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奇峰擅长行军布阵,运筹帷幄,是一个治军高手。马敬喜欢察言观色,溜须拍马。擅长旁门左道,爱耍阴谋诡计。最忠心的当属傅虎,为人憨厚老实,天生神力。”
潇遥笑道:“父亲,我能不能顺利世袭还两说。现在就交家底,为时过早吧。”
潇肃然道:“等你及冠之后,不管朝廷册封不册封,北陵军都要交到你手上。我也可以和你爷爷一样,落得个逍遥自在……”
此时,晨风骤起,卷着山中的袅雾缥缈摇曳,变化万千。
他看着变幻无常的袅雾,感慨道:“世事如雾,瞬间万变,谁能洞察一切。胜败得失,都是一场场豪赌。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聪明人会等待时机,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十拿九稳。北夷对北陵一直虎视眈眈,最近几年虽看似很平静,其实他们是在等机会,一举拿下北陵。”
“北夷不平,北陵永远都如芒在背,不得安宁。为父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以后只能看你的了。”
“朝廷何尝不是再等,不是再想方设法瓦解北陵军。一旦北陵军瓦解,我潇家的荣华富贵也就到了尽头。王府上上下下几百人,恐都要落得个人头落地的下场。”
“北陵军就是我潇家的荣华富贵,就是所有人的头颅,丢不得啊。”
潇肃然的话里透着无限惆怅,他这一辈子,都是在老王爷的羽翼下,安安稳稳的度过。虽心比天高,却没有做成大事,不免有些遗憾。
爷孙三人,都看着竹林中的袅雾翻滚。潇遥感觉有些凉意,进屋拿了一件衣服披在爷爷的背上。
潇冼德脸色凝重道:“你打定主意,要出去游历江湖?”
潇遥坚定地点点头:“我若再不改变一下生活方式,长此以往,纨绔成了习惯。到时候,就是有心想改邪归正,恐怕都有心无力。”
潇冼德欣慰颔首:“既然如此,多带几个高手随行。”
潇遥摇头道:“人多了,目标就大,反而更容易泄露身份,倒不如孤身入江湖。”
潇冼德见他说得有些道理,沉默片刻,打了个响哨。
一只浑身雪白,雄鸡大小的雪雕飞来。翅膀一收,落在他的肩头,双眼精光闪烁地四周直转。
他伸手摸着雪雕的羽翼道:“你将它带上,一旦遇到危险,也可以及时向家里求救。”
“我听爷爷的。”潇遥觉得带上雪雕也好,可以随时和爷爷保持联系,而且不用担心暴露身份。
雪雕都是生长在雪域高原,能通人性,极其罕见难得。
潇冼德五年前,前往雪山拜访一位好友,在雪地里发现这只雪雕。见它受伤不轻,将其收留救治。此后,雪雕就一直跟随着他。
雪雕极其忠心,一生不伺二主。自潇冼德将雪雕带回来后,潇遥想尽办法,想让雪雕跟着自己,都没能如愿。
潇冼德朝雪雕说了一些鸟语,雪雕不情愿地看着潇遥。不过,在他地催促下,还是飞到潇遥的肩膀上站立。
潇遥为驯服雪雕,也学了一些鸟语,知道爷爷是让雪雕以后跟着自己。
父子爷孙三代人,详细地聊了一些细节。潇遥估计父亲找爷爷有要事商议,识趣的起身告退,朝山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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