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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理完黄鼠狼,我把槐树精收进耳朵。原打算走路返回,到半路再骑老槐回去。刚走到村口,一辆中巴车正要启程,这车是要经过我们住的那个山下的。我就坐上车,打算坐车回去。老是风里来云里去的让人看见太惊悚。
车很挤走了不久有人上来,我给一个老头让了座。在挤的沙丁鱼罐头似的车里随着人群里颠来颠去。正在暗自后悔的时候,只见面前一个小伙子把手伸进一个中年妇女的斜挎着的包里。
这位手也潮点,明明捏住了一个粉红色的钱包。但是试了几下愣是没拿出来,车一晃他连忙把手缩回去,钱包露了半截招摇的在我眼前晃悠。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一打那家伙的手说:“伙计没那道行,就别耍这花活。干点什么不能吃饭,非得干这种顶风臭八百里的事!”
这位脸一红,中年妇女转过头看了一眼,发现钱包露了半边狠狠的瞪了一眼小伙子,把钱包掏出来拿在手里。包也转到前面挎着,二话不说挤到别处去了。
“你这是找不自在!”小伙子恶狠狠的小声说,说完也向别处挤。估计是要换个地方从头再来,我冷笑着跟在他后面。
“你是铁了心找死是吧?”小伙子眼里满是怨毒,我这么做说白了是断他财路,他肯定不爽。
“既然遇到了,我就管定了。起码在这趟车上,你就不要打主意了!”我十分坚决的说。
“你确定你要跟我过不去?”他恶狠狠的说。
有槐树精在,我怕毛。何况大哥大也在兜里揣着,玩几个毛贼还是绰绰有余。于是坚定的对他说:“今天我管定了!”
这位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拿出电话一边发微信一边拿眼瞪我。车走了半个小时吧,突然有五六个小伙子骑着摩托蛮横的把车拦住。
中巴司机无奈的把车停下来,那个小偷一把抓我的领口:“走,跟老子下去,我教教你怎么做人!”
路上有五六个人,我还是有点心虚。大哥大不老保险的,槐树精能打几个我心里我没数。
“凭什么跟你下去?有本事你跟我去我们住的地方!”我抓着车扶手,就是不松手,下去绝对凶多吉少。
这家伙使劲儿掰我的手拉我下去,我死命抓着扶手就是不松手。路上的小流氓们有的拍打的车窗,有的踹着车门叫嚣着我不下去就不让车走。
这时有个老头说话了:“人家叫你下去你就下去,你一个人把我们全车人都耽误住算什么事。”语气中带着怪怨,车里很多人附和“就是,就是!”
“下去吧小伙子,你不下去一会儿他们得把车砸了!”司机也说话了,如果别人的冷言冷语,我还能装傻充愣的话。司机的话我就不得不重视了,他把车门打开了。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是大多国人面对别人遇到麻烦时的态度。网上说三四个日本鬼子拿着枪,就能把一村子国人像羊那样驱赶着去死。以前我以为是瞎说,现在我信了。大家都是聪明人,都不想当出头鸟。出头的椽子先烂的道理大家都懂。何况遇到麻烦的不是自己,何况别人的麻烦还有可能连累到自己!
那几个小流氓气势汹汹的爬上车,我被连抬带拽的往车下弄。往下走的时候我听到一个老太太说:“那帮小混混没一个人好东西,小伙子这下可真惨了。”
她刚说完,有人说:“妈你别胡说,小心你自己!”
这几个孙子,没一点儿人性,血管里流的都是血豆腐。有两个家伙把我反剪着双手往下推,刚下车偷东西那个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就要打。
我连忙说:“打可以,劳驾能别打脸不?”
那位真该断子绝孙,没头没脸的开始抽我,巴掌就跟不要钱似的。我的脸没几下就肿了起来,火辣辣的疼。一边打他还一边念叨:“叫你多管闲事,叫你贫!”
打了一会儿,我的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嘴角还不停的滴血,嘴貌似被打破了。这孙子一个人打的不亦乐乎,旁边几个看着不老满足,看他打我打的高兴就不高兴的说:“耗子,你玩够了没有,玩够了就歇会让哥几个也玩玩!”
什么玩意儿,打人当玩儿?而且一个人打还不够,他们这是来过瘾来了还是!我气急败坏的喊:“槐树精,你他妈再不出来老子就被他们打死了!”
那几个混混四处看了看,见没什么人。以为我在虚张声势,其中一个抬脚就要踢我,槐树精恰好从我耳朵里跳下来,他一脚正好踢在槐树精身上。
我说过槐树精原形是个又大又粗的木头桩子,业已有几千年的修为了。那小子卯足了劲儿要踢我,一脚踢在槐树精身上。你可以想象你奋力一脸踢在树上的滋味。使得劲儿越大,那滋味越酸爽。很快那小子就尝到了踢到钢板的滋味,只听咔嚓一声响,那小子噗通一声倒在地上,杀猪一样只叫:“妈呀!我的脚!”
他的脚很明显的耷拉了下来,脚踝处一截断骨白森森的露了出来,可以想象他使了多大的劲儿!
凭空出现一截黑木头,大家都是一愣。让他们更惊奇的还在后面,那截木头眼睁睁的变成擀面杖粗细两米来长,被我紧紧的攥在手里。
“打那个,可以打脸!”我指了指耗子,槐树精暴起在其他人瞠目结舌中劈头盖脸的暴打那家伙。槐树精一点儿章法都没要,打到耳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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