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主要是因为历史上的瑞鹤号那身绿色迷彩涂装吧。”苏夏说,“为什么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不再是形容战舰瑞鹤号绿色的涂装,也不是形容她喜欢绿色的衣服,变成被绿的绿。”
“提督不要再说了。”翔鹤心疼妹妹,“提督有什么办法帮助瑞鹤改变吗?”
“办法啊……”苏夏说,“我觉得开导没什么用处。”
“不破不立。”苏夏突然说,“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消亡。”
“怎么不破不立法?”翔鹤问。
苏夏朝着翔鹤招了招手,说道:“翔鹤你附耳过来。”
翔鹤靠近了苏夏。
苏夏刚刚准备开口,只见翔鹤漂亮的耳垂,耳后柔嫩的肌肤淡淡的细绒毛,忍不住轻轻叼住她的耳垂。
“提督!”翔鹤捂着耳朵喊。
“翔鹤想要我帮瑞鹤总要有一点报酬吧。”苏夏厚颜无耻说。
翔鹤看着苏夏,完全不知道怎么回答。
苏夏觉得她那番所作所为有些恶劣,但是感觉好爽,他是坏人。
翔鹤面对不为所动的苏夏,最后只能选择屈服。
与此同时。
蝉鸣响亮、阳光明媚的下午,瑞鹤正躺在沙发上面辗转反侧,骂骂咧咧。
混蛋。
你们这帮混蛋,叫谁绿毛鹤呢?
小吹雪,调皮是不是。这次让你侥幸跑掉了,下次不要让我逮住你。
还有岚。你这个带路岚。
哼,你们这些小家伙永远也不可能和提督有什么展开也配嘲笑我?
连婚舰都不是的鸟海你凭什么。
我说飞鹰你胸部比我还平,屁股比我还小,区区轻型航空母舰,低配版的我凭什么笑话我?
还有大凤,不,呆猴,你居然敢嫌弃我。我当婚舰时,你还不知道在哪里?
越想越气,越想越气,瑞鹤擂了擂地面爬起来,决定去吃点东西。
瑞鹤离开客厅跑去厨房,打开冰箱找了找,最后选中布丁重新回到客厅,躺在沙发上一边吃布丁一边看电视,决定不去想那些令人烦恼的事情,这个时候看到姐姐回来了。
“姐姐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啊……”瑞鹤说,她因为受不了嘲讽一生气丢下姐姐离开居酒屋,本以为姐姐一定会马上追上来,想不到等了那么久才回来,发生什么事情了?
“干什么去了。”瑞鹤拿着调羹的手指了指自己的肩膀,示意姐姐关注她的肩膀,“又帮谁的忙了……搞得肩膀衣服上面一片灰尘。”
“哪里有灰尘?”翔鹤先看了看左边肩膀,随后反应过来是右边肩膀,连忙拍掉肩膀衣服上面的灰尘,那是在落满灰尘的无人的活动室不小心沾上的吧,顺便整理了头发和衣领,下意识咬咬嘴唇。提督真的有点过分。
“就是沾了点灰尘……你那么紧张做什么?”瑞鹤看着翔鹤奇怪说。
“没,没有啊。”翔鹤再次理了理刘海,把散乱的发丝别到耳后。
瑞鹤也没有多问,多看了翔鹤一眼就算了。
空气安静了会儿。
正事要紧。
翔鹤犹豫着怎么开口,说道:“瑞鹤不要生气,大家也不是故意嘲笑你的。”
“啊,姐姐啊,你让我怎么说你比较好……我本来都忘记了,现在又想起来了。”瑞鹤抱怨,“不是故意的是什么?”
“就算大家是故意的。”翔鹤小心翼翼说,“主要也是因为瑞鹤平时……我觉得做人有时候要独些,难得和提督两个人散步、约会,不要随便来个人就可以从瑞鹤的身边带走提督。”
“没有随便来个人就可以带走提督吧。”瑞鹤仰躺在沙发上,颈脖搁在沙发扶手上,脑袋悬空,俏丽的短发垂落,“企业、胜利号派人来找提督肯定是有什么事情,莱比锡过来问远征入库的事,我不能不让提督走吧。”
“那样肯定要让提督走……正事要紧。”翔鹤说。“但是有时候,有人跑过来找提督打乒乓球、羽毛球,你就不能随便让她们把提督带走。”
“人家三缺一问你能不能让一让。”瑞鹤说,“你好意思不让吗?”
“我就不让。镇守府那么多人,我不信她们找不到其他人打牌、下棋。”翔鹤说,“你那么好说话,人家不会感恩,相反还会觉得你好欺负。”
瑞鹤想了想摇头说:“我不知道应该和你说。”
翔鹤感觉气闷。
瑞鹤想了想说:“你不让,她们起哄你怎么那么喜欢提督怎么办?”
“起哄就起哄咯。”翔鹤说,“你不喜欢提督吗?”
“不那么喜欢吧。”瑞鹤倔强说。
作为姐姐的翔鹤自然知道瑞鹤有多喜欢提督的。那是百分之两百喜欢。
“你看看人家印第安纳。”翔鹤说,“你可以学学人家印第安纳的。”
瑞鹤斜着眼睛看翔鹤,看得翔鹤有些心虚。
“姐姐你也觉得我不如印第安纳?”瑞鹤问。
翔鹤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不说了。”瑞鹤捂住耳朵,“我出去转转了。”
“去哪里?”翔鹤问。
“沿着环岛公路走走吧。”瑞鹤说,她现在不想去人多的地方。
“去吧。”翔鹤说,“想想我刚刚说的。”
“知道了。”瑞鹤不耐烦说。
瑞鹤跑了。
翔鹤拨通了苏夏的电话。
独自来到环岛公路的瑞鹤一边走,一边撕着顺手扯下来的夹竹桃叶子。
她在思考姐姐说的事情。她不是固执己见,纯粹就是嘴硬罢了。
瑞鹤看到了,不远处扶着栏杆眺望大海的提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