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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楼,即是城墙上的门楼,是‘城’的标志,亦是守城将领的指挥部。
奔行至城楼旁的士卒喘息平稳,然而后背却已被汗水浸湿。
平日里,这个士卒跑个十余里都不在话下,而在此时,士卒因为心中急切慌张,只奔行了不到一里就已是汗流浃背,甚至连衣襟上都能看到湿痕。
“军侯、军侯,大事不好了。”士卒笔直地站在城楼门前,语气倍显焦急。
若真是奇石峰中的那只妖王当面,只要一个处理不当,这整座三华城,数十万人都得遭殃。这种境地,由不得他不着急。
“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城楼内堂之中,闻声赶来的军侯皱着眉头:“到底出了何事?还不细细说来,如果不是什么紧要事,看我不治你个喧闹之罪。”
士卒拱手一拜,应了一声‘是’,随后赶忙将自己刚才发现地情况禀了上去,不敢有一丝半点遗漏的地方。
“你是说你看到了奇石峰里的那只妖物,而且它还在接近三华城?”听完士卒的讲述,军侯脸色踟蹰,犹自不敢相信的再问了一遍。
事关奇石峰中的妖物,这个军侯也是慌了神,他是万万没想到会从士卒口中听到这个消息。
十七年前,在军侯还只是一个小小士卒的时候,他曾亲眼见过那只来自奇石峰的‘梦魇’,那是真正地恐怖噩梦。
那一年,县尊一去不返,漆黑之影白日化夜,一日破外城,三日攻内城,所幸府尊一缕分神降临,这才保住了濒临绝境的三华内城。
在三华城的外城墙上,至今还留有它的爪痕,道道分明,深深刻进厚重牢固的砖石之间,诉说着那一日的惨烈。
“是,是的。”士卒慌乱道。
“你再带我去看看。”军侯吩咐道。
这种事还是要眼见为实,谁知道是不是士卒看走了眼?军侯心中还抱着几分侥幸,那只妖物已经有十几年没有出山了,也不可能突然就跑出来了。
过了片刻,军侯带着苦涩的笑回到城楼大堂。
“你拿着这块令牌,即刻启程前往内城县衙,路上若是遇到了到县丞或是县尊,向他们禀明你的见闻。”军侯深吸了口气,压下心头杂思,从腰间解下一块令牌,交到了这个士卒的手上。
三华外城足有万里方圆,呈正方形,长宽皆在百里,从外城到内城,骑上一匹好马最少也要跑上半个时辰。
士卒领命而去,从军侯手上接过的玄铁令牌隐有光芒流转,带着几分神秘色彩。
这一枚令牌即是军侯的象征,也是一种可以定位的制式军备。拿着这枚令牌,等于是告诉了内城里的大人们这个士卒的所在。不管是县丞还是县尊,察觉到了外城的异样,定然是要查探一番的,到时候这枚令牌就能让士卒更快的进入县丞或县尊的视线。
送走了士卒,这个军侯也回转内堂,上到城楼第三层,向着一处紧闭的‘房间’赶去。
‘房间’漆黑如墨,从整体上来看,就像是一个突出的黑石方块。若非是这个黑石方块其中一面有着门一样的装饰,恐怕谁也不会把把它看作房间。
接近了黑石方块的门,军侯双手同时动作,拉开了门,然而门后却依旧是漆黑如墨的黑石。真要说有什么特异的地方,大概就是这个门上有着一道浅显手掌印记。
军侯咬了咬牙,鼓足了力气将右手贴上了黑石的印记。
一瞬光耀,军侯仿佛被人用力猛推,身体一个踉跄,跌到了黑石房间之中。
进到黑石房间,军侯猛然喘息了几下,过了许久才把呼吸平复下来。调整好自己的状态,军侯这才打量起了黑石房间内里的模样。
房间不大,长宽高皆不超过一丈,漆黑的环境里,有一把长剑样式的物体散发着莹莹白光,悬浮在半空之中,低下有黑光如墨涌。
打量了几眼光剑,再辅以成为军侯之时受到的叮嘱,军侯心中有了明悟。
没有多余的动作,军侯上前一步,猛地将光剑下压,直直插入到地下的黑墨之中。
黑白相映,剑墨相染,有光上云霄。
须臾刹那之间,东西南北四座城楼之上,炽烈白光大盛,形如四条通天光柱,光耀数百里。只是若有若无的,西南北这三个方向的光柱稍显黯淡。
通天光柱之下,一道道白色丝线在城楼之间游走蔓延。当然,这丝线仅是与光柱相较而言,本身的粗细绝非线的程度。
四面城墙,加起来的总长度足有四百里。
白光延伸而出的纹理游走如龙,在城墙之上绘制出一幅幅奇奥画卷,尽显无穷伟力。
“四方镇运!!!是从东边开始的,浩谦那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南面城楼之中,有一端坐的着甲男子猛地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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