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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很久,潘子一指天:“看到没,妈的,我们终于出来了!”
“那是什么东西?”我问。
“那东西叫做傀,其实就是那白衣女粽子的魂魄,她不过是借了你的阳气,出那个尸洞而已”说了这句就晕过去了。三叔一边划一边说,“不过看样子那小哥来头不小啊,那千年的粽子就这样给他下跪,不知道什么道行了!”
我坐起来,看闷油瓶和胖奎并排靠在那里,都睡得很香,一笑,这来的时候没觉得怎么样,现在看到这天,就觉得特别舒服,问道:“他到底是什么人啊?”
三叔摇摇头:“这我真的不清楚,我让我在长沙的朋友介绍个有经验的帮手过来,他们就介绍了他,我只知道他姓张,一路上我也试探了不少次,这人不是睡觉就是发呆,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来历,不过介绍他的那个人,在这道上很有威望,他介绍的人,应该可以放心。”
“哑巴张!”吕彻惊叫出声。
我和三叔一愣,“你认识?”三叔问。
吕彻依然在不知惊喜还是惊讶中,“以前下斗有幸遇到一面。”周质道。
“可惜了,道上小有名气的冷面小生竟然跟了聂开那个小鬼。三叔哀叹道。”
“冷面小生。”潘子惊道。我问潘子:“能看到那村了吗?”
“好像就在前面了。”
三叔指了指前面的已经星星点点的灯火:“看样子,那村子没我们想的那么破,好像还有电灯光。”
这个时候,我借着夕阳,看到我们左右山顶上有一队人影子,他们骑着骡子,看样子应该也是进村的,因为这山也不高,我依稀可以辨别出这几个人都不像是本地人。
我们上了渡头,村里一小娃娃看到我们,突然大叫:“有鬼啊!”
我们纳闷,但那小孩子跑得飞快,我们也没办法。那牛就乖乖待在后面那只船上面,一点脾气都没有,真是头好牛,潘子在老家放过牛,就充当了赶牛的角色。上岸的时候,大奎醒了过来,还以为自己刚才是在做梦,先是被我三叔一顿揍,然后潘子又去补了几脚。
我们放过了船工,他跪在地上不停得磕头,表示以后要金盆洗手;他还告诉我们要找地方住就去村里的招待所。
小哥失血过多,一直没醒过来,我要把他扶到牛车上,吕彻表示自己愿意背小哥,看着吕彻背起小哥时的那虔诚的样子;“靠,给你机会去拜山头看人家哑巴张要不要你”到是潘子对周质多了几分敬意,边走边和周质聊。
我们只好找到那鬼屋一样的招待所,没想到里面还不错,至少通了电话和电,还是水泥的房子,最可贵的是,有热水,而且铺盖很干净。在这村里,应该是属于五星级标准了。
我们各自洗了澡,那个舒服,一身的尸臭都洗掉了,然后到大厅里吃炒菜,那闷油瓶子总算是醒了过来,精神很不好,我们给他点了盘猪肝让他补补血。
我们点了啤酒,明天还要开工,所以也不能喝太多,一边吃一边和那女服务员调笑:“我说大妹子,你这里不错啊,你看都水泥地,外面也是水泥路,怎么你们这些水泥都是那些骡子一担子一担子从山头上背过来的?”
“哪能啊,这要背到什么时候去,我们这里老早是通了公路的。那些解放汽车都能过来,后来前年山体塌方,把那路给埋了,山里还塌出个大鼎,省里来了好多人,一看,说这是战国时候的东西,是国宝,就把那鼎给拉走了,也不管这路了,你说气人不?后来村里说自己修,修什么啊修,没钱,修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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