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骂道:“不要脸,我可说不出口,再说,首长身边的人难道就这么好糊弄?”
“那刘定一肯定会见赵源和蒋玉佛吧?”李新年怏怏道。
如兰点点头,说道:“赵源病成这样肯定是不会来了,我姐应该会来,不过,这可不是我决定的,实际上是刘定一自己提出要见见毛竹园的后人。”
李新年阴沉着脸半天没出声。
如兰偷偷瞥了他一眼,随即嗔道:“你干嘛非要见刘定一?你现在不是跟刘利民好的恨不得穿一条裤子吗?只要有刘波父子罩着你,你还担心什么?”
李新年白了如兰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懂啥?”
如兰楞了一下,随即沉下脸来冷冷说道:“是啊,我啥都不懂,你还是找别人去商量吧。”说完,站起身来就要走。
李新年忽然意识到自己有点随意了,如兰可不是顾雪,虽然刚刚亲热过,可关系还没有到这么随意的地步,自己刚才的话显然岁女人缺乏应有的尊重。
“哎呀,我这不是口头禅吗?”李新年说着,急忙站起身来拦住了如兰的去路,一边说道:“我的意思是你不了解我眼下的处境。”
如兰其实也没真的打算走,好像也只是想给李新年一点脸色看看。
听了李新年的话,嘴里哼了一声,不满道:“我看你在我面前越来越胆大妄为了,如果被别人听见还以为我是你什么人呢。”
李新年猜测如兰这是趁机为刚才在小客厅的尴尬找场子,同时也在提醒自己不要以为抱过亲过就可以为是她的什么人了。
如兰瞥了李新年一眼,见他闷着脑袋不出声,嗔道:“怎么又哑巴了?你到底担心什么?见不到刘定一又怎么样?”
李新年好一阵没出声,最后犹犹豫豫地说道:“我是个生意人,如果能得到首长的接见意义自然不一样。
对了,难道你没见一些大老板的办公室都挂着和某个首长在一起的巨幅照片吗?起码可以提高知名度嘛。”
如兰嗔道:“怎么?难道你削尖脑袋见刘定一就是想跟他一起照张相吗?我还真有点不信,你肯定另有目的。”说完,盯着李新年不出声,好像在等着他的回答。
李新年好像有难言之隐,可面对着如兰逼视的目光,犹豫再三,最后只能有点不情愿地说道:“我想再给自己上一道保险,不管怎么说,我还是有点信不过刘家父子。”
如兰呆呆楞了一会儿,一脸狐疑道:“保险?什么保险?难道你和刘利民闹什么矛盾了?”
李新年急忙摆摆手,说道:“那倒没有,不过,俗话说没有远虑必有近忧,我也不能不给自己买点保险。”
如兰皱着眉头盯着李新年注视了一会儿,不解道:“你打算在刘定一身上买什么保险?说句难听话,老头已经是风烛之年,随时都可能油干灯灭,你在他身上投资可能血本无归呢。”
李新年缓缓摇摇头,盯着如兰小声道:“我在刘定一身上的投资与其说是保险,不如说是给刘家父子脖子上套根绳子。”
如兰显然被李新年的话吃了一惊,怔怔楞了一会儿,一脸诧异道:“你,你打算怎么样在刘家父子的脖子上套绳子?我可警告你,你不要没事找事啊,我可听说有个词叫作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