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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蒙蒙亮,睡眼朦胧的谷子打了个哈欠,扛起了父亲留给自己的枣阳槊,槊长六尺有余,槊锋长二尺,上面长约一寸的铁钉闪着幽幽的蓝光,槊杆由柘木以油反复浸泡而成,韧性十足,不难想象被其刺中后的下场。当初即使是见多识广的风镜,看到此槊也不禁赞一声:“好槊!”
谷子跨上爱马,舞起槊来。这马是当初风镜送给他的礼物。三年前,他们初拜风镜为师,风镜送给齐昂和齐凝儿一人一柄宝剑,当他把第三柄剑递给时谷子,谷子出人意料的摇了摇头,说道:“师父,我不想学剑,我想学槊!”风镜楞了一下,笑着对年幼瘦弱的谷子道:“学槊?你现在拿得动槊吗?”谷子二话不说,一溜烟儿跑回家去,没一会儿的功夫,又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回来的时候,他抱着那根枣阳槊。风镜不禁感叹齐家村的风水真好,养育出了齐昂谷子这两个小怪物。当天傍晚,风镜牵回一匹马,送给了谷子,自此以后的三年里,谷子每日都会在马背上练四五个时辰槊。
只见谷子时而挑,时而刺,时而纵马疾驰将槊狠狠戳进道旁的大树中,时而横槊一荡威势十足。仔细看时,他已不是当年那个因为营养不良而瘦瘦弱弱的谷子了。一头黑发披散在肩,浓眉环眼,一张国字脸有如刀刻一般,身材高大,虎背猿腰,看着比齐昂壮硕了许多,配着那根枣阳槊,怎么看都像一个能征善战的青年将军。
练了一个多时辰,满头大汗的他跳下马,吹声口哨,那马儿嘶鸣一声,仿佛听懂了主人是要它回家,有些滑稽的一颠一颠朝着谷子家跑去。
谷子扛着槊前往了小河边,他又有些技痒了,想要找齐昂切磋切磋。这样的情形在三年里时常上演,一开始齐昂凭借着身法鬼魅,还没等谷子的槊抡开便已将剑架在了他肩上。毕竟一寸短一寸险,谷子的槊虽威力十足但过于笨重。但渐渐地,谷子的槊舞的是越来越呼呼生风,齐昂竟变得难以近谷子的身。
走到小河边,谷子一愣,心想:草屋怎么没了?再仔细一看,平时风度翩翩的齐昂此刻抓着一本破书坐在地上。谷子心里咯噔一下,连忙撇下槊,快步走上前去问道:“昂哥儿,这儿发生了什么?师父呢?你惹他生气了?”齐昂抬起头看了眼谷子,眼圈红红的道:“师父,师父他走了。”“走了?去哪了?到底怎么了?”
齐昂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谷子,只是隐瞒了风镜已身中剧毒,时日无多的消息。齐昂虽悲痛万分,但心中清楚,即使告诉谷子也无济于事,只能让他也跟着多一份悲痛而已。
谷子愤怒的攥起拳头一拳砸在地上道:“可恶的风家,真该死!”齐昂幽幽的道:“都是我没用,一点都帮不到师父。”谷子看了眼齐昂,改口道:“没事嘛,师父不过是去避避风头,等时间一久就会回来的,别难过了,师父要是看到你这么萎靡不振,一定会骂你的,振作起来吧!来,起来,我们打一场!”齐昂深深的看了眼谷子,暗道:你又哪里知道,师父他再也回不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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