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长相,当和尚,那完全是浪费资源,就这长相,凶神恶煞,都不用打扮,活脱脱一个大土匪头子!
“师兄,师兄,慎行、慎行。”土匪和尚身后跟着一个小十四五上下的小和尚,小和尚同样身着灰衣僧袍,不同的是,小和尚眉清目秀,双目灵动有神,整个人灵逸俊秀,脖子上同样挂着一串佛珠。
陆渝虽然不会武功,不同修行,但是见多识广,眼界不凡,这两串佛珠清香四溢,光滑乌亮,不沾一缕灰尘,仿佛有佛道至理蕴含其中,这绝非凡物。
“嗡!”陆渝额头灵台处突觉一震,微微发热,陆渝心下惊异,是夫子所书的如来字幅!
小和尚似乎感受到了什么,诧异的望了一眼陆渝,明亮干净的大眼睛中出现一丝好奇的神色。
紧接着又迈进来一个青年男子,二十上下,身着紫色道袍,背负黄稠宝剑,剑眉星眸,挺鼻薄唇,身材欣长,温润如玉,玉质金相,飘逸宁人,好一个英俊潇洒的翩翩道士,宛若仙人下凡!
“咦!”紫袍道士刚一踏入破庙中,正好看到从柱子后转出来的陆渝,一双星眸中似乎浮现万千星光,紫袍道士很吃惊!
“公子,您的面相可不一般。”紫袍道士正色对着陆渝说道。
“啊哈哈,你这臭道士,见谁的面相都是不一般!来、来、来,还是来跟大和尚看看面相把。”土匪和尚哈哈大笑,一双大号铜铃的眼睛睁得滚圆,充满嘲笑的意味,震得破庙里灰尘四起。
陆渝也有种蛋疼的感觉,这么一个飘然若仙、英俊潇洒的道士,张口就跟你说,你面部不一般,怎么看怎么破坏形象。
紫袍道士没理会土匪和尚,一本正经的对陆渝说道:“公子,您天庭饱满,眉目间有天神端坐其中,紫气缭绕,神龙护体,凤凰相栖,贵不可言啊。”
陆渝抬了抬手,有气无力地说道:“借真人吉言,不过现在我可没有财物打赏。”
“世子殿下说笑了,我们怎么能要殿下的赏呢!”最后一个人走了进来,三旬左右的书生打扮,身材消瘦,头戴儒巾,一袭布衣长袍,面相普通,脸色苍白,像是大病初愈一般。
段凡惊促,段凡左手捏着硬弓,指节发白,嘴唇抿着,目光决然!
陆渝微微摇头,叹了口气,前途茫茫,生死未可知
冀州的天空,风雪似乎无穷无尽,刚刚晴了一日的天空,再次雪花漫天飞舞,寒风呼啸,如刀似剑,这场大雪,比上一场更加猛烈,一行人从雁回县城西门疾驰出来,胯下的黄骠马雄奇有力,光滑的鬃毛间没有一根杂色,这是上好的宝驹!
马上的骑士被厚厚的棉布裹的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双眼睛,风雪实在是太大了,即使是遮着面庞,也依然被这寒风刮的面目生疼,策马疾驰间,已然顾不得理会宝驹体力。
“还有多久到山神庙?”即便是强如李升河,也不敢跟老天较劲,透过厚厚的遮面,他的声音十分低沉。
“快了,往西直行大概半柱香的时辰就到了,那个山神庙荒废已久,平日间很少有人涉足。”季封埋着头,瓮声回应。
“是吗?”李升河低语,眼神闪烁不定,在权衡利弊。
“罢了,此地生你养你,又是冰天雪地,死了都不用埋,还能省点事”李升河喃喃自语。
“什么?”风雪太大,季封听不真切,蓦然一愣。
“没事,没事。”话音未落,李升河宛如一条暴走的巨龙,右脚一踏马背,凌空腾起!座下黄骠马一声悲鸣,被踩的直接趴在雪中,还好这黄骠马不凡,换了一匹普通马匹,恐怕会被李升河踩的脊骨粉碎!
一拳击出,即便是在罐耳的寒风中,也能听到那雷鸣般的拳风!势大无匹!力过千钧!李升河的拳头,依然猛地一塌糊涂!
季封根本来不及反应,本来就比李升河弱上不少,现在又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下被偷袭!
季封嘶吼,惊恐慌乱间,只来的及抬起右臂,当在自己的天灵盖前!希望能逃过一劫,左手向马鞍侧悬挂的长剑摸去,伺机反打。
咔嚓!
李升河的凌空一拳轰在季封右臂,季封右臂被打的粉碎!口中狂喷鲜血,胯下战马嘶鸣,承受不住,连人带马被这无匹的拳劲打到雪地当中!
战马喘着粗气,呼噜呼噜的,硕大的马眼已经渐渐失去神采,季封被压在马下,出气儿多进气儿少,整个右臂被打的血肉模糊,全身上下多处震得骨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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