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战 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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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台一望客心惊，笳鼓喧喧汉将营。

    万里寒光生积雪，三边曙色动危旌。

    沙场烽火连胡月，海畔云山拥蓟城。

    少小虽非投笔吏，论功还欲请长缨。

    第二天，一大早李成就跑来找我，原来是昨天西线传来吐蕃人犯境的消息，西狩大营不敌退至壶关，向朝廷请援的急报。今日汝阳王上朝也是为了商讨出兵事宜。

    大梁帝宫，宣德殿中，大梁皇帝李高坐在龙书案后，殿前站了七个人，分别是汝阳王李旭、忠武侯张辉、宰相沈聪、兵部尚书梁瑾、吏部尚书石怀明、户部尚书张才、都御史王清宜。

    李对殿下群臣说道：“吐蕃人遣察耳涂为将，统兵十五万犯我抚州，西狩大营三战皆败，十万大军损失了三万人，已经退入抚州阳明关一线防守，各位爱卿有何良策退敌呀？”兵部尚书梁瑾急忙躬身应道“如今虽然事急，但西狩大营还有七万将士自保当可无虑，可先就近征调兵马助防，还要请陛下遣一大将统领全局，早日夺回失地。”都御史王清宜接道：“为防别国落井下石，请陛下诏令各州做战备状态。”户部尚书张才皱眉道：“陛下，去年定州大灾，颗粒无收，如今库内存粮不足，恐怕支应不了大战，还请陛下斟酌，最好能速战速决。”宰相沈聪看了看忠武侯张辉说道：“如今在京城的禁军约有二十万人，其中马军六万、步军十四万，况且京都距阳明关不远，可就急支援。”忠武侯张辉跨上一步大声道：“陛下，臣愿带兵前往。”李定定的看了张辉片刻，道：“忠武侯愿意前往，自是没有问题，朕也甚是放心，但京都还要有人驻防，以备支应各处。”而后看向汝阳王李旭“我意请叔父带兵前往，速去速回可好。”汝阳王答道：“老臣遵旨，愿领兵击溃来犯之敌，复我边境。”忠武侯张辉接道：“臣遵陛下旨，定为王爷做好后勤之事，我军中可将三万铁骑调拨给王爷差遣。”汝阳王听后大喜：“多谢忠武侯，老臣必速战速决。”殿上众人又商议了一阵，最终确定，汝阳王李旭统马军三万、步军六万，另设辎重营一万，共领十万大军前往阳明关救援。忠武侯张辉为巡守天使，巡视定州、海州、崇州等地以备他国之敌。兵部、户部做好军械、粮草供应。

    汝阳王回府后，立即召李成前去问话，“成儿，咱李家以武得天下，每一代李家男儿都要上战场磨炼，你如今也已经十三岁了，可愿随我一起出征吐蕃？”李成一听顿时跳了起来，大声道：“爷爷，太好了，我终于也可以上战场了，我这就去和我娘说，和苏先生说。”说罢转身就跑，可还没到门口就折了回来“爷爷，我能带多少兵马？苏先生能不能和我们一起去？”汝阳王捻须微笑道：“你初次进军中还想要带多少兵？你就给我当个亲兵吧，苏先生若果愿意就让他也去任个亲兵。你这次从军主要是为了历练，不要想着领兵，只有从士兵一步步做起才能成为一员合格的战将，才有成为名将的可能。”李成听罢脑袋就耷拉下来，道：“那爷爷，我去和我娘说一声，再问问苏先生。”转身出了大厅，汝阳王看他出了门才摇了摇头，莞尔一笑。

    过了半个时辰，李成来到我房里，对我说：“先生，陛下派我爷爷领兵打吐蕃人，我要随军出征，先生与我同去吧。”我微微一笑道：“汝阳王让你在军中任何职呀？”李成说：“爷爷说我初次进入军中，不能领兵，只让我给他当个亲兵，若是先生愿意去，也和我一样待遇。”我呵呵一笑，暗道“老王爷倒不是一味宠爱孙儿，看来只是想让成儿上前线历练历练，若成儿去了前线我就不好继续在王府混吃混喝了，况且定州去年大灾，其他三国本就对大梁虎视眈眈，朝廷肯定是想要速战速决，应该耽误不了多少时日。去前线看看也正好印证我之所学，就陪李成这小子走一遭吧。”想吧，我对李成说：“成儿，我陪你去前线历练，开开眼界吧，我可是新兵，你可要多照顾照顾我呀。”我和李成分头准备，我领到一身制式铠甲、一柄腰刀，一杆朴刀，一张弓三壶箭，一匹黑马。我穿好盔甲，来到院中，拿起朴刀迎风一劈，感觉手上有些轻飘飘的，不太顺手，没办法，只是随军参观也不能有太高要求，但刀太轻有些功夫便使不出来了。我忽然想起来有一套闫淼十八刀，虽然是短刀的套路，只要稍事修改也能用在朴刀上，于是便尝试了起来。

    通过三天的时间，我逐渐适应军伍，与大黑马也有了默契，一杆破刀在手，闫淼十八道也使得有模有样，心想作为初上战场的一哥应该也可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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