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阿檀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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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边大红色宫装，素白色的长袭金边裙纬地，披帛是秀了大朵大朵的摩罗花暗纹的轻纱，眉心一点朱砂，明明是乖巧的容貌，却被妆容描绘的张扬高傲。修长的手指随意敲打着桌上的奏折，用笔随意的批改着一件件夺人生死的大事，毫不在意后果。

    哪怕他经过了这么多年，还记得当年的惊鸿一瞥，太惊艳了，以至于念念不忘。他曾经以为自己忘了，可是，现在吃发现，还是记得的。

    “娘娘还是一如从前，可惜，臣不是了。”他做不到当年的无私了，曾亲眼见过生灵涂炭，心已经足够硬了，软不下来了。

    “是吗？”棠挽端着架子，她好像装不了多久了，会不会露馅了？

    “喵呜”宋喵软软叫了一声，好可怕。

    “冯家一百三十一条性命，银卫军十万性命，娘娘准备如何还回来？”冯奚没有给棠挽反应的时间，话音刚落，一团灵气就朝棠挽挥过去。

    棠挽看不到灵气，但可以感觉到周围的变化，直觉告诉她躲不过。就眼睁睁地看着来势汹汹的灵气朝自己过来，而大白和宋喵却不一样。大白虽然不会变成人，但在地府里待了很久，很多东西都知道。更何况，猫的眼睛是可以通灵的。而宋喵，虽然年纪小，但跟在宋桥身边，好歹是零零散散学了不少东西。

    “喵呜”快闪开，大白跳起来，不高，却正好挡住了要害，灵气就那么直接打在了大白身上。“喵呜”叫声凄厉而尖锐，棠挽从来没有听过。

    蹲在棠挽腿边的宋喵，也严阵以待。虽然，棠挽对他来说，关系并不重要。但是，棠挽抱他的时候，让他有一种从来没体会过的温暖。这种感觉，是他从来没有感受到的，哪怕是在宋桥身上，他也没有体会到。飞蛾扑火，心甘情愿，而他大概也是愿意为了这几秒钟的温暖，去阻挡接下来不知道的危险。

    “大白”棠挽抱着大白软软的小身体，对冯奚道，“你想干什么？”起身，一人两猫，对面的坐着的冯奚。显然，棠挽的眼神出卖了她。没了掩饰着的高傲，只剩下干净与不知所措。

    冯奚微微眯眼，手里酝酿的灵气在两只猫的注视下散去。“你是阿檀？”虽然是问句，但眉眼明显温柔下来，就像刚刚在楼下一样，挤出一个并不好看的笑。

    阿檀？阿檀是谁？棠挽在脑子里飞快得找着自己看过的资料，结果可想而知，史书上不可能留下一个女子的小名。

    好在，不等棠挽说话，冯奚便接着说道，“阿檀，你没事就好，等我杀了这个妖妃，你便自由了。”

    棠挽不知道阿檀是谁，但可以感觉到，他口中的妖妃是自己。完了，完了。

    “喵呜”大白虚荣地叫了一声，把棠挽1喊过神儿来。管他呢，能糊弄一时就糊弄一时，先过了今晚再说。不着痕迹的看看自己与门的距离，据她估计，唯有智取了。

    “可，可你杀了她，我，我不就也死了吗？”棠挽一边说话一边看冯奚的反应，她不确定要怎么假装阿檀。但妖妃的形象她可是知道的，梦里见过，书里也瞧过。

    冯奚沉默不语，看得棠挽心里发慌。不会，不会有露馅了吧。运气，应该不会这么差，棠挽安慰自己。

    “阿檀，别怕，我会永远保护你的。”

    棠挽看着他满脸的诚意，心里一晃，“对你，臣誓死效忠。”是谁说过这句话的，她记不清的，连声音也模糊，隐隐约约记得，那日，春光正好。

    “我不怕的。”

    宋喵看看棠挽，不明所以，但却突然感受到体内的变化，好像，他可以变成人了。但是，再等等吧，万一吓得别人怎么办。

    没错，棠挽在他看来，就是一个普通人，还是有点可怜的普通人。灵力都没有，却被人打，真惨。

    就在所有人的想法各异的时候，洛渊和宋桥终于发现宋喵不见了。洛渊等了许久，不见宋喵回来，酒没了就出去找，结果，在楼下就听说了有人拦住宋喵，然后宋喵就不见了。

    在楼下看客的说法里，是宋喵跑得飞快。毕竟，在大部分人眼里，这个世界是科学的，讲究的是无神论。

    宋喵灵力不稳，宋桥是知道的。但是，也没想到，会在今天出了问题。于是，两个人只能出去找，刚下楼，宋桥就想起来了，宋喵身上有他做的追踪符。那是很久以前做的，希望还可以用。

    试了一下，发现追踪符显示的地方，是酒吧三楼，两个人面面相觑，决定上去看看。

    按照追踪符的位置一路走过去，来到一个房间前，嗯，这个房间是有人专门定下来的。算得上是大佬级别的人物了，宋桥和洛渊作为人修的小渣渣，还是对这种大佬级别的人物有所畏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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