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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长缺跟着侍从绕了一大圈,来到正堂。
正堂中央,站着很多人。
按理说一个小小的幕僚是引不起这么大的关注,只有一个可能谢霖其实在谢族并不受欢迎。
自己现在的身份是青城山的弟子,若是谢霖得到了必定是一个很大的助力,有人想要阻止。
想到这里,蔺长缺忍不住抬头望了一眼谢霖,看见谢霖担忧的目光,轻轻颔首,幅度小的可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正堂是一个发须花白的老者,双眼透出来的精光,让人一看就知道是个厉害的角色。
左下角的中年男子,一身锦衣,正端着茶杯轻呡,面容依旧俊朗,看起来颇有一种大家之气。
这个人的身后站着一名少年,还未及冠的模样,用着玉簪把青丝束起。面容温雅,锦衣含笑,看起来和煦如风。
北夏国以左为尊,右下角的男子双眉之间满含不满,生生破坏了俊朗的面容。身后站着的是一个娇纵的少年,一看就是锦衣玉食娇惯出来的。
而谢霖却只有站的远远的。眉眼中满是落寞,但不知道是真意还是假意。
其余的要不是老者,就是女眷。
蔺长缺了然,谢氏一族枝叶繁盛,是北夏国仅次于王族的大家,但嫡系血脉却微弱。
首位的是谢氏当代的族长。妻子早逝,没有纳小妾,也没有续弦。
只有两个孩子,左边的长子谢轼,右边的次子谢辙。
谢轼只有两儿一女。背后站着的是长子谢月落。次子前往常山学艺,名叫谢月初。女儿名字叫做谢月姮,去了皇家清梵寺陪伴皇太后礼佛。妻子早逝。
谢辙则是妻妾成群,妻子是北河王氏,也就是谢霖的母亲,向来不受宠,平妻正的宠是南阳韩氏,谢辙背后的少年就是南阳韩氏的次子谢风澜,长子谢云深在北夏皇身边侍奉着。
而谢霖在儿子的排行中只是第四位,通死。谢霖出生的下午谢风澜就出生了。而谢辙一眼都没去北河王氏哪里看看,全程守在南阳韩氏的知意院。
连名字还是谢轼代为取的。本该叫做谢月霖,但是谢辙不准。
理清楚思路后,蔺长缺踏进了大堂,走上前,佩玉叮咚声响,极有规律,悦耳好听。
“蔺长缺见过谢家主!”
蔺长缺只是轻轻弯了身。
“大胆,小小的幕僚,竟然不下跪!”谢家主谢岳云旁的一个小侍大声呵斥道。
下马威啊!真怀念!蔺长缺不为所动,反而轻笑一声。
“你笑什么?”那个小侍却恼怒了。
“未闻主声狗先吠!”蔺长缺冷冷道“堂堂谢族难道还不懂规矩,需要你一个侍从教导吗?”
小侍跟在谢家这么多年,哪里还不知道这是借刀杀人。
吓得脸色苍白,连忙跪下来,不住地磕头“家主明鉴,小的不是那个意思,家主求开恩啊,家主……”
谢岳云却是淡淡说道“拉下去吧!是该好好清理了。”说着抬眼打量着蔺长缺。
小侍听到这句话,吓得瑟瑟发抖,叫声音也变得凄厉起来了。被两个军士装扮的人卡了出去,手不住地在地上乱抓,鲜血淋漓“家主,家主,家主小奴知错了,家主……啊!”
门外一声惨叫,随着就是一个东西的落地声。
蔺长缺却依然是淡漠,他知道若是自己露出一丝不忍或者恐惧,下一刻人头落地的就不是小侍,而是他自己了。
哪怕自己是青城山的弟子。他们本不在乎。
视人命如草芥。
这就是,氏族阀门!
这才是这个世界。
谢岳云定定的看了蔺长缺一会儿“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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