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孩子宗春刚已经三岁多了——可弟弟这两口子究竟是什么原因呢?”
张迎春手里边打着麻绳边看着高荣丽问道:“荣丽,你跟文礼结婚快到两年了,怎么身子一点反应都没有呢,是不是男女之间那点事办得次数太频啦?”
高荣丽一听大姑姐这么一说,脸“唰”一下红到了脖根子,低着头默默无语,没有回答大姑姐所提出的问题。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都是过来人啦。”张迎春微笑着说。
高荣丽还是没有回答张迎春所提出的问题,只是莞尔一笑,转过头去瞅了瞅正在鼾声如雷的二位老人,然后回过头来对张迎春小声说:“这种事怎么说呢?这种事只能意会,不能言传。”
“不是跟别人,跟大姐说有什么不可言传的。”
高荣丽又瞅了瞅二位老人,微微笑了笑,还是没开口说话。张迎春明白了,她怕说出口来让二位老人听到,于是,收起了手中的活计,说:“走,咱俩去你的房间接着唠这些。”
高荣丽点点头,没有言语。
俩人来到了西屋,脱鞋上了炕,高荣丽从炕上的炕柜里拿出一双旧棉被铺在炕上,然后俩人面对面坐着,将腿伸进被窝里,还是张迎春先开口说话了,于是问道:“这会儿就咱俩,没有第三个人能听见,你就说吧?”
“刚结婚那阵子,几乎每天晚上都弄那事……弄得我都没兴趣了,我也不敢说他什么,怕他不高兴,更可气的是完事之后,他自个儿就呼呼睡着了,可是到半夜人家睡着了,他又来了兴致……把人弄醒了……完事之后他又去睡了。在这个问题上,他不懂女人的心理。后来好了,他来了兴致也不急于办事,先用手摩挲我……这样我俩都能得到满足,我才感到结婚的幸福,他也觉得比以前快乐多了。”高荣丽说着说着有一种幸福感涌到了心头。
“男人刚结婚时都那个德行,不明白女人的生理需求。经过一段时间俩人相互磨合以后,配合的相对而言就默契了,双方都能达到各自的满足,这是在情理之中的事。”张迎春目不转睛地看着弟妹高荣丽的面部表情,然后微笑着说:“不过,听你说的情况,这么长时间应该不成问题了……”
“谁知道是怎么回事,还差在什么地方,说句心里话,我也挺着急的。”
“能不能是那事办得太频了的缘故?”
“我也说不清楚。”高荣丽低着头说。
“这样吧,以后不能由着他的性子来……最好在‘来事’完了十天以后在让他……”
“那他要是不高兴呢!”高荣丽有些担心地说。
“你跟他说清楚,不是为了要个孩子吗?”
高荣丽看着大姑姐点点头,没有言语。
“对了,荣丽你记住,等到文礼回来之后,你俩在办那事之前,你在你的屁股底下垫个枕头……这事要记住,千万不要忘到耳门后啊?”
“为什么?”高荣丽有些不解地反问道。
“这还不明白,垫上枕头的目的,就是让男人那些玩意不外流,怀孕的机会不就大了吗?”张迎春故意瞪一眼高荣丽用反问的口吻回答道。
高荣丽这时才恍然大悟,于是开心大笑起来……
外边又刮起了风,可跟昨天晚上的风相比小多了。
天空中,在西南方向有几朵乌云缓缓向东北方向移动,过了一会儿,乌云越集越多。
半个小时候后,天空中乌云翻滚,使本来明亮的天空一下子暗了下来。屋子里不点灯看什么东西很难看清楚。
张迎春一边跟高荣丽闲聊着,一边还不停地用手打着麻绳。最后屋子里黑的不得眼了,于是看着高荣丽问道:“荣丽,这天怎么了,怎么一下子黑得这么厉害呢?”
“可能是外边的天阴了。”高荣丽回答道。“老天爷该给咱们下一场雪啦!今年的年头就特别怪,半个冬天也没掉几个雪花,以前从来没有这种现象,吃水都成了大问题。”
“可不是呗。”张迎春接话说。“这半冬不下雪,大地干燥,一刮风灰尘就飘浮起来,人受不了就愿意生病。咱们三家子有不少孩子得了感冒,你没听说嘛,还死了好几个孩子呢……难道是老天爷瘟人不成!”
“确实应该下一场雪了,如果不下一场雪的话,那么别说小孩子受不了,就是咱们这些大人也够呛。”高荣丽犯愁地说。
说完上边这些话,高荣丽打算出去观察一下外边天气的情况。她在想,如果天真要下雪的话,她好准备一些烧柴,要不然的话被大雪覆盖上,在进大雪里往外抠,那可就费劲了。
——每年冬天在下雪之前,高荣丽都要弄些柴草放到偏厦子里以备后用,现在已经形成了习惯。
高荣丽走出房门,往天空一望,乌云翻滚,给人一种“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感觉。呼啸的东北风吹到她的脸上、身上,顿感周身寒彻,不由身不由己地打了个寒颤。这时她想起了丈夫张文礼现在不知在什么地方,弄不好要挨冻——因为他离开家那天,穿了一件旧的夹袄,在这之前,她就让他多穿一些,他却说天气不会冷那么快,穿那么些干什么——现在想起来这事有些后悔,心想:“丈夫出去都快一个月了,在丈夫没出去之前,自个儿让他多穿一些,最好穿上自个儿今年给他做得那件新棉袄多好啊,可是他就是不听自个儿的话……咳,像今儿个这样冷的天气,出门在外就不至于挨冻啊!文礼呀文礼,你现在在什么地方啦,挨冻了没有啊?”她根据以往的经验,像今天这样的天气,一旦下起大雪来,气温会急剧下降,丈夫的身子骨能吃得消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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