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夏对信浓感兴趣的原因很简单。
历史上的信浓号是没有什么显赫的战绩,但是作为大和级战列舰改造而成的装甲航空母舰,超越列克星敦成为二战船最大的航空母舰,第一次出航十小时就受到攻击,不到一天时间就被击沉,正式服役期不超过一天,战舰史上第一倒霉蛋吧,某种程度上大名鼎鼎了。
不管游戏立绘,还是现在站在他面前那个女孩子,信浓实在太可爱,脸蛋长得可爱,傻乎乎的样子更可爱,倒霉蛋的样子尤其可爱。不得不提她的身材还相当好,身材高挑,不过只能放在日系里面来说,胸部相当大。
我们可爱的射水兔的CP对象。
未改前战斗力有些垃,改造后获得强力的技能——就不说她优秀的属性了,搭载不低,装甲甚至超越大部分战列舰——可以为战列舰大队护航,也可以作航空母舰大队辅助,作为装甲航空母舰可以适用许多限制航空母舰出场的场合。问题就是消耗有些高了。
现在是日系居酒屋的若女将。
除开本来就喜欢那个可爱的信浓之外,信浓现在似乎遇到困难了,虽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顶多就是青春烦恼的程度吧,急需他帮助的样子。
“信浓想要像是战列舰那样开火,实验α型兵装为什么不能开火。”苏夏看着信浓问,不同于平时待在居酒屋总是穿着浴衣,穿着便装的信浓真像某动漫女主角,不过那个女主角是少女,她却不是,是一个有着成熟身材的姑娘。
“我不知道。”信浓回答,“提督知道吗。”
“你不知道,我怎么可能知道。”苏夏吐槽说。
苏夏想了想会带:“谁帮你做的实验α型兵装,你问她啊。”
在游戏当中,角色换装只要花钱买下来就完了,那些细节完全不需要在意。然而放在现实当中,必须有一个获取途径。实验α型兵装这种东西可不是提督随便送得了的。
信浓负责墙壁望向坐在旁边的夕张,夕张博士。
就算不挠也擅长机械改造,兴趣使然而已,远远不如拥有博士头衔的夕张。夕张号在历史就是作为实验性轻巡洋舰而建造的,作为舰娘自然十分了得。再说大家都是日系,肯定找日系的姐妹更好方便。
苏夏也望向夕张。
“信浓天真就算了,提督你也那么天真?”夕张从工作台上拿起原来喝了大半的一次性水杯,“舰娘是什么舰种就什么舰种,就算我有天那么大的本事也没有办法帮信浓从装甲航空母舰改成战列舰,帮她把舰装改成战列舰的样子已经很了不起了。”
苏夏笑了笑,他当然知道一个舰娘不可能那么容易变更舰种。改造不行的话,那就只能转世投胎了。转世投胎就是开玩笑啦。
“舰种真的不能变,有一个样子差不多了。”夕张喝完了可乐把一次性纸杯捏扁了,下意识往不远处的垃圾桶一扔,然而智能家居现在处于休眠状态,不能自动打开垃圾桶盖并移动接住垃圾,以至于捏扁的一次性纸杯落在垃圾桶外。
夕张无奈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垃圾桶边捡起捏扁的一次性纸杯扔进垃圾桶,看着信浓说道:“如果信浓你想改变一个外观,什么样子都可以,大和级改成衣阿华级也没问题,我都可以帮帮你,但是真没有办法改变舰种,装甲航空母舰就是装甲航空母舰了。”
原来听说信浓想要像是战列舰那样炮击,夕张是很感兴趣参与其中的,甚至劝说信浓参加她的改造研究当中,为此折腾出一个实验α型兵装。如果能够将航空母舰改成战列舰,整个舰娘界都会因为她的发现而震动吧。
航空母舰改成战列舰果然是不可能的事情,就算让航空母舰获得炮击能力都不行。夕张现在兴趣缺缺,再也无心改造计划,也不想宣布失败。
谁曾想小白鼠一直惦记着,时不时向她询问进度。
“哦。”信浓委委屈屈,其实她也知道舰种不可能改变,就是抱着不切实际的想法。
“信浓那么想变成战列舰吗?”苏夏插嘴,“航空母舰明显比战列舰强多了……也不能那么说吧,各有各的优劣,航空母舰遇到强大的深海旗舰明显后劲不足。”
舰娘和真正的战舰不同,那些拥有数百点装甲的强大深海旗舰根本不怕轰炸,尤其是她们经常有强大的航空母舰护航,想要战胜她们必须战列舰对决。
“战列舰比航空母舰帅倒是真的。”苏夏想了想补充说。为什么二十一世纪还有那么多战列舰的狂热粉丝,每天热衷于战舰对决,为衣阿华级和大和级谁更厉害争得面红耳赤,无外乎大舰巨炮超帅就是了,只可惜战斗方式跟不上时代。
“不是想变成战列舰,只是想要试试炮击而已……变成战列舰做什么,变成战列舰就不能放飞……”信浓说着一顿,肩膀耷拉了下来,腰也弯了下来,似乎想起什么伤心的往事。
苏夏发现信浓的状态好像有点不太对劲,连忙问道:“信浓你怎么突然不说话了……因为变成战列舰就不能放飞什么。”
“不能放飞天河。”信浓说。
在游戏当中,信浓自带舰载机天河。虽然天河在历史上始终停留在图纸阶段,信浓根本没有机会携带就是了。反正信浓喜欢天河,苏夏很清楚这一点,说道:“对,若是变成战列舰就没有办法放飞天河了……我记得信浓很喜欢天河吧。”
“嗯,天河。”信浓点了点头,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我的天河。”
苏夏当时大惊,问道:“信浓你怎么哭了?”
“我,”信浓吸了吸鼻子,“我就是有点想念我的天河了。”
“想念就想念吧,也用不着哭吧。”苏夏说。
“好久,”信浓说,“好久都没有看到我的天河了。”
信浓摇头道:“不,现在不是我的天河了。”
苏夏感觉懵懵懂懂,他望向夕张,希冀夕张给他答案,小声问道:“怎么回事,夕张知道怎么回事吗,信浓怎么说着天河突然哭了起来。”
“问你啊。”夕张理所当然说。还指望提督为大家遮风挡雨,到头来所有的风风雨雨全部是提督带来的。
“什么问我什么,”苏夏真的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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