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的是,只有他一个人,他就没妻儿什么的吗?
看到觉地等人走进来,莫子风也是淡然一句:“没什么事了吧?”
是对觉地说的,对于送过见面礼的叔辈,觉地是记得很清楚的,自然也客气的回答:“好多了,多谢莫叔关心。”
余年在一旁搅局:“叫叔多显老,叫哥哥吧,是吧儿子。”
这“儿子”二字可是明目张胆的跟莫子风面对面说的,莫子风看着余年这张贱脸就来气,抽刀断水,一刀毫不留情的就劈向余年。
半年多不见,莫叔脾气依旧火爆,他们两个还是有分寸的,跑到院子外打,比较上次在屋里打,把好几栋房屋都弄垮了,气的乔暮脸色一个月都阴阴沉沉的。
余家是有钱没错,可也经不起他们两个这样见面了一天打十次的表面兄弟折腾啊。
两人说是扭打,全程都是余年被追着打,不过余年的游龙步确实厉害,莫子风砍了半天也没看到余年,有些累了,乔暮和幼娘也在,他就没好意思再发作。
余庆之回来的时候是一身伤痕,不知道去哪里野了,随身野也不会野成一身刀剑伤口,多半是又遇到了几单棘手的活吧。
乔暮总喜欢碎碎念,一边数落着余庆之的不对,一边又立刻吩咐仆人弄好洗澡水让他洗洗。
觉地这才想起来,自己昏迷那么久,谁给自己洗的澡?
看到觉地的脸色,余年已经猜到了些什么,嘿嘿一笑:“你放心,你昏迷的时候都是干爹我帮你洗的。”
觉地听罢脸色一变,赶紧问了问衣服上的气味,果然,一股子浓郁的黄瓜味,这家伙是神经病吗?就那么喜欢黄瓜,干脆改名叫黄瓜侯算了。
余家虽然是大户人家,在京城的权贵里也是排得上号的,可吃饭的时候却没有那么多规律,吃的是噼里啪啦的作响,就属余年最跳,一边狂吃。还能抽空出来陪大家聊聊天。
吃饭的时候,余年说要让觉地十日后直接进入北落书院进学。
事实上觉地也很迷惑,怎么一个两个都逼着自己进北落书院一样,他还不知道北落书院教的什么呢?
只能问旁边的余庆之:“北落书院到底是教什么的?”
余庆之笑了笑,吐出了四大大字:“诸家百子,基本什么都教。”
一听“什么都教“,觉地就有种蠢蠢欲动在提醒这我,口直心快的觉地还是忍不住问道:“那也是不是教女装教程?”
“……”
“……”
吃饱喝足之后,余幼娘就被遣散回书院了,她这丫的就是逃课出来的,简直不敢相信一位侯爷的女儿能弄那么熟练的去翻墙逃课。
莫子风似乎总是很忙,迅速的吃完之后就欠身离开了,乔暮要送余幼娘回是书院,一时间饭厅里只剩下啃着黄瓜的余年和自己了。
觉地向来觉得自己和余年的脑回路对不上,根本没有办法好好愉快的聊天,所以他只能是慢慢的返回自己的院子。
由于余家的院子实在是太大了些,觉地果断就能迷路了,没了轻功,爬不上太高的地方观察地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