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是为你开的?给你办的时候你不办,现在来凑什么热闹?我们正在开会,没空。”围坐在会议室里茶几旁边沙发上的一个男人也开口了:“明天来,我们正忙着。”,他是主管副局长,和老邓一个姓,邓副局长。邓建国见那茶几上分明就摆着扑克牌,他强压住心头怒火说:“我知道领导们忙,但这事不能耽误,我的车在家待一天就亏一天,请各位领导帮帮忙把我那运营证批下来。”坐在邓副局长对面的刘局长这时说话了:“你现在才知道不能耽误啊?那条县城到爱富乡的线路上已经整整四天没有载人的客车,这都是你造成的,你败坏了我们局在全县人民心目中的光辉形象,你自己说该怎么办吧?”在一边坐的姓林的主办科员对局长说:“局座,别理他,这种人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管他去。”邓副局长可能今天输钱了,他开口说:“要办证可以,先交2千元罚款。”牛科长随声附和:“对对对,线路停了4天,每天罚款500元。”老邓听了气得硬闯了进去,质问他们几个:“凭什么罚款?不就是没给你们送钱吗?你们拿着国家给你们的工资就是这样为老百姓办事的吗?”刘局长生气了,指着老邓的鼻子:“你他妈的什么人,敢跑到堂堂交通局来撒野,给我滚出去!”邓副局长和姓林的科员站起来一人扭了老邓的一只胳膊要把老邓往外推。老邓火了,他轻而易举地甩掉他俩的手,也指着刘局长的鼻子:“你还是人不是人,你怎么说我可以,骂我也行,但我老母亲凭什么要挨你骂?你家里有没有母亲?”而恰好这时,老邓的母亲在会议室门口出现了。原来,她吃过午饭睡醒后不见了老邓,到了餐馆也没他的踪影,猜他是来了交通局,她赶过来是要把老邓拉回家去。刘局长那边更来劲了:“他妈的什么玩意?还真的都来了?来了又怎么样?我**的,就你们还能怎么样?”老邓见刘局长当着母亲的面竟然骂出这么恶龊、下流的话话语,他怒火中烧,几乎完全丧失了理智,只见他一个箭步上前,用他那像钢丝钳一般的手指猛地掐住了刘局长的咽喉。这下都要摊上大事了!
邓建国被县交通局取消了县城到省城长途客运线路的运营资格,取而代之的是分配给了他一条乡村线路。老邓一千个不愿意也好,一万个有意见也好,毕竟胳膊拗不过大腿,只好接受了事实。这天中午,他在自己的餐馆里喝了一斤白酒,然后来到县交通局办理线路运营更换手续,还没找到要找的人就吃了个闭门羹,让他大热天的在走廊里等了半天,才叫开会议室的门。会议室里的刘局长、邓副局长、牛科长还有一位科员小林正开着空调打着扑克牌,在激战正酣的火候上被邓建国打扰,大家很不爽,因此一个个都出言不逊,有讽刺的、有嘲笑的、有威胁的,刘局长一生气的时候就喜欢骂娘,骂娘本是刘局长在他下属和来交管局办事的普通百姓面前的口头禅,但老邓听来觉得受到了极大侮辱。这是因为他来这交管局之前就窝了一肚子火,为了生存不得不来求见心里厌恶已久的交通局的官员们,来了之后在又闷又热的走廊里憋出了满头、满身的大汗,恰好又在刘局长出口骂娘的那一刻邓建国的母亲正好到达,所以他怒不可遏,就像当年在越南的时候对付那个被他掐死的越南人那样掐住了刘局长。邓副局长和林科员一见:好大胆,这家伙竟敢对局长动手,两人拼死拼活地上来想制服老邓,结果却被老邓挥手将他俩甩到了两米开外。老邓的母亲知道儿子一出手的后果,赶紧大喊:建国住手!听到喊声的邓建国猛醒过来,但已经太晚了,卡住刘局长脖子的手已经使出了三分劲,刘局长翻起了白眼。旁边的牛科长这一刹那像被开水烫了似的一声惨叫,突然扭头往外跑,结果把会议室门口的老邓母亲撞个正着,老太太被撞得仰天朝后倒地,牛科长如同一条受了惊的母牛,头也不回、一路怪叫的逃走了。邓建国撇下刘局长他们几个来到他母亲身边,老人家头上的白发正在被鲜血慢慢染红,他大声叫了几声娘,见母亲已经昏迷不能回答,他背起母亲发了疯似的冲出交通局的大门往县医院奔去,交通局满大院的人一个也不敢上前阻拦。
老邓背了母亲到医院看急诊,他心情沉重的等在急诊室外。然而,从老邓母亲进了抢救室后还不到十分钟的时间,一辆公安警车开进医院,车上跳下来几个公安干警、还跟着有交通局的邓副局长,在见到邓建国后,干警们立即给他上了手铐。邓建国跪下来,央求公安干警等到他母亲抢救完之后再带走他,但这是不可能的,公安干警仅允许老邓给他老婆挂了个电话,接着立即将他押上了警车。
要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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