,却忘了身边还有个麻烦没有解决,此时听到少女这么说,便回答道:“无碍,这只是我和他博弈的一种手段,你不必谢我。”
少女摇了摇头,鼓起勇气抬头看着时倾道:“在这个秘境里,你们拥有强大的实力,就都是大人物,而我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人,或许你们拿我当做用来斗智斗勇的道具,但是不管怎么样,你总是救了我的。”
她越说声音越坚定起来,说道:“如果不是你从我将那肥恶手中要回来,依照今天看到的几位牢首的性格,我一定会落到二牢首手中。所以不管怎么说,你都是我的恩人,而且我总觉得你与那些禽兽不同,做不出那些没有良知的事。”
时倾一愣,心中暗道这丫头倒还挺聪明,懂得给自己戴高帽,这样如果自己就算真的别有所图,也不会太过过分。
时倾猜对了一半,少女心中确实有这样的想法,但也只是小部分,更多的却是真的对时倾有一种别样的观感,总觉得这个面目阴柔英俊,但总是挂着和煦笑容的少年,不会做出像大厅中那些人一样的禽兽行径,起码她在大厅中面对那种氛围,都没有找女修过来玩乐,最后甚至拒绝了歧支宴邀请他到自己房间小坐的邀约。
时倾笑着看了看美丽的脸上挂着两抹红晕的少女,又想起来似乎还不知道她的名字,便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怎么被肥恶这样的人抓住了?”
少女脸上闪过一丝悲切,眸中隐约泛起雾气,但仍然细细给时倾讲述起来。
于是时倾知道了这个少女名为萧漪,是云娑宗弟子,看着她长大,大她八岁的大师姐,为了救她和异兽同归于尽,其他两位师兄一死一失踪,她在逃出生天之后辗转寻找,想找到一个藏身之处,来到这片森林,就被肥恶他们抓住了。
此时云娑宗,就只剩下她一个弟子,现在还身处这样一个满眼都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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