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置办行头

  “太太，内衣上是没有吊牌的。”营业员边剪外套的吊牌边说。

    苑蔚一听很得意：“我剪商标，你管我！”递给营业员一张卡，营业员接过来去结账了。

    “姐，你能不能消停会儿！”我恳求她。

    “哎，你没听她叫我什么吗？太太哦！”

    “做穷光蛋老婆你可来不起这地方！”

    “没关系啊，等我们的孩子生出来我管他要一大笔钱，我们一辈子都花不完。”

    我不知道她说的是真的假的，听着不舒服。一想反正都是话赶话说着玩的，别当真就行了，索性不还嘴了。营业员回来把发票和卡交给苑蔚，我拎着几包衣服和苑蔚乘着扶梯一层层下楼，熙熙攘攘各色的人挤满商场，好不热闹。

    “小磊，我是不是又说错话了。”苑蔚观察到我脸上有些许变化。

    “没有，我在想要怎么还你钱，只有一个办法了！”

    “什么办法？”苑蔚听我一说，欣喜的凑了过来。

    “那个……有点不好意思，我师傅传给我另一样本事，我……哎呀，不说了。”

    我越不说她越好奇。“说嘛，说嘛，小声说！”

    我靠近她的耳朵小声说了，她眼睛瞪溜圆，张大嘴不可思议的盯着我看了又看。

    “小磊，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啊？练好几年？”

    “你没试过？要不回去我给你试试！”

    “有是有……可你练几年哦！你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啊？”她好像很感兴趣。

    “逗你的，看你这样子！太色了吧。”我大笑，我说的是真的，我师傅那老色鬼年纪大了，只能用老本行，全靠舌头搞定女演员。在牢里非要教我，我实在无聊就跟他学着玩，出狱的时候被子被我弄的全都是洞。

    “你敢耍老娘！苑蔚跑了，我赶紧追上一把拉住她：

    “吃饭吧老板，我好饿！”

    “饿死你个王八蛋，想不到你这么坏啊！不学好。”

    “是你自己色，怪我喽！”

    “你给我等着！”苑蔚发狠。

    “我等什么，难不成你会这功夫，我等你一起交流交流？”

    “我呸，你别想，馋死你！”

    苑蔚说完话突然看到一间发型店，拉着我就进去了。里面的小妹赶紧招呼两位客人，苑蔚告诉小妹找个发型师给我理发，我摸摸头发心说这是神经病犯了吧，没事找事。饿着肚子跑这里来，自己这头发没胡子长呢剪个什么劲啊！发型师来了，一个瘦高有点娘的小男孩，苑蔚指指点点，他忙活了好一阵，其实也没剪多少下来，不过是鬓角脖根处理一下。剪完了我刚想站起来，一个小妹走到我身后，手里还拎着什么东西。

    “大哥放松，很快的！”我还在想什么东西很快的，小妹就开始按摩我耳垂了，又用湿棉签擦我的耳廓，我闻到一股酒精味。咔嚓一声，耳垂一阵麻木，又一声，上面也麻痛麻痛的，耳朵烧起来了。什么鬼，我感觉耳朵越来越疼，后面休息区坐着的苑蔚笑的前仰后合，我凑近镜子一照，靠，左耳被穿了两个耳洞，上面两颗亮晶晶的耳钉。

    走出发型店，苑蔚一直夸我的耳朵打耳洞好看，我鼻子都快气歪了：“可以吃饭了吧？”

    “是啊，这不正找呢吗！哎，这家不错，海鲜粥很好喝。”

    “还喝粥？咱能不能吃点干的，早上煎蛋都让你一个人吃了，我就喝了点粥。”

    苑蔚又提议吃牛排意大利面等等乱七八糟的，我听了直摇头，看见有家自选快餐，拉着苑蔚跑进去，拿起盘子夹了满满一盘子各种肉，苑蔚什么都不吃，坐那里不动。

    “你怎么不吃啊，味道不错。”我边说边大嚼。

    “我不饿，你怎么吃东西和喂猪差不多？”

    “不吃拉倒，你说的那些有什么吃的，这多实惠。忘了你吃饭肯定和猫似的，两口就饱。”

    “别废话了，赶紧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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