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鞋柜,上面是灶台,就是烟不好处理,只能做些没有油烟的菜。右手边是卫生间,几平米的卫生级挤着洗手台、马桶和淋浴间。”
“走过玄关,大厅和房间是连在一起的,放着冰箱、茶几、沙发,长长的柜子既是电视柜又是电脑桌……”萨拉托加滔滔不绝,似乎陷入憧憬回忆当中了。
“有那么好吗?”苏夏问,其实他也很喜欢那个单身公寓,否则当初也不会挑选那里。就算为了避免住在哪个派系的生活区给人钦定的感觉,还有套海边别墅可供挑选。
“有的。”萨拉托加说,“反正我老喜欢了。”
萨拉托加沉默了片刻,突然伸手拉了拉苏夏的衣服,问道:“姐夫,我们什么时候过去,我想看看那个单身公寓。”
苏夏一时间搞不懂萨拉托加是不是真的喜欢他那个单身公寓,还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看了看手机,说道:“十点钟去吧。”
“哦。”萨拉托加应了一声,“现在几点。”
“九点五十八。”苏夏说。
从商业楼离开,走在通往观海楼的路上,现在还是圣诞节,一路上挂满了圣诞装饰,那些低矮的灌木上全部挂着彩灯,此时全部亮着漂漂亮亮的。
“你不回去要不要打个电话和你姐姐说一声。”苏夏问。
“我又不是小孩子,做什么还需要向她通报。”萨拉托加顿了顿,“而且她知道我今晚不回家。”
“哦。”苏夏点了点头。
走进观海楼,碰到刚刚下班的安德烈亚和卡约姐妹,苏夏打招呼,萨拉托加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走上楼,乔治·埃夫洛夫住的地方距离苏夏的房间不远,她穿着运动内衣搭配紧身裤正准备回房间,意味深长看了两个人一眼后关上房门。
苏夏走在前面,转动门把手打开房门走进玄关,手掌往墙壁上一拍打开玄关灯,双腿一蹭脱了鞋子站在木地板上面找拖鞋,又帮萨拉托加拿了一双拖鞋,接着走进房间里面,打开房间灯,接着跑去开窗通风。
萨拉托加换好拖鞋走进房间里,感觉心跳得好厉害,明明早就做好准备。
萨拉托加努力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她东张西望,这个房间里面到处干干净净的,茶几、柜台一尘不染,垃圾桶套着垃圾袋也是空的,打开冰箱看看,里面放满了水果和饮料。
“我听说天龙每天都帮你整理房间。”萨拉托加说。
“没有每天那么夸张。”苏夏好笑起来,“毕竟我难得在这里住一天。”
“你真的好意思说哦。”萨拉托加嘲讽。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苏夏满不在乎。
“我以为你会让声望当你的私人女仆的。”萨拉托加说。
“声望是女仆长,她太忙了,不能再给她添加负担。”苏夏说,“天龙也很不错的,和风女仆。”
“你就喜欢女仆。”萨拉托加坐到苏夏的电脑椅上面,伸手打开他的电脑,几秒钟便完成开机,左手放在键盘上面,右手滑动鼠标,“每次想起来就感觉不爽,姐姐真的好偏心……我的电脑就是差不多就好了,姐夫的电脑就是顶配。”
“那当然了。”苏夏得意洋洋,“我的太太。”
“我明天扛走了。”萨拉托加随手打开浏览器。
“扛吧。”苏夏满不在乎。
“不要你的。”萨拉托加说,“不如北宅的电脑,她的电脑有三个屏幕。”
“有三个屏幕不代表厉害。”苏夏说。
“我今天打了北宅。”萨拉托加突然说。
苏夏知道萨拉托加为什么要打北宅,他笑道:“打得好。”
“想了想还是没有把她的秘密基地举报给俾斯麦。”萨拉托加点开了什么网址,来自苏夏的浏览器收藏栏。
“其实,有没有这种可能,俾斯麦其实什么都知道。”
“知道怎么不带人捣毁?”
“现在还可以控制,捣毁了以后北宅肯定又会建立新的秘密基地,到时候就不好控制了。”
“俾斯麦有那么多心眼吗?”
“不要小看她。”
“这些姐姐心眼一个比一个多。”
“你的心眼也不少。”
“你再说。”萨拉托加等着苏夏。
“我不说。”苏夏不怂
萨拉托加趴在电脑桌上面,侧脸枕在小手臂上,看着苏夏说道:“我是唯一的小姨子。”
“是。”苏夏至今不知道萨拉托加为什么计较“小姨子”这个头衔。
“北宅是蛀虫。”萨拉托加说,“不是小姨子。”
“嗯。”
“瑞鹤是绿毛鹤。”
“不用那么说人家吧。”
“我就说……还有反击是小女仆。”
“女仆妹。”
“威斯康星是会计。”
“现在是财务。”
“她的脑袋是肯塔基的。”
“嗯?”
“我喜欢威斯康星的笑,我喜欢看她笑着笑着发现不对突然沉默。”
“我也喜欢。”
“她只有一对A。”
“我说威斯康星和你有仇吗?就逮着她黑。”
“没有仇,就是想黑她。”
“好吧。”
“腿还是不错的。”
“相当不错。”
“你摸过?”
“你觉得呢?”
“那肯定。”萨拉托加继续说,“弱小、可怜又无助,还骚”
苏夏看得出来,萨拉托加很紧张。
两个人聊了好久,萨拉托加去洗澡了,不久后穿着苏夏的大T恤出来,爬到躺在床上玩手机的苏夏身上,骑在他的身上,紧接着枕在他结实的胸膛上面,手指在他的胸膛上面画圈圈,娇声道:“姐夫~”
苏夏抱住萨拉托加,反身将她压在身下。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