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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如注。
斗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的落在废旧道观的屋檐上,伴随雨声的,是在天际尽头轰鸣的惊雷。肆虐的狂风毫不留情地拍打着门窗,就连道观门口那面破烂的幡旗,也被刮得猎猎作响。整个天地,都好像被笼罩在了末日之中。
只是,纵然外面的风雨再大,只要躲在屋子之中,有一扇屏障在,就不会感觉畏惧。
道观虽旧,但也足以抵挡外面的狂风暴雨。
而此时,一盏油灯将道观内照的亮堂。点亮油灯的,是一个约莫十五六岁的少年。
少年将油灯放在香台上,眼睛盯着跳动的火焰看了许久,随之,从他口中长长的吐出一口不符合他年龄的叹息,转身走向了道观后面的隔间。
没有了少年在时产生的骚动,道观里再一次恢复了最开始的静谧,只留下一盏被细微的风吹拂的不断跳动着的灯火,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过了不知道多久,或者不足半刻钟,道观内再次响起躁动。
道观紧闭着的门,被突然打开。
霎那间,被屏障阻挡在外面的风雨,如同攻破堤坝一角的洪水,瞬间的冲到了道观之中,门口响起了锐利的嘶鸣,这是风所发出来的声音,雨滴在半空中形成的雨幕,随着风瞬间淋湿了道观门口的地面。没有了房门的庇护,原本安稳的房间顷刻就变得岌岌可危。
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所震惊似的,原本微微跳动的火焰瞬间高了几丈,延伸出去的火舌像是逃离一般,朝着远离门口的方向蔓延,而油灯的前方,是一面竹制的门帘。
一场大火,似乎在所难免。
所幸,房门被及时的关上,风声雨幕戛然而止,高飞的火焰也即刻收回到之间平静的状态,道观内又一次的归于平静。如若没有门口一地的水渍以及站在门口的人影,就好像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但显然不是。
来人将道观的门关上后,这才来的及打量整个道观。
道观不大,陈设的东西也局指可数。
一座香台,香台上面摆着一盏油灯,几扇蒲团叠在一起随意放在墙边的角落,一扇竹帘将前厅与后面的隔间隔开,再加上两根支撑房梁的柱子,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看来这是一个荒弃已久的道观。”来人打量着屋内的环境,配合着屋外破烂的幡旗,心底得出了结论。“虽然荒弃,但屋内没有灰尘,加之这盏烛火,看来经常有人在这里打扫。”
“只是,经常打扫一间不会有人来的道观,他的目的,是什么呢。”来人想着,摘下了自己的斗笠。
斗笠摘下的同时,来人听到了竹帘被掀起的声音。
“想必就是打扫道观的那个人了。”来人心道,将斗笠移开了视线。
看到从隔间出来的,是一个露出些许稚嫩的半大少年,之前心中那个小小的疑问瞬间得到了解释。确实,只有小孩子才会做一些毫无意义的事情,比如说,打扫出来一间荒弃的道观供自己玩乐。
不过让来人有些意外的,是少年穿着的一身素白。
虽说穿白衣可能是为了显得更加俊俏,但是眼前的少年显然不是为了自己的外貌,那么很有可能,就是家中有人去世,白衣是为亲人而穿的孝服。
推开竹帘的少年也是愣在了原地,按理说作为主人的他应该对前来避雨的客人有所表示,但是少年只是微微张了张嘴,发不出丝毫的声音。
或许是因为,在少年过去的十几年生命中,从未遇到这样美艳的一位女子,从而让他有些瞠目结舌。
听到外面声响的少年,猜测到或许是有人来避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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