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绝不能开口醒,若坏了那人的“好事”,一旦他不动手,自己可就就坐实了青年人的揣测。田农襄无奈的笑了笑:我可不想既办好事还当恶人,是你混淆了视听,将自己置身于险境,没办法,是死是活就看你们的造化了。他虽然这样想着,可已捡起了块石头握在手中,紧盯着崖壁顶部。
“刚才那人身形宽大,绝不是……”苍发婆婆还在自言自语。
她话音未落,只听轰隆一声巨响,崖壁顶部滚下一块硕大的岩石。“快退!”苍发婆婆大喝一声,拉着身旁的紫衣姑娘跳向远处。
岩石来势极快,几人虽然纷纷避退,可依旧有人被砸中,虽不至死,可也受伤不轻。青年人后背被岩石撞击,口吐鲜血,在地上挣扎。一中年壮汉急忙将他拉开。
一壮汉暴吼一声,一跃而起,沿着崖壁向上扑去。
“不可!”苍发婆婆惊呼。
“嘿嘿!”夜幕中两声冷笑,又是一块岩石呼啸而下,撞击在壮汉的怀中。“啊……”一声惨叫响彻山谷。那壮汉两手在空中抓挠着坠落下来,砰的一下跌落灌木丛中。
苍发婆婆急忙奔去,将他拉倒一旁。壮汉胸口血肉模糊,伤势不轻,但两眼圆睁依旧骂个不停。
“是谁?滚下来!”苍发婆婆舞者手里的皮鞭,冲岭上近乎抓狂地嘶吼着。
然而岭上那人却俯下了身子,悄然退去。田农襄在远处看的真切,拳头紧握,咬牙暗恨:他妈的,这是要玩死人的节奏。
“看清那人了吗?”紫衣姑娘在一边帮壮汉止血一边焦急的问道。
“那杂种一闪即没,没看清。”壮汉扯着嗓子答道。
“是那孩童,一定是他!他当初就是这样偷袭熊栾的。”青年人擦了一边嘴角的鲜血,喘着粗气接话道。
场中没人反驳。的确,刚才情况与熊栾被偷袭时景象太过相似。在没能看清对方样貌的情况下,不容不信。
“怎,怎么办?”青年人颤声道。
在场七人,已有三人受伤。啐了口吐沫,恨声道:“和他们拼了。”
“和谁拼呀,根本就不知道对方是谁?”一旁有人惊恐地说道。
“那奇怪孩童,一定是他!”青年人撕心裂肺地吼道。
“蠢材!”不远处的灌丛中,田农襄心中暗骂。刚才场景他看的真切,那人连掷两块岩石,然后转身既走,完全是自己偷袭鹰钩鼻的手法。若自己现在出去,可真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想到此,他也悄然向后退开一段距离,蹲着一块巨石旁暗自琢磨:不行,得想办法令那人现出原形。就在这时,只见不远处嗖的一声闪过一道黑影。田农襄心头一紧,下意识地握紧手中的石头:又来?这次绝不能再任由你偷袭,盗用专利,怎么着也得付出点利息。
他俯下身子,悄然向那黑影隐身处靠近。他的速度很慢,几乎是挪着去的。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自己能不能成为那只“黄雀”,田农襄心中也暗自打鼓。毕竟自己的修为极低,稍不留神,或许就成了那只“蝉”。
庆幸的是,那黑影全部注意力都在苍发婆婆等人身上,还在缓缓移动。而田农襄却在向黑影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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